華婉詩才剛將車停好,沐沐就興奮不已地從窗口的縫隙中探出了頭。
蘇昕廢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將它的身子扯回來。
無奈,她只能把窗子整個打開。
沐沐仿佛得了解放,直接就從車內躍了出去!
蘇昕只好開門跑去追。
舒言本也想幫忙,但想到自己如今有孕在身,還是算了。
她和華婉詩幾乎同時下車,就在這時,一只鳥從她們頭頂飛過,華婉詩頭上瞬間沾了東西!
下意識伸手摸了一把,還黏糊糊的。
舒言指了指她頭上,“那個......好像是鳥屎......”
華婉詩!!!
最后,華婉詩只好同舒言抱歉道:“我、我先去洗個頭!你們先自己逛逛,如果看到紀老太太,就隨便和她打個招呼!我反正已經跟她老人家說過了!言言,晚點我再單獨帶你去見她!”
看她倉皇跑開的樣子,剛下車的崔文君忍不住笑,“說真的,這段時間的華夫人,為了討好蘇家確實盡力了。”
司徒彥挑眉,“但效果不見得好,問題......我感覺還是在紀凌川身上。他干嘛非要這時候出差?”
關于紀凌川突然飛京城的真正原因,崔文君是知道的。
但在舒言面前,她無法說真話。
舒言想起昨天晚上紀凌川出現的新癥狀,心中又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崔文君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轉頭對司徒彥道:“凌川他昨晚失去一個味覺了,是咸味。我猜,他也可能是為了這個,飛京城去找白金武詢問的。”
“失去味覺?”司徒彥昨晚做了個手術,直到凌晨三點才弄完,所以見床就睡,崔文君也沒來得及跟他說。
舒言接著道:“我給他試了很多種味道,目前就只發現他嘗不出咸味。可是崔醫生說,按照這樣的發展,到后面,他很有可能慢慢失去每一種味道,甚至包括其他感官......比如視覺、聽覺......”
司徒彥神情凝重了,“這個蠱這么厲害?”
“也可能和我們用了錯誤的解蠱方法有關。”崔文君嘆氣,“所以,我之前和你商量移植的事,你做試驗了嗎?”
司徒彥點頭,“為了得到他體內那個蠱的原液,我抽了他的血,一直在提純。可是,提純的過程太復雜了,我要分離出每一種物質,判斷它們究竟是他本身的,還是屬于原液里的。我弄了好幾種類似的原液出來,現在已經進入到分類篩選的階段。如果后面始終確定不下來,就做分組試驗。”
舒言聽得不是很懂,但她知道他們倆現在正合力想辦法幫紀凌川解決蠱毒的問題。
剛好這時有紀家的工人過來幫他們拿東西,舒言就跟他們一起往大屋的方向走。
崔文君和司徒彥因為一直在后面討論,壓根就沒跟上舒言的腳步。
時老太太和花婆婆此時就在門口,看到自家工人領進來一個非常熟悉的女人,等她走近時,她們皆驚訝!
“這不是小夏嗎?”花婆婆喊道。
時老太太搓了搓眼,再把老花鏡戴上看了看,“是言言,她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