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都要一次注射兩針才能將癥狀控制住,所以,司徒彥也在旁邊陪伴。
他現在已經不放心崔文君過來了,怕這個瘋批發作起來,崔文君會壓不住他。
所以,莊淑慧的那條信息,司徒彥一不小心也看到了。
“你不是吧?言言現在還在月子期,你就不怕見到她后,又引起你體內的饑餓反應?這樣她會受不了的。”司徒彥不由擔心地提醒。
紀凌川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抽煙的時候,他習慣了喝酒。
“我也想不到,她真能叫她來。我都懷疑,那傻丫頭知道明天見到的人是我嗎?”
是真的很想她,所以他才給自己創造了這樣的機會。
只是他沒想到,莊淑慧動作這么迅速,竟第二天就能將舒言約出來。
司徒彥從藥箱里拿出兩支藥及一只醒腦靜,“那你明天把這些帶上,她知道怎么給你用。”
紀凌川沒有接,望著酒杯沉默著。
司徒彥皺眉,“凌川,你別冒險!若真控制不住,對你對她都不好。”
然而,紀凌川想了半天才回復:“可如果一直這樣抑制,只會讓我在每一次見到她時,疊加更多的饑餓反應。到時,估計兩支、甚至三支藥都控制不住了。”
司徒彥默了默,思考著他的話,似乎也有道理。
“那你打算怎樣?別忘了,你如果真跟她發生些什么,她身體首先還不行,其次,你體內的蠱還會反噬她。”他再次提醒。
“夏以言和白非凡,一共發生了多少次關系,夏以言才被反噬?”紀凌川反問。
司徒彥搖頭,“這恐怕只有問白非凡才知道。”
“我中蠱的時候,言言就已經懷孕了,所以我一直抑制著沒和她發生關系。直到她滿三個月,情況穩定后,我才有些放松自己。算一下,次數應該不能說太多。而且有很多時候,并不是真的進去,基本都是她用......”
兩個大男人談話越說越露骨,讓本來想開門進來觀察情況的華婉詩馬上又將門重新關上。
“所以?你想怎么做?”聽了半天,司徒彥也沒搞懂紀凌川想做什么。
結果紀凌川當著他的面給何舟撥電話,“明天上班的時候,幫我準備四副手銬。我有用。”
司徒彥!?
待他掛了電話,司徒彥實在按奈不住好奇,“明天我可以去嗎?我不打擾,就在你隔壁開間房,OK?”
翌日。
上午的時候,舒言按照崔文君交代的方法做完了產后康復,就挑了一頂保暖的毛線帽,準備出門。
章秋月和蘇正和都攔不住她,加上崔文君那一句:“其實多走動也好,她現在恢復的比正常產婦快,只要不太累就可以。說不定,她這樣能更快讓自己回到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中。”
不得已,夫妻倆只能讓司機送她。
“注意保暖,口罩戴好,別讓臉被風吹到了。”章秋月關心道。
“我會小心,放心吧,媽!”
舒言上了車,坐在后座上。
崔文君待她的車走遠,也開了自己的車在后面跟著。
沒想她剛將車駛到國際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就和司徒彥的車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