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冤枉我媽!我媽才不會這樣!”舒尋一聽立馬反駁,“剛剛你們還給那個叔叔打電話了,那叔叔還說你們是神經病!”
女人上前又想給舒尋一巴掌,但同樣被其他警察制止住!
“你等著!我已經把你媽身上留下的東西與那個賤男人身上的東西送去匹配了!到時候證據確鑿,看你還敢狡辯?還紀氏旗下的五星酒店呢!居然提供色-情服務!怪不得我老公會在這里包月!還不帶我上來!我要投訴你們這個酒店!”
“誰要投訴?”
忽然,眾人身后響起了另一個聲音。
莊淑慧就像被按了開關似的,立馬就從座位上站起來,滿眼期待地叫道:“紀總!”
段佳佳霎時瞪大了眼,更仔細打量著這個剛剛進來的男人!
紀凌川身上還穿著今天上班時的西裝外套,就是襯衫的扣子松開了兩顆。
舒言沒想到他會來,也非常吃驚。
莊淑慧幾乎朝他跪下,“紀總!我是被迫的!我不知道他有家庭,我也是一個受害者啊!”
紀凌川目光睨向段佳佳,然后又看向穿中式裙裝的女人,“她和你丈夫有染?”
女人看到紀凌川也是一愣,剛想開口,突然就被從門口沖進來的男人拽住了頭發,然后“啪”的一聲,女人臉上立即出現一道五指紅印!
“潑婦!是誰讓你上來的!你就知道惹事!我不是和你簽字離婚了,你自己他媽的不簽,還來這里撒野!我臉都被你丟光了!”
幾乎是沒有給女人反駁的機會,進來的人連拉帶拽地將她扯到了辦公室外,警察們立馬就將人分別控制住,這才制止了一場新的鬧劇!
舒言看到剛才的男人,頗覺眼熟。
想了想,不就是昨天出去應酬的那位吳老板的親戚?好像叫什么......吳友良?
她下意識看了紀凌川一眼,也怪不得他會過來。
而吳友良剛被控制住,他哥哥吳友剛也到了。
吳友剛問都不問經過,直接跑到紀凌川面前,差點沒哭出來,“紀總!真的很抱歉!這件事居然會驚動到您!您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是我這個弟弟不爭氣,盡給我惹事!”
轉頭,吳友剛又過來和舒言道歉:“舒小姐,是我疏忽管教,要多少賠償我都能出,先帶您母親去醫院吧!對不起對不起!”
舒言看他都急紅了眼,忍不住出聲安慰:“吳老板,這件事不要太早下定論。如果是我養母的問題,她也應該接受相應的懲罰。”
“姐!”舒尋一聽到「懲罰」二字,又急腳了,“姐!媽她肯定不會做這種事的!”
但舒言并沒理會,只轉身找了剛才的警官問:“您好,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誰能跟我們捋捋么?如果真是我養母的錯,我也不會包庇。但打人是不對的,我養母身上的傷,需要去醫院做鑒定才行。”
那警官見她態度不錯,也心平氣和道:“是,受害人是需要去做傷情鑒定。但也要跟我們回局里錄一次口供,你是家屬的話可以陪同。”
“我是她的領導,我也可以陪同。”紀凌川這時又主動走上來,就站在舒言身后。
那警官見他氣場不凡,應該是個能說上話的,便也點頭應允。
于是,一行人就這樣坐上了警車,就連酒店的大堂經理也跟著去了。
段佳佳看到這幕,忍不住拿手機給好閨蜜撥電話,“喂,欣怡,就是我們酒店那個叫莊淑慧的女人......今晚偷吃偷到咱商務包間的貴客吳先生那了,然后被他老婆抓個正著。你猜后來怎么著,你最討厭的那個舒秘書她來了,還有......紀總,他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