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木炭還黑!
舒言很尷尬,邊鞠躬邊退出去,嘴還不停道:“我、我去給您準備早餐!”
門再一次被關上,臥室內又剩下紀凌川一個人。
“司徒彥!一個月內,如果你還找不到改進那個藥的方法,你就別想見到你前妻了!”
剛一睜眼就被這個惡魔吵醒,司徒彥在電話的那一頭啞著聲問:“怎么了?我最近一直閉關弄藥。”
紀凌川狠狠道:“昨晚我一次吃了兩顆寡情藥,能有效控制我的蠱毒沒有發作,且還能正常入睡!但是到了今早,我兄弟還是沒有醒!”
司徒彥聽后一怔,“什么?你昨晚一次吃了兩顆?是在差不多48小時不吃藥的情況下,一次吃兩顆嗎?沒有用到安瓿里的藥?”
“沒!”
“醒腦靜也沒用?”
“沒!”
“言言在不在?”
“在!但她在另一個房間睡......”
廚房內,舒言一邊打著雞蛋,一邊也在思考著剛才看到的畫面。
紀凌川看著一切正常,就是有個地方不正常。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實在是忍不住,她撥了崔文君的號碼。
但怎么也沒打通。
奇怪,最近她找崔文君,一直都打不通。
之前聽司徒彥說崔文君出差了,但是,總不能飛機飛到現在還沒有降落吧?
不得已,她只好給司徒彥打電話。
第一次的時候是占線,第二次的時候,她終于打通了。
“喂,言言,你找我?”司徒彥倒是主動打招呼。
“司徒醫生,有件事我想問你。凌川身上的那個蠱,是不是有了新的抑制的方法,昨晚......”
此刻,她的注意力全放在手機那一方正和她通話的人身上,完全沒注意,紀凌川已經來到她身后,一聲不吭地聽著她與對方的交談。
“是,我一個晚上起來看了兩三次,他真的很正常。”
“他這樣算好了嗎?”
“但我聽白偲偲說......嗯,我去見她了,就昨晚。她告訴我了,我知道她那個孩子是......”
然而話還沒說完,手機已經被人從身后奪去!
舒言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紀凌川,還沒來得及反應,嘴巴就已經被他用力吻住!
還沒打好的雞蛋液“啪”的一聲跌落在腳邊,紀凌川一把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廚房的餐桌上,手往她的裙擺里伸,并粗暴扯掉中間的那塊遮擋,欺身上前,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舒言很快就有反應了,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她全身的細胞仿佛都在叫囂著要他要她!
可他的回應遠遠不夠,空虛寂寞冷仿佛怎么都填不滿......
電話的另一頭,司徒彥只聽到時不時傳來的“噼里啪啦”的物品墜落聲,以及座椅刺耳的挪動。
但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聽到男女協調的合奏,頂多是女人一個人在哼哈。
不過他好歹是個正常的男人,那種聲音對他來講依然能讓他的荷爾蒙沸騰。
想著自己那還聯系不上的前妻,他干脆也不聽了,直接掛斷電話!
......
小劇場:崔文君此刻正在赤道上的某個無信號的海島內,穿著夏天酷辣的比基尼,帶著深茶色的大墨鏡,全身涂滿了棕櫚油,休閑地躺在沙灘椅上曬太陽。
身旁,一個個同樣穿著酷辣比基尼的金發美女,正歡愉地給她跳著草裙舞。
還有膚白貌美、碧眼高鼻梁的奶狗帥哥,正一顆一顆地給她剝著石榴籽,甚至連里面的小籽兒都剃干凈了,然后把它們裝在象牙做的小果盤中,捧到她面前。
她在心中忍不住嘖嘖感嘆:紀凌川也算是做了回人,她為紀家辛苦工作了那么多年,也終于享受了一次無人打擾的帶薪休假了。
這樣爽的日子,自然是越長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