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做了什么?這是我原來的樣子嗎?”
林欣怡錯愕地撫著自己的臉,之前潰爛的部分是沒有了,但整張臉宛如被換過,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是她!
呂田沒出聲,倒是白偲偲慢慢地走過來,回道:“原來的林欣怡已經死了,死在海里了。現在的你,是新的你。而且,你還有個丈夫呢!”
“什么意思?”林欣怡警惕問。
白偲偲看了呂田一眼,呂田將一張結婚證拿出來,展在她面前。
“你現在叫朱芝,是潘龍的結發妻子。剛巧,你們也是契約之人,不是嗎?”呂田微笑道。
看到那結婚證上的女人的臉就是現在自己的這一張,林欣怡臉色煞白!
“那......原來的朱芝呢?”林欣怡怯弱問。
這次回答她的人是白偲偲,只見她往前走了兩步,然后彎下身,壓低聲音在她的耳旁道:“她......就是頂替你在海里淹死的那個人啊......”
林欣怡!!!
蘇家大院。
這一頓,季明浩幾乎是傾了全力,真的做了一桌滿漢全席!
菜都上齊后,他把每一道菜用小碟另外裝好,然后送到了谷雨安的房間。
從崔文君那得知,現在的谷雨安對異性有非常嚴重的排斥心理,所以為了不讓她害怕,他只將飯菜送到門口,只遠遠地看著她就行。
護理員替他將飯菜拿進屋,他當然也不忘準備護理員的那份。
“雨安,那你慢慢吃,我下去陪他們。”
季明浩看她坐起,便在門口對她笑了笑。
餐廳里,季叔起身先敬紀凌川,舒建樹跟著也敬了一杯。
紀凌川以茶代酒,“我喝酒的話,今天就不能碰言言了,抱歉!我用六堡茶回敬,你們不介意吧?”
沒人敢介意,他能放下姿態跟他們坐在這里吃喝,他們就很滿足了。
“不知道那個吳老板現在怎么樣了......”舒建樹還是有些遺憾錯失的單子。
紀凌川回道:“他的原料廠被人舉報了,因為消防設施不合格。他還偷偷生產了一些未經申報的危險品,這下不但被罰,還被吊銷了營業執照。至少三年他都翻不了身,也算是破產了。所以,現在他的弟弟吳友良也被原配嫌棄,離了婚。據說,舉報他們廠的人就是他那老婆的情人。”
舒建樹聽得震驚,“這還真是想不到啊!原來偷吃的不止是吳友良,連他老婆也......”
“他老婆偷吃比他早。”紀凌川補充道。
眾人發出了嘖嘖聲。
舒言看向紀凌川,吳友剛原料廠被舉報的事,沒少有他這個幕后推手。也就他能把這事說得好像與他無關的樣子,如果不是她早知道內幕,她都信了。
“讓舒伯伯失去這一單生意,是我不對,我季明浩在這里跟您道歉了!”說著,季明浩舉著酒杯就與舒建樹對碰。
舒建樹搖頭笑,“沒事沒事,你能出來,才是我最大的安慰!生意丟了,還會有。”
不知是不是他這一說,讓紀凌川想到了一件事。
他轉頭看舒言,“前兩天你不是從江楓花苑拿了幾瓶染發劑嗎?”
舒言一怔,他連這都知道,她記得自己并沒和他說。
但為了不引起他懷疑,她點頭道:“是。那是我爸廠里生產的產品。以前就有,后來破產后賠出去不少,就剩家里的一些存貨了。但現在又恢復了生產,一直很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