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川再三確定舒言在房間里鎖好門,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舒言進房后先洗澡,順道把頭發也洗了。
舒建樹廠里生產的「一洗即染」染發劑,顏色在頭發上停留的時間不長,基本等下次洗頭的時候,如果不再用那款染發劑,顏色就會被普通發水洗掉。
所以,她再次看到了她頭頂的那簇白。
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雖然這兩天她沒有和紀凌川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但那簇白似乎比原先范圍更大了。
并且,白色還漸漸向發尾蔓延。
她勸自己要冷靜,然后從現有的洗發劑中挑出了另一個色——深棕色。
再洗頭,再染。
弄好已經是半夜三點。
她躺在床上,剛閉眼,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她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紀凌川站在門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將她拉入懷!
“言言,我成功了!”他掩飾不住的激動,“昨晚的劑量很合適,我能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入睡,醒來也記得睡前的情況,而且......”
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了句只有她能聽到的話:“我有晨起了......”
舒言臉瞬間通紅!
這男人真是什么都能說啊!
然后她想到前一晚,她把他從浴缸里撈出后看到的畫面。
忍不住,她也壓低了聲音回道:“其實,那晚我也發現了,就你第一次使用安瓿的水和那寡情藥混合的時候......”
“所以你?”男人眼中有幾分揶揄。
舒言忙否認,“我什么都沒做!真的!”
紀凌川有些失望,“我倒是希望你能做點什么。不過......從今晚開始來也可以......”
舒言:“......”
吃早餐時,紀凌川打電話給司徒彥反饋了這件事。
司徒彥聽完沉思了一會,然后才回道:“那我改進一下這兩種藥,用它們的配方相結合,做成口服液。這樣以后你就不用再注射了。”
“改進需要多長時間?”紀凌川只關心這一點。
“不久,可能2-3天,快的話,明天,甚至今晚!”
這個答復讓紀凌川頗滿意。
“那現在你接近舒言的時候,饑餓反應明顯嗎?”司徒彥又問。
“目前不明顯。”
“行,以后你就在晚上準備發作的時間段再用藥。這用藥的時間也是一個關鍵點。”
兩人通話時用的是免提,所以司徒彥說的話舒言也能聽到。
司徒彥剛要掛,又想起另一件事來,“對了,最近那眼藥水......”
這時,紀凌川迅速把免提按掉,將手機拿起,放耳邊接聽。
“眼藥水沒事,我每天都能堅持滴......”
看他往陽臺的方向走,舒言不由好奇。
最近他是有每天在滴眼藥水,但舒言從來不問那是做什么用的。畢竟,他近視,加上經常用電腦也容易導致用眼疲勞。
但如果是正常的眼藥水,他為什么不當著她的面聊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