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圍坐在麻將桌旁,麻將桌上幾人的順序分別是紀憲東、宋逾白、沈卿塵、賈斯柏。
黎晚意坐在了宋逾白和紀憲東中間的位置。
而唐嘉寧說是打牌講究風水,特地坐在了沈卿塵跟賈斯柏中間,說是為他們兩個坐鎮,這樣會風水好。
牌局開始。
幾人將自己不用的牌紛紛出掉,轉了兩圈后,紀憲東出了一張‘白板’。
“碰。”宋逾白淡笑勾唇,“等的就是你這張牌。”
紀憲東扯了扯唇角,“這都能要上?”
宋逾白說,“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脫衣服。”
紀憲東再次摩挲了下煙盒,道,“還沒見分曉,嘚瑟什么?”
黎晚意看著他的小動作,笑了下,“想抽就抽,別憋著。”
紀憲東將煙盒收回去,“不想抽。”
宋逾白邊摸牌邊說,“怎么的,這還戒上煙了?”
紀憲東瞇縫著雙眸,目光中有一絲玩味,“我準備要孩子不行嗎?”
此話一出,倒是給宋逾白提了醒,看來他要把戒煙提上日程了。
從前他很少抽,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是酗酒比較厲害,自從黎晚意回國,抽煙次數倒是越來越多了。
黎晚意看了眼紀憲東,只覺得這人嘴上說話沒個把門的,實際上心很細。
宋逾白隨手扔了一張‘幺雞’,“成,你能要上孩子,我定給你孩子準備份大禮。”
賈斯柏扔了一張‘八萬’下去,又摸了一張‘發財’。
唐嘉寧看了眼他的牌,爛的要死,忍不住想笑。
紀憲東打出一張‘紅中’,散漫揚眉,“九位數起步,少了我們也看不上。”
宋逾白咬咬牙,“你還真是心黑。”
幾人邊聊邊打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直到賈斯柏出了一張‘三萬’。
“胡了!”沈卿塵將麻將牌一推,“謝了哥們,就等著這張呢。”
賈斯柏懊惱地抓了下頭發,“這把牌太差了,想要的都不來。”
唐嘉寧咬了下唇,壓制著內心的激動,“賈醫生,請脫吧。”
賈斯柏今天穿了件奶咖色的套頭衛衣,里面什么都沒穿,這也是他不想玩的原因。
唐嘉寧眨了眨眼,提醒道,“愿賭服輸哦。”
賈斯柏狠了狠心,直接將身上的衛衣脫了下來。
他都有點懷疑,唐嘉寧坐他旁邊是在克他。
黎晚意正看的津津有味,倏地,一只溫熱的大手蓋在了她的眼睛上,擋住了她的視線。
伴隨而來的是宋逾白磁性悅耳的聲音,“老婆,你貌似還很感興趣?”
黎晚意低低的笑了,故意逗他,“我當然是想看看還有沒有比你身材更好的。”
還沒等宋逾白討伐她,只聽唐嘉寧扯著嗓子喊,“哎呀媽呀!身材太好了吧?居然有肌肉。”
說罷,她就要伸著手指想上前戳一下。
賈斯柏是精瘦的類型,看著很瘦,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實際上有著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瘦而不柴。
咳咳——
“唐嘉寧,注意點你的哈喇子。”宋逾白眉頭微蹙,“人家可比你還小兩歲呢。”
唐嘉寧一眼不眨地盯著他,“我就是欣賞一下,不動手。”
賈斯柏雙手擋在胸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下一局開始吧,祝我逆風翻盤。”
唐嘉寧在心里暗暗說,祝你滿盤皆輸。
另一邊,衛生間內。
徐京揚趴在馬桶邊將自己胃里的翻江倒海一股腦地吐了出來,這才感覺自己舒服了許多。
“給你,漱漱口。”吳汐桐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將水杯遞過去。
徐京揚伸手接過,“謝謝我媳婦兒對我這么好。”
“給你倒杯水就是對你好了?你是不是缺心眼?”
徐京揚漱完口,吳汐桐伸手拉了他一把,他這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是,我就是缺心眼。”徐京揚故意逗他,“我就是因為缺心眼所以才會看上你。”
吳汐桐抬胳膊懟了他一下,“說什么呢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不敢。”徐京揚定定地看著她,“媳婦兒,我好喜歡你,我今天真的真的很開心,我終于也混上老婆了。”
“你還好意思說,不能喝還硬喝,你看人家哪有像你一樣的,說多就多...”
正當吳汐桐喋喋不休的時候,徐京揚猛地一下將她整個人壓在了墻上,單手握在她纖美修長的脖頸,不由分說,直接吻了上來。
熱烈的吻悉數落下,滑嫩的舌頭卷入口腔。
吳汐桐不能再言語一個字,周身的血液盡數涌到了頭頂,連神經末梢都在叫囂著。
她被他深吻著,整個人仿佛都要被他嵌進身體里面。
吳汐桐本就在這方面比較主動,迭升的潮涌淹沒了神志,腦袋愈發昏沉。
親到最后,她整個人都被他架在了洗手臺上,上半身的開襟毛衣已然解開,松松垮垮的搭在胳膊上,內衣肩帶滑到了胸前,露出半個酥胸。
“嗯...”吳汐桐意亂情迷的發出一聲呢喃,夾雜著金屬皮帶發出的聲音。
衛生間內隱約還能聽見外面幾人打麻將細小的說話聲。
“別在這做,等會有人要進來上廁所影響不好。”吳汐桐雖然很想,但說到底畢竟是女孩子,還是有些擔心。
徐京揚看了眼門口的方向,走過去將門反鎖,一步步地朝著她走過去。
他眼底的炙熱情緒仿佛要把人給徹底吞噬,“媳婦兒,沒事,他們不會進來的,我很快,就在這好不好,我一刻都忍不了。”
密閉的空間內,安靜到連彼此的呼吸聲都可以察覺到。
吳汐桐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臉頰仿佛渡了層蜜色,“我也是。”
徐京揚喉結微滾,“你說什么?”
吳汐桐半坐在洗手臺上,主動勾上他的脖頸,附在他的耳邊說,“我說…我想要。”
曖昧似乎隨著這句話融于空氣中,抽絲剝繭地發酵,擴散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
兩人緊緊地貼著,隔著輕薄的衣料傳到肌膚。
吳汐桐兩條修長的雙腿緊緊夾在他的勁腰上,兩人距離不過寥寥幾厘米,紅唇似是非是地擦過他突出的喉結,“發什么呆?閉眼睛,吻我。”
徐京揚被撩的一身火,忍不住把人往洗手臺上壓,眼尾都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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