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堰沒回應,只是給了宇文洛一個眼神。
宇文洛點頭會意,吩咐身側兩名保鏢:“幫秦少跪下。”
保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秦慕禮,將人按跪在地上。
秦慕禮臉色大變:“秦司堰,你干什么?”
“身為家主,施行家法。”秦司堰幽幽開口:“秦家與季家是世交,你干出這種事我自然要給季家一個交代。”
“我干了什么!你有什么證據?”秦慕禮掙扎,卻被保鏢死死按住。
秦司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男人:“你說。”
男人咽了咽唾沫,看向秦慕禮,不到兩秒立刻收回視線,低著頭說:“季家的重要名單,是秦少讓我公布到網上的。”
“放屁!”秦慕禮怒喝:“你找死是不是?”
男人低著頭,聲音中帶著恐懼:“秦少,對不起對不起......”
秦司堰冷冷道:“動手!”
沒等秦慕禮反應過來,身后忽然一鞭子狠狠抽在他后背上,他猝不及防地痛叫了一聲,而后緊緊咬住牙關。
已經到了這一步,他知道就算求秦司堰也沒用,他既然已經這么多了,就不會輕易饒了他,這么多保鏢在他也反抗不了。
他現在唯一期望的就是父親能帶著人過來救他,否則他可能會被秦司堰打死。
然而他硬生生挨幾十鞭子之后,公館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懲罰終于停止。
背后傷痕累累,鮮血染透了秦慕禮的衣服,他已經沒了力氣,如果不是被兩名保鏢拉著,他早就倒在地上。
秦司堰走到他面前:“知道錯了么?”
今天對秦慕禮的懲罰不僅僅是因為季家的事,更多是對秦慕禮的警告,讓他清楚自己根本沒有與他對抗的能力和資格。
秦慕禮當然也清楚他的意思,只是不甘心,他咬著牙沒有開口。
“真以為北冥寒能幫你?愚蠢至極!”秦司堰嘲諷。
秦慕禮忽然笑了,又因為背后的疼痛皺起眉,他努力抬起頭來,譏笑道:“把北冥寒玩過的女人當成寶,秦司堰,你又有多聰明?”
他不知道秦司堰昨晚也去了宴會,只從秦惜口中得知北冥寒對云蘇說,親愛的好久不見,語氣曖昧至極。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出這種話,兩人能是什么關系?
北冥寒必然早就玩過云蘇了。
不可否認這女人確實有本事,能迷惑了北冥寒又迷惑秦司堰,當然還包括他。
此話一出,宇文洛上官情等人臉色都變了。
秦慕禮這是真真找死了!
秦司堰眸色一沉,當即一腳踹在他肩膀上,直接將人踹飛出去!
男人重重摔落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來。
“繼續!打到他知錯為止!”秦司堰冷聲命令。
“是。”宇文洛應聲,走到秦慕禮面前,毫不留情的揮下鞭子。
......
秦惜不斷撥打著電話,卻始終提示無人接聽。
秦向榮臉色越發難看:“這個北冥寒到底什么意思!關鍵時刻電話都不接!”
電話再一次被拒接,秦惜有種不好的預感:“爸,北冥寒會不會是在耍我們?實際上他根本沒想幫我們?”
愣了愣,秦向榮道:“可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還有他不是也看上那個女人了么?他甘心讓給秦司堰?”
“那家伙性情乖張,陰晴不定,我們根本看不透他的想法!”
秦向榮眉頭緊鎖,臉上帶著擔憂:“不知道秦司堰找你哥去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無非是敲打警告罷了。”秦惜暗暗咬牙:“就像上次對我們那樣。”
楓林公館。
秦慕禮已經遍體鱗傷,感覺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是痛的,他再也堅持不住,動了動唇,氣若游絲:“別、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