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卓君分手,回家的路上鐘清洛心情不太好,不管她怎么安慰,老師依然很傷感。
“沈羽菁沒有說錯,是我沒有照顧好女兒。”
人生不是穿越重生的小說,女兒再也回不來了,或許老師一生都走不出失去女兒的自責中。
不知不覺到了家門口,鐘清洛發現慕先生的黑色商務車停在那里。
她以為慕先生在家里等她,他卻從車里走出來,逆著月光而行,身后一片清輝。
難過的時候看到他格外動情,鐘清洛緊走幾步撲進他的懷里,埋進他身上好聞的香氣里。
“怎么了?”他揉揉她的頭發。
“想你了。”她抱緊他的腰。
程慕池輕笑,遠遠看到她走過來,明明是黑夜,好像看到一輪發著光的小太陽。
他低頭吻她,月光那么好,不接吻多可惜。
她踮起腳尖回應,貪婪的小獸一樣啄他的唇,哼哼唧唧的賴著,像塊粘人又甜美的糖。
吃糖,要盡興才行,他橫抱她上車,平放到后座上,掐著她的腰放肆。
夜那么靜,只有他們兩個人像著了火,這些日子里程慕池也沒心情做,今天吳雅清有好消息,他的心情終于放松下來。
于是就更想她了。
第二次他抱著她坐在腿上,貼緊她的后腰,鐘清洛將臉埋到前座靠背上嚶嚀著,他今天好狠,怪不得沒帶司機,親自開車來。
她終于散盡所有力氣癱軟到他的懷里,程慕池撫著她的臉低笑:“還要?”
“不要了。”鐘清洛求饒,再來她連三米開外的家門都走不進去了。
他不說話靜靜抱著她,月光如水般灑在她光潔的身上,他的手指隨著月光輕移,每一寸肌膚都很珍惜。
“為什么在外面等我,不進家里?”鐘清洛半閉著眼睛蜷縮著,汲取他身上的溫暖,享受他溫柔的輕撫。
“昨晚被吳司橋嚇到了吧?”他問,似乎是心疼了,在她額頭親了親。
半夜看到一個白無常,能不害怕嗎,程慕池也不知舅舅那么道德高尚的人,怎么生了個就愛裝鬼的怪物。
鐘清洛想起,她跟他提到第三支藥時說過,吳司橋昨晚來了。
原來他是擔心吳司橋再來。
“沒有被嚇到,請他進來坐了坐,他說他是在這里出生的,以前他爸媽住在這里?”
“不清楚。”
程慕池不知道那段往事,從他記事起,這棟別墅就是空著,后來舅舅就送給了他。
“我看吳老師對這里挺有感情的,進來后他還到處看了看。”
“離他遠一點。”
“因為他可怕?我覺得還可以啊,雖然看著挺瘆人的,但是他長得不難看,說話有時候還滿紳士的......”
鐘清洛本來考慮對方畢竟是慕先生的表哥,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說著說著就覺得不對,他好像不高興了。
“他送我花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再說我都不記得他的臉,追我的人里長得比他好看的大有人在。”鐘清洛后悔,忘了他是個愛吃飛醋的小心眼兒了。
就算對方是他的表哥,她夸男人他也不愛聽。
“誰比他好看?”
“比如外語系的張學長,歷史系的李學弟......哦,他們都不如你好看!”
已經晚了,他上了手,鐘清洛咬緊嘴唇也沒忍住,最后還是叫了出來他才滿意。
簡直是野蠻人!
她幾乎虛脫,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好心情,“阿姨是有什么好消息嗎?”
他抱緊她貼到胸口,聲音透出愉悅:“我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