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和唐清酒在一起的是一個不認識的漂亮女生,蘇諾誠沒過去,和蘇星芒說了一聲,回事務所了。
蘇星芒一個人走過去,和賀悠打招呼:“悠悠來了。”
“嗯,”賀悠問她,“酥酥姐姐,你忙完了?”
“嗯,忙完了,”蘇星芒在唐清酒身邊坐下,問兩人,“說什么故事呢?”
“不是故事,”賀悠小聲說,“我是來給清酒姐姐提個醒的。”
“提什么醒?”蘇星芒好奇。
“就是……”賀悠目光游移,“在面館,我看到清酒姐姐和邵清宇一起吃飯。
邵清宇……是我前男友……”
“嗯,”蘇星芒猜到了,有些尷尬的說,“好巧啊。”
“是啊……”賀悠看著唐清酒說,“我看到清酒姐姐和邵清宇一起吃飯,我就過來問問清酒姐姐,是不是在和邵清宇談戀愛……”
“……”蘇星芒看向唐清酒。
唐清酒大大方方說:“他確實有和我交往的意愿,但我還沒答應。”
“清酒姐姐,我不是對邵清宇舊情難忘,故意來挑撥你和他之間的關系,我是前車之鑒,不希望你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尤其是……”她咬了咬唇,低聲說,“清酒姐姐。
你和酥酥姐姐都是很好的人,我很喜歡你們。
我不希望你對他投入了感情之后,又發現他其實不是你想要的人。
等到以后,不得不分開,你會傷心。
我不希望看到你傷心。”
“嗯?”唐清酒挑眉,“你這么確定,等到將來,我們會分開?
這么不看好我們?”
賀悠搖了搖頭,嘆氣:“清酒姐姐。
你不知道,邵清宇是個極好、極好的人。
當初,我對他,一見鐘情。
他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他是警察。
我從小就崇拜軍人和警察。
小時候,不知羞,大人逗我玩,問我長大以后想要嫁給什么人,我就說,我要嫁給軍人或者警察。
有次舞會,一個喝醉酒的紈绔把我堵在走廊里,想對我動手動腳。
剛好邵清宇經過,幫了我。
他的身材、長相,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他還是個警察。
我一眼就愛上了他,開始追求他。
最開始,他說,我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但是后來,大概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答應和我交往了。
我特別高興,高興的幾乎一夜沒睡,一夜都在暢想我們美好的未來。
可我們正式交往之后,他帶我回家吃飯。
他在時,他媽和他妹妹對我挺好的。
可第二天,他去上班了,他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他家里去一趟。
我去了,他媽就問我,會不會做飯。
我說,我不會做飯。
他媽就說,女孩子不會做飯怎么行呢?
清宇工作那么忙,不能回家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我就說,我可以雇保姆、雇廚師。
她就問我,你哪來的錢?
我說,我爸媽給的。
她說,清宇最喜歡自立自強、自食其力的女孩子。
我這樣只知道依靠爸媽的菟絲花,清宇會不喜歡。
而且,保姆和廚師做的飯,誰知道干凈不干凈?
還是自己人做的飯,吃起來放心。
總之,她就是和我說了很多,讓我學做飯。
我那時整顆心都撲在邵清宇身上了,既不想讓邵清宇的母親對我印象不好,也確實想親手給邵清宇做飯吃。
我就真的和邵家的廚師學做飯……”
“等等……”唐清酒抬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你剛剛不是說,邵清宇的母親說,傭人或者廚師做的飯菜不干凈嗎?
他家也有廚師?”
“有,”賀悠點頭,“有傭人,也有廚師。”
唐清酒無語:“那你就沒問問她,既然傭人或者廚師做的飯菜可能不干凈,那她為什么用傭人和廚師?”
“我哪好意思問?”賀悠小聲說,“如果這么問,那不是吵架嗎?
當時,我喜歡邵清宇,討好邵清宇的母親還來不及,我怎么可能問她這種問題?”
“好吧,”唐清酒用恨其不爭的目光看她,“你繼續說。”
“哦……”賀悠繼續說,“她每天都喊我去她家做飯,做完飯,留一部分她們吃。
剩下的,讓我給邵清宇送過去。”
“你呢?”蘇星芒好奇問,“你什么時候吃飯?”
“我?”賀悠尷尬說,“我給邵清宇送完飯之后,我就隨便找個地方吃一些。”
蘇星芒、唐清酒:“……”
見過冤大頭。
沒見過這么冤的冤大頭!
“你這么閑?天天跑去邵家給邵清宇做飯?”唐清酒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你這么有時間的嗎?
不用上課?”
雖然她沒問過,但看賀悠的年齡,應該在讀大學。
賀悠更尷尬了:“我……成績不好,我爸媽拿錢幫我上的大學。
學校管的不嚴,平時上課,同學們幫我喊到就行。
我那段時間迷戀邵清宇,迷戀的神魂顛倒的。
天天不上課,跑去邵家,給邵清宇做飯。”
唐清酒無語了片刻,沖賀悠豎起大拇指:“你牛!”
“……”賀悠羞的想找條地縫鉆進去,“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陣子就像喝了迷魂湯一樣。
就覺得,只要能和邵清宇在一起,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你后來是怎么醒悟的?”唐清酒好奇。
“我也說不好,可能,是因為,實在受不了了吧……”賀悠目光有些發怔,輕聲說,“反正,那段時間,只要知道我正在做什么的,都罵我。
我朋友、閨蜜、舍友,全都說我失心瘋了。
我給邵清宇做了一個多月的飯。
有一天,我做好飯菜,裝進保溫桶里。
我還沒出門,就聽到他妹妹抱怨,說我笨,學了那么久,做的飯菜還那么難吃。
我走出客廳,就看到他妹妹把我做的菜,倒進了垃圾桶里。
我生氣了,沖回去,對她說,幼兒園的老師都會教,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費糧食的行為是可恥的。
她妹妹就站起來和我吵,說她把菜倒掉,不能怪她,只能怪我笨,做的菜難吃。
她還說,我做的飯菜那么難吃,豬都不吃。
她不吃,才正常。
她還說,我想和她哥在一起,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早晚有一天,她哥會把我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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