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最好的時候。

    以前太坎坷,太曲折,以后慕言深想,他沒有以后了。

    “是啊,現在也很好,每天都很好”溫爾晚喃喃的應著,“慕言深,是我改變了你嗎?把你從不近人情的模樣,變得溫和。”

    “是,是你,只有你才能改變我。”

    她笑笑,抬手撫摸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我有話問你。”

    “你說。”

    “我今天吃完午飯去找你了,但是范嘉說你一個人開車出去了,而且,直到下班你也沒回來。”溫爾晚說,“還發消息讓我自己一個人回帝景園。”

    慕言深怔了怔,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

    “不止。”

    “嗯?”

    溫爾晚沒有細說,只是追問:“你快說,你一下午都去了哪里?”

    “我去見客戶了。”

    “客戶?”溫爾晚問,“什么樣的大客戶,值得我們慕總親自去見,而且還要花費這么長的時間?甚至都不陪他的親親老婆下班?”

    慕言深沒料到,她會突然過問他的行程。

    在他的印象里,晚晚很少問他去做了什么,給了他足夠的自由。

    這份自由,也是因為信任,所以給予。

    不過,慕言深還是很快就編好了理由。

    他這么聰明睿智,想要騙過她還是易如反掌的。

    只看他想不想騙了。

    “怎么不回答了?”溫爾晚支起上半身,“快點,我要答案,不許猶豫不許遲疑,快快快。”

    “我不僅去見了客戶,我還去醫院了。”

    “啊?醫院?”

    溫爾晚沒想到會是這個答復。

    “是的,醫院。”慕言深說,“你不是老嫌棄我咳嗽么?我見完客戶就去醫院了。”

    半真半假的話,才最容易讓人相信,可信度才高。

    而且,還拿得出手證據。

    “醫生給我開了藥,”慕言深指了指,“我都放在那里了,你要是不問的話,我都忘記晚上還要吃一次藥了。”

    溫爾晚一聽,立刻爬起來:“吃藥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夠忘記呢?”

    她趕緊去倒水,拿藥。

    順便,她看了一眼。

    確實是止咳清肺的藥物,溫父是醫生,溫爾晚跟著父親長大,多多少少也懂一點點。

    慕言深回答:“不咳嗽就不記得吃。”

    “咳嗽才想起吃,那你這咳嗽就別想好了。”溫爾晚一臉的責怪,“這藥一日三次吧?”

    “嗯。”

    “行,我盯著你,給我按時按量吃。”

    慕言深“嗯”了一聲。

    吃完藥,慕言深將水杯往床頭柜上一放。

    “慕太太,”他打趣的問道,“你的疑慮可以打消了嗎?”

    溫爾晚撇撇嘴:“算你過關。”

    “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找我,還來查我的崗?嗯?”

    “一時興起,不行嗎?”

    “行。”慕言深點頭,“歡迎你查崗,最好每天都來查,一天不停的給我發消息,問我在干嘛,和我聊天,關心我”

    溫爾晚捂住了他的嘴。

    以前那個高冷寡言的慕言深,真的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