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我撈了一根青菜塞進嘴里，然后才說：“祁黯，有個事可能需要你幫忙。”
他自顧自的吃著，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不由的有些泄氣，如果是祁曜的話一定會幫忙的吧。祁黯這個臭脾氣，他能答應就有鬼了。
“說！”
我連忙開口將木里大廈還有鐘靈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祁黯，不管怎么說這件事和蛇脫不了干系。你......”
我還沒說完，祁黯就打斷了我：“沾染塵緣不論好壞對我都沒什么好處。”
“哦！”我就知道他不會同意。
晚上我已經吃過了，現在一點胃口也沒有，隨便吃了幾口就回房了。
鐘靈是個行動派，說調查就調查，只要是沒課的時間都會拉著我一起找當時木里大廈的資料。
不過她也會幫我補課，以至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很緊。
一周的時間，木里大廈明面上的資料就找的差不多了。
周五晚上，鐘靈的出租屋里，她將所有的資料都擺在桌子上。
“死的三個投資人分別是趙成功，錢成林，李里。其中李里投資最多，占了一半，其他兩人各占三分之一。”
我看著那些資料，心中其實差不多有數，畢竟都看過了。
“那我們一個一個來，先查趙成功吧。”我說。
當年這件事警察是接手了的，但并未查出什么端倪，最后為了不引起社會猜測，最后對外宣稱是意外，估計后面沒在調查了吧。
鐘靈也同意我的提議，表示明天周六，去找一下趙成功的女兒。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門了，祁黯坐在客廳手上纏著一條蛇目送我離去。一句話也沒說。
出了門，出租車上，我看著窗外輕嘆了一口氣，我有點想祁曜了。
從畫樓村離開之后就沒見過他了。
看著手上的蛇骨鐲，我越發的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干什么？
祁黯明明說有這個東西他就能找到我，可是這么久都還沒出現。
出租車停下，我收回思緒。
鐘靈已經在等著了，她看見我立刻沖我招手。
“趙成功的家就是那棟，家里就一個女孩。十八歲！叫趙甜甜。”
按下門鈴沒多久就有人來給我們開門了。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竟然是我見過的。
“你是......趙甜甜？”我有點驚訝。
這女孩明明就是那天在超市讓祁黯幫忙的那個女孩嗎？
趙甜甜看見我的時候也有一點驚訝：“是你。”
“好巧。”我說。
別墅很大，但似乎只有趙甜甜一個人，她給我們兩個一人到了一杯水。
我說明了來意，趙甜甜倒也沒表現出什么反感的地方。
她端坐著，聲音輕柔：“這件事都過去很久了，一開始的時候很多人來詢問，不過后來慢慢的就沒人問了。警察局那邊都不再管。你們要是真的能查出些什么最好不過了。”
“我們一定盡力，不過有些事情還請告知。”
也許是因為之前她已經被問過很多次，所以趙甜甜回答的時候很順暢。
原來，趙甜甜是私生女。
趙成功和其原配夫人白手起家，那么多年也是受盡苦頭，后來日子好起來了，趙成功就在外面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