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解燭許是因為達成所愿的緣故，心情似乎還挺好的。
“好久不見。”我說。
鐘靈點頭示意后說：“你們也是為了靈蛇草而來？”
“當然。”
我并未將蛇心的事情說出來，畢竟上次鐘靈就和我搶蛇尾，這次是蛇心，難保她不會動心。
我承認她人不壞，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我們之間的關系可太脆弱了。
隨后我看向解燭：“你也是為了靈蛇草？”
“大家來這不都是一個目的嗎？”解燭笑著說。
“這我倒是奇怪了，靈川的事情都傳一個月了，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晚，就不怕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我說。
“能引發雷劫的靈怎么會那么容易被人發現。”
“你們不會是在等我們先來吧？”
不是我自作多情，他們倆這個樣子是真的很像。
鐘靈倒是直白，直接坦白說：“嗯，我們長輩都已經算過了，能解靈川之事的就是你。你不來，我們來了也沒用。”
我干笑了兩聲：“你們還真直接哈。”
“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我干脆的搖了搖頭，本來就沒什么線索。
鐘靈又說：“你別擔心，我們不是要和你搶東西，只是找到之后我們要靈元，本體歸你。”
“你們要殺了它？”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天地異象，這種東西本就不該存在于世。”
我很不喜歡鐘靈的這個說辭，語氣也就有些不好：“你們不是講究眾生平等嗎？它修行化靈也是歷經了千辛萬苦，怎么就不該存在于世？”
“可這對社會來說是個災難。”
“怎么就是個災難了，它剛剛出世，什么都沒做到，甚至還有治愈之力。指不定還能造福世界。”
鐘靈看著我皺了皺眉又說：“虞九，你不懂。”
“是我不懂還是你們自認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
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了。
祁黯將我攬進懷里揉了揉我的頭發。
氣氛一時變的有些尷尬，還是解燭站出來說：“阿九，你先別沖動。”
“說實話，一開始我只是以為你們要抓捕它，最糟糕的也就是將他關起來或者封印，但我沒想到是殺了它。”
“阿九，一靈出，萬物祭。影響太大了。”
“什么意思？”
解燭看向鐘靈，示意她給我解釋。
鐘靈也放輕了語氣說：“剛才是我太沖動了，抱歉。但是虞九，你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能修出靈的生物少之又少嗎？”
我搖了搖頭，這些事情我以前根本不關心。
緊接著鐘靈又說：“所有的資源都是一定的，一旦有類似靈蛇草這種靈化形而成，那就意味著它吸食了周圍大部分靈氣與氣運。只要它離開，用不了多久所在的地方所有的生物都會死亡。百年不會再有活物。”
我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我看向祁黯問：“她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