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是秦鄔。
他語氣很是溫柔：“我們面前有一潭湖水，湖水前是一個小瀑布。像是一個山谷夾縫。”
“山谷夾縫？這不是白墨的家嗎？”我說。
“甭管是誰家，我們得先想辦法找到白墨。”解燭說。
“入口應該是在那個瀑布之后，你們誰可以先去試探一下看看。”
雖然我自己挺有把握的，可這山里符合秦鄔描述的地方有很多，我又看不見，要是弄錯了就不好了。
一個腳步遠去，是解燭，他走路會比秦鄔重上那么一點，而且時快時慢，沒有規律。
沒多久，我就聽到解燭大喊：“這邊確實有個入口。”
秦鄔將我橫抱了起來往前走，很是小心的樣子。
“我是不是有點重。”我問。
他踩穩了之后說：“你該多吃點。”
最近應該確實輕了一些，吃什么都沒有味道的話，那些食物就有些難以下咽。吃的少了很多。
我看不到，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只能感覺到空氣潮濕的厲害。
秦鄔抱著我走了不斷的時間，然后聽到解燭說：“這地方也太隱秘了。”
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秦鄔將我放下，叮囑我小心。
“姐姐，好久不見。”是白墨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說：“也不算好久。”
我聽到有人向我走來，但不是白墨，白墨的腳步沒這么重。
“看樣子是真瞎了。”
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是深秋。
解燭直奔主題的問：“你們真能治好阿九？”
我聽到深秋說：“當然，不過需要一段時間，而且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這些都好說，只要你能治好阿九，有什么要求盡管提。”解燭道。
白墨走了過來，我感覺到他拉了拉我的袖子，將我引到了一個位置上讓我坐了下來。
“姐姐，在治療之前，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白墨說。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白墨的聲音很好聽，他先是讓解燭和秦鄔也都坐下，然后又給了我一杯水才開口。
“姐姐應該也能發現，圍在你身邊的人基本都是因為紅魚，除了很久之前的淵源之外，還有就是因為造神計劃......”
造神計劃我聽到好幾次了，但還是第一次聽的這么詳細。
這個計劃從古流傳至今，但一直沒有什么取得什么大的進展，可付出的成本已經不可估量。
直到幾百年前，有人誤墜寒潭，從寒潭中看到了封存在冰棺里的紅魚。
經過調查得知他們也得知了紅魚的身份，然后用她作為造神計劃的主要實驗體。
那一次的實驗是一次巨大的突破，差一點就成功了。
可是紅魚的靈出現了問題，他們用盡了辦法也沒辦法，只能暫時擱置這項計劃。
造神計劃出來的紅魚確實有接近神的能力，可思維并不能跟上，這就相當于一個定時炸彈。十分危險。
而且這顆“炸彈”是爆炸了的。
紅魚殺了很多人，物靈，實驗人員，尋常人......
最終他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將紅魚囚禁在了靈外城。
“既然紅魚的傷害性那么大，為什么不直接銷毀呢？”我說。
“姐姐，那是唯一一個最為接近神的人，怎么可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