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低著頭神色間帶著幾分無奈。
喝了一口水后才說：“我喜歡自己的研究員。”
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向我說這個。
“感情這回事沒人能控制。”我說。
“祁黯化龍的時候我犧牲了我和她的孩子，因為我了解她，她不是一個看重親情的人，那個孩子最終的下場也只會是她的試驗品。”
“這點我不贊同，沒有發生的事情你不能憑著猜測就給他定罪。”
白墨搖了搖頭：“一定會，她是我的研究員，我了解她，而且......而且那個孩子本來就活不久。有基因缺陷。”
我不太明白白墨為什么突然向我解釋這些。這是他們兩個的事情。
“白墨，你到底想說什么？你應該沒必要我向我解釋。”
印象中白墨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今天這是怎么了？
白墨猶豫了一下說：“那我直說了，我想讓你參與造神計劃。”
我不解的看著他，半晌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又解釋說：“我們拿到了之前造神計劃的資料，深秋是冬兒的克隆體，她一定可以成功。”
我算是明白了白墨的意思，怪不得要饒這么大的彎子呢。
“你是說，讓我成為是深秋的試驗品？”我問。
“我知道一時半會你可能想不通，但有前面的資料，風險很小，我......”
沒等白墨說完我就打斷了他說：“白墨，沈冬兒自己都尚未成功，深秋怎么就能保證呢？而且據我所知，這次為了復活紅魚，祁黯和徐南風花了不少心思，除了秦家的萬僵水還找了不少難得一見的藥材。隨便拿出來都是有市無價。”
“再者！白墨，你承認自己喜歡冬兒，為什么還要讓我成為深秋的實驗品，你們想將我造成神？目的呢，向她證明什么嗎？你不覺得這未免太幼稚了一點嗎？”
聽我說完，白墨也冷靜了下來，他開口說：“不是，不僅僅是想證明什么。造神計劃帶來的后果不是大家所能承擔，不管是對普通人還是物靈來說都沒好處。紅魚性子乖張，她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樣。”
“你既然知道還要在我身上實驗？”
“虞九，我別無選擇。想要阻止一個神，那就只能造出另一個神。你比紅魚更仁慈。你更適合......”
我伸手示意白墨停下，然后道：“我不適合，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異化后遺癥無藥可解，我活不了多久，也許實驗還沒結束我就已經死了。”
白墨皺了皺眉，似乎真的沒想到這一點。
起身我說：“實驗的事情我無能為力，剩下的這點時間我只想安安靜靜的。”
白墨欲言又止，不過最后還是沒說什么，只是臨走前還是勸我好好的考慮一下。
我實在沒想到白墨來找我竟然是抱著這個想法的。
等到紅魚復活，我的墳頭草怕是都兩米高了。
前幾天秦鄔回來說了目前靈司局得到的關于復活紅魚的情報。
而且讓人意外的是復活紅魚這件事竟然還得到上面的批準，實在是荒唐。也不知道玄門的人是怎么說服上面的。
如此一來，靈司局就不好插手了。
因此秦鄔也輕松了不少，不過他回來的時間還是很少。
盡管眼睛已經恢復了，但我已經習慣了宅在家里，刷刷劇，玩玩手機，做點喜歡的美食，養養花什么的。
說無聊也無聊，但也確實很愜意。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再有幾天就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