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看著祁黯不知道說什么。
幻境始終是幻境，我的目的是離開這里，拿到銀沙。
緊接著祁黯又說：“只有在這里，我們才能安安靜靜的說會話。”
“祁黯，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問。
他點了點頭：“記得，我化作小蛇去看你，聽見你向你爺爺哭訴說嫁給我會很慘。”
我有些驚訝，原來那個時候是他啊，我當時還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我和爺爺的對話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想這一切都沒發生過，我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我說。
“小九，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
“那你呢？現在的你到底是幻境給我的假象，還是真正的你？”我問。
此話一出，祁黯的臉色微變。半晌沒有給我答復。
其實他直接給我答復還好，可現在這個樣子，我還真的拿不定主意了。
“我不知道。”他說。
這么半天，最后給我的就是這么一個答案，還真挺鬧心的。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重新躺在了石床上。
“祁黯，如果我想殺了你呢？”我看著山洞頂說道。
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這里是時間幻境，現在就剩下了我和他，如果說真的有一個破綻的話，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可能。
但我在猶豫，萬一......萬一他真的是祁黯，真的是來救我的......
很快祁黯自己似乎也想明白了：“你覺得我是那個破綻。”
思索再三，我點了點頭。
祁黯皺了皺眉，隨后又問：“你真的不想待在這里嗎？就我們兩個。”
這個問題我幾乎沒有多做思考。
祁黯靠近，輕輕的吻了我。我沒躲！
“這只是一場夢，能不要拒絕我嗎？我會如你所愿。”他直直的看著我說。
很久沒有體會什么是心亂如麻了。
祁黯吻著我，像是吻著稀世珍寶一般，隨后解開了我的衣服。
我立刻握住了他的手，但對上那炙熱的目光，終究還是松開了。
算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反正也不會怎么樣。
祁黯一開始很溫柔，咬著我的耳垂，呢喃的叫了一聲：“主人。”
心跳漏了一拍，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讓自己冷靜一點。
然而，仿若燎原星火，根本就不受控制。
祁黯的溫柔在后續的進程中慢慢的褪盡，之后更是恨不得將我揉進身體之中似的，瘋狂的掠奪。
被異化之后多少也受了些影響，這樣的瘋狂并未讓我感覺到不適。
祁黯手臂上的蛇甲若隱若現，死死的鉗制著我的手腕。只要我稍微掙扎他就會變本加厲的禁錮我。
祁黯咬著我的脖頸，見了血！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抱著我，聲音帶著些祈求說：“你始終是你，永遠不會選我。”
我不理解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正當我想開口詢問的時候，他又開始侵占。比之前還要瘋狂，那感覺就像是想要死在我身上一樣。
“祁......祁黯......”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聲音有些破碎。實在是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