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納蘭明白了，他說：“放心，到時候虞九不會跟著。”
我越發的納悶了，祁黯明明什么都沒說，納蘭怎么什么都清楚？
隨后就聽到祁黯說：“成交。”
我：“......”
他們這是成交了什么？為什么我一句也聽不懂。
祁黯走到我面前，伸手撫過我的臉，我躲了一下，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緩緩的放下。
他輕嘆了一口氣說：“小九，別怪我。”
我冷笑了一聲，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祁黯走了，幾條小蛇順著墻壁也跟著爬了出去。
他一走，我就將銀沙從蛇戒里拿出來給了納蘭說：“你剛才和他再說什么呢？他不是什么好人。”
納蘭笑了一聲：“你對祁黯的意見很大啊。”
“他就是個人渣，施加在我身上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討回來。”我說。
納蘭笑得更大聲：“虞九，有些事情不能只看片面。”
“這句話送給你才是，你可別被他給騙了。他可慣會演戲。”
納蘭搖了搖頭說：“算了，這是你們之間的是事情，我沒資格說。走吧，金衍生的事情該去解決了。”
我嗯了一聲說：“我還以為你會拖著金衍生的事情，沒想到還挺信守承諾的。”
“我也不想，但沒辦法。”
我狐疑的看著他，有些不理解。
還是葛寧給我解釋說：“天受術，他的承諾受天道監管，要是違反的話會遭天譴。這也是玄門的人為什么那么相信他的原因。”
這個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出去的路上我問納蘭說：“納蘭，天上真的有神嗎？”
納蘭鄭重其事的搖了搖頭：“有規則，沒有神。”
“那規則是從哪里來的？”
以前我不會去想這些問題，覺得和個神經病似的。但現在，只想知道的再多一點。
納蘭思索了一會說：“規則是神創造的。”
“可你不是說沒有神嗎？”
“是沒有神，因為隕落了。所以如今的社會才會如此的動蕩，物靈遍地，靈氣復蘇，這一切都只是開始，如果沒有神去接管這一切，那么只會越來越糟糕。”納蘭說。
“神還會隕落嗎？”
我一直以為成神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怎么還能隕落呢？
納蘭說：“再往上我就不知道了。”
關于成神的事情我越發的迷糊了，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但又說不上來......
走了一路，我幾乎是想了一路，除了頭疼之外也沒什么收獲。
納蘭勸我說不要胡思亂想，很多事情是現在的我理解不了的，一步一個腳印比較好。
我還是有些太著急了，著急著報仇。
祁黯這次的出現讓我明白了我和他之間的差距，就算有了海神刃，那無法跨越的鴻溝也是一點都沒變窄。
玄門的人會忌憚他，甚至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站在那里。
而我呢，費盡心思證明自己的能力也得不到他們的尊重。
我要變強，變的再厲害一點，走的再快一點。
“想什么呢？敲門。”納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