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膽量下去的玄門可看不上你那三瓜兩棗的，放心吧。不過你要千萬注意不要暴漏芥子空間在你手上的事情。”
“我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解燭嗯了一聲說：“知道就好，我先去忙工程上的事了。”
“去吧去吧......”
芥子空間在我手上的事情我自然不會亂說，現在除了芥子空間之外還有息壤和海神刃。
不管是哪一件都足以招來殺身之禍。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祁曜這幾天一直跟著我，溫柔的不像話。
他會幫我準備好飯菜，都是他親手做的，也都是我喜歡吃的。說是無微不至也不為過。
但我實在是不適應，總是忍不住的想要躲著他。
這點小心思自然是瞞不過他的。
吃完飯，我借口開溜。
剛起身就聽道祁曜溫聲道：“小九在躲著我？為什么呢？”
他這么直白的問，我倒是不好撒謊了。
我想了想又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看著他道：“和我有淵源羈絆的是祁黯，你懂我的意思嗎？我沒辦法將你們看做是一個人。”
“小九這么說會讓我有一種讓他永遠消失的沖動。”
我愣了一下，心底有些后怕。
隨即他輕笑道：“開個玩笑罷了。就算我有這個想法，也沒有這個能力。”
聽他這么說，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祁曜，你這個樣子我有些看不明白。”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坦白一點比較好。
祁曜是個聰明人，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但他卻選擇了裝傻。
只見他微微歪頭看著我溫聲道：“什么看不明白？”
“以前你當我是紅魚的替身，那現在呢？”我說。
“現在我想當祁黯的替身，可以嗎？”
他說話一直都很溫柔，一身紅衣，偶爾露出一點微笑，確實很讓人驚艷。
祁黯的這張臉無可挑剔，像是造物主的奇跡。
我承認自己被這容貌迷惑了那么一瞬。
“祁曜，我沒在和你開玩笑。”我說。
他收斂了些許笑容道：“我也沒和你開玩笑。”
深吸了一口氣，我說：“既然如此，那我們暫時還是不要見面了，等祁黯蘇醒再說吧。”
“這么喜歡他啊。”
“這是我和他的事。”
“小九，喜歡紅魚是因為情蠱，但喜歡你，是因為你是你。”
不得不說，祁曜說情話的本事要比祁黯高明很多。
如果不是經歷的太多，陷入這溫柔鄉估計也是遲早的事。
我不想將話說的太重，畢竟他一見面就給我了天神婚書和芥子空間。這誠意毋庸置疑。
“祁曜，我一直覺得你比祁黯清醒，也比他理智。情愛什么的對你而言應該不是那么重要才對。”我說。
盡管一直以來祁曜表現的都很戀愛腦，但我就是覺得他比祁黯理智。
就好像他讓我看到的只是想讓我看到的。
祁曜一手撐著下巴，露出一截手臂，上面蛇鱗覆蓋。
看著那蛇鱗，我不由的皺眉，他們的身體到底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