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魚的身體經過改造有利有弊，我也是后面才知道那具身體無法承受過多的靈力。我這里只有一個辦法。”
“什么？”我問。
紅魚的目光落在了小魚的身上，淡淡道：“這個孩子，用他的性命可以解決紅魚的困境。這也是當初祁黯為什么費盡心思救他的原因，是為了給你留一條后路。”
我不由的皺了皺眉：“給我留一條后路？”
“對，你的身體雖然經過異化，但無法承受靈力估計也是遲早的事。”
“為什么不能是給紅魚的后路？”
說完之后我才覺得自己關注的點好像不太對。
冬兒看著小魚，目光一直沒有移開，平靜道：“紅魚會選擇你，而不是這個孩子。”
“為什么？”我問。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祁黯，他給我的答案是，選你是一本萬利。你們雙體同靈，紅魚想要成神，將你融合是遲早的事，而且拿到千泉的靈力之后她已經足夠的強。不用擔心與你融合出現什么意外。”
頓了頓，冬兒的目光收了回來落在了我的身上說：“所以沒道理會選擇這個孩子。更何況這可是她生下來的，懷胎十月，怎么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呢？”
我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他還用這件事和紅魚做了交易，找到了一些關于我的記憶，當時的他恨不得殺了我吧，結果還是為了我。
說實話，知道真相的我并不會覺得他用心良苦，更不會感動。
明明有嘴，為什么不說呢？這么多次，為什么不解釋呢。
“我的身體最后一定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嗎？”我問。
冬兒似乎在思索，好半天才道：“我不知道，但根據我的研究是會的，不過這種事情也說不定。”
冬兒研究很少出現出問題。她說的也比較委婉，大許是紅魚的事情讓她沒有以前那么的自信了，所以現在說話也是模棱兩可。
“謝謝。”我說。
“不客氣。”
離開房間，祁黯就在門口等著我。
“說完了？”他問。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實驗室最后面，祁黯輕聲問：“怎么了？”
看著他，我深吸了一口氣道：“祁黯，你有嘴巴，我希望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能開口說，而不是自以為是的打著為我好的名義瞞著我。”
“你......都知道了？”
“你的做法我并不覺得感動，只覺得荒唐。”
祁黯垂下了眼眸，低聲道：“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我：“......”
前一秒還有些生氣，但祁黯這認錯態度讓我根本沒法發作。
“別生氣了，以后什么都告訴你。”他說。
我不由的羞紅了臉，有點尷尬。
祁黯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說道：“那現在有件事告訴你，你別生氣。”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什么事？”
祁黯突然將天神婚書拿了出來在我的面前展開。
我有些不明所以問道：“天神婚書，怎么了？”
“你在天神婚書上按了手印，婚書生效。這個婚書可不由得你反悔。”
“我也沒想反悔。”我低聲道。
祁黯一把將我攬在懷里，咬著我的耳垂說：“生生世世，你沒辦法擺脫我。”
我能聽到祁黯語氣中的激動，然而，我卻沒有什么感覺。
“小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呢喃的說著，語氣中帶著幾分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