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今天就算了吧，云一帆一個人在酒店里，太晚的話我不放心。”
祁黯看上去有些失落，不過還是尊重了我的意見。
經過這么一出，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顧深了。
“對了祁黯，剛才那個小孩是物靈嗎？”我問，剛才忘記問方蝶了。
祁黯點了點頭：“一半的物靈血脈，不過還未覺醒。”
也不知道顧深能否接受一個半物靈血脈的孩子。
后面的幾天我和祁黯一直跟蹤著顧深，希望能發現點什么。
然而，整整一個星期什么都沒發現，他就是正常的上下班，也沒見什么特別的人，都是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顧深每天回的是方蝶的公寓，趙玲那個別墅他這一星期是一次都沒回去過，就更別說看孩子了。
我都真的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方向搞錯了，畢竟虎毒不食子。
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薛凡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按理來說我們上次的交易已經結束，錢貨兩清，應該是沒什么聯系的必要了。
“薛凡？有事？”我接通的電話說道。
“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最近得到了一個消息，你應該會感興趣。”
“神器？”我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隨后笑著答：“和顧深有關，你不是之前在調查他嗎？”
“這算是售后服務嗎？”
“算是。”
薛凡說最近靈司局抓了一個亡魂組織的玄師，在搜索記憶的時候發現他取過靈。然后進行了調查，而背后的人就是顧深。詳細的資料已經發給我了。
“行，這份情我記得了。”我說。
掛斷電話，我看著祁黯道：“是顧深。”
薛凡的這個消息真的很及時，再晚點的話我可能因為沒什么耐心就采用別的辦法了。
“是顧深。”我說。
接下來的就簡單了，守株待兔。
方蝶看見我們來并不開心，第一反應就是看正在客廳玩耍的孩子。
薛凡第二次給我的資料上寫了那個玄師知道的一切，顧晨晨的靈是補給了方陽，也就是方蝶和顧深的孩子。
“你們沒什么要問的嗎？”方蝶說。
“現在還沒有。”我說。
方蝶給我們兩個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目光在祁黯的身上掃了一下說：“他也是物靈吧。”
我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物靈之間是能相互感應嗎？”
沒等方蝶說話，祁黯就給了我答案，他說：“不能。”
方蝶這才道：“我第一次看見你們的時候感覺很不安，他靠近的時候尤為明顯。一開始還以為他是玄師，但他看上去又不像，所以我猜應該也是物靈。”
我嗯了一聲，算是對她的答復。
方蝶又好奇的問：“那他是什么物種？”
我：“......”
這話問的沒什么問題，但聽上去就是感覺有點奇怪，說不出的奇怪。
“你呢？你是什么物種？”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