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安伯回話,賀景天便冰冷地拒絕了:“你當賀太太是什么人?想見就見?”
“這么快就護上了!我就是想問問她還有沒有祖傳的偏方,你吃什么醋?”
白不易還是頭一回見他這么在意一個女人,滿眼八卦地看著他。
賀景天的臉色比冰川還冷冽:“看來我今年應該換一位話少一點的家庭醫生。”
“別啊,我其實話也很少的,有什么不舒服我隨時等你電話。”白不易拎著藥箱子趕緊走了。
賀景天想起上次兩人在房間不歡而散,那女人不是挺生氣的?
怎么又會對他的身體這么上心?
是不是后悔對他出言不遜,才故意示好的?
“把太太喊來。”
兩人是始終要見上一面的。
安伯小心翼翼道:“太太剛陪著兩位小少爺睡著,需要喊醒她嗎?”
這么早就睡了?
賀景天眸色微沉,“不用,你去忙。”
安伯應了一聲后,走出書房。
翌日清晨。
賀景天喝了胃藥昨晚睡得挺舒服的。
他下了樓,走到客房門前,想問清楚這女人是不是曾經給他做過針灸。
房門被敲響,幾秒鐘后,房門緩緩被打開。
出現在視野里的卻是專門照顧孩子的傭人。
賀景天眉心微蹙:“太太呢?”
“太太說她今天工作忙,早早就出去了。”傭人回話。
這么早就出去工作了?
這女人那么勤快,也不像是貪財之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把孩子丟給傭人帶,自己去偷懶了。
“她有提過自己是做什么工作?”賀景天追問。
“太太說過她在家里的小公司當文員。”
賀景天下頜微微繃緊:“……”
這時,里面傳來孩子的嬰啼聲。
賀景天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猶豫了一下還是邁步走了進去,看著床上天真可愛的兩張小臉時,有種很想抱抱他們的沖動。
他小心翼翼地把三個月大的小萌寶們抱起來,護在懷里,剛才還張著小嘴哇哇叫的兩萌寶立即停了哭聲,睜著英氣天真的眼眸看他。
呵,這兩個小東西還挺上道的,知道他不喜歡哭聲就趕緊閉嘴了?
傭人見狀一臉驚喜道:“肯定是兩位小少爺之前一直陪在少爺身邊,所以才會對您一點都不陌生。”
“之前是什么時候?”賀景天問。
“就是少爺你還在昏迷的那段時間,太太每天都會帶著兩位小少爺陪在您的身邊說話。”
那女人如果真的是真心待他是好事,如果她打的是別的算盤,那就是個禍害。
在他還沒能弄清楚她的為人時,一切不下定論。
賀景天抱著兩萌寶到外院曬太陽,等他們喝飽牛奶睡著后出門去公司。
路上,鄭嬌嬌打來電話,哭哭啼啼的:“景天,我今天拆線了,眼睛還是看不到,手術失敗了!你能過來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