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齊悅柔軟的身軀撞進男人健碩的懷里,像城墻般圍著她,一股熱氣透過肌膚的接觸傳遞著熱度。
“賀景天?”她推了男人肩膀幾下,沒有反應?
男人迷糊中喃喃了一句“好香”。
說她香?
可是她也沒擦香水?
到底睡沒睡著,還是燒糊涂了?
別故意耍她啊!
被強健結實的身軀壓著手腳,姜齊悅不能動彈,只能等賀景天睡覺熟些后再推開他,可這么一等,她自己也跟著睡著了。
天色微亮時,姜齊悅的雙腿被壓得發麻才醒來。
睜開眼簾,映入視線的是男人那張英俊冷傲的臉,她伸手落在和今天的額頭上。
伺候了他一個晚上,終于退燒了,餃子的事也算是扯平了。
姜齊悅輕輕拿開他壓在自己腰軀上的手,小腿從他的身下慢慢移開,然后下床離開了房間。
臨近中午時分。
賀景天才從床上醒來,昨夜的不適感今天已經全部消失,昨晚他就不該從李義的手里拿回那盒餃子,吃了之后就胃痛了一整晚。
他坐起來時才發現胸口上的紐扣被解開了?昨晚好像是安伯照顧他一夜。
起床洗漱后,他換了衣服才下樓用餐。
安伯端來早餐,小聲問候道:“少爺,你感覺好些了嗎?”
“你照顧我一整晚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賀景天端起面漆那的牛奶喝了一口。
“昨晚……是太太照顧你的。”安伯不敢亂領功,“我今天看到太太還一臉疲倦去上班,看起來挺累的。”
是那個女人?
難怪昨晚他聞到一陣很舒服的清香,能緩解他的頭疼,迷糊地抱著她睡了一晚上。
他還以為是做夢呢。
“她平時什么時候回來?”賀景天對那女人有些好奇了。
他剛才穿衣服的時候發現臉上手上都有銀針扎過的痕跡,難道那女人真的懂醫?
還是在什么鄉村地方學來的不靠譜醫術?
忽然,他的視線注意到桌面上的二十塊錢,“這是怎么回事?”
安伯解釋道:“這是太太在家煮的面錢,她說食材加上煤氣,不欠您的。”
哼?開始和他算賬了?
那她又能不能和他算得清楚這筆感情賬?
另一邊,姜齊悅到了醫院,卻沒發現躲在遠處從別墅出來就一直跟蹤她的鄭嬌嬌!
那雙驚愕的眼眸看著她的身影走進面診室那一刻就能確定了她的身份!
原來,給她治眼睛的醫生居然是景天的妻子!
可,他們在醫院的對話和相處就像兩個陌生人?
很可能是,景天都討厭家里那個妻子,所以一直不愿意見她!
這么說,她還是很有機會的!
鄭嬌嬌盯著那抹纖柔的聲音,眼底露出一抹寒意。
臨近中午時分,姜齊悅面診最后一位病患后,準備休息一下,下午還有幾臺手術。
這時,兩道身影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齊醫生要下班了。”楊寶珠走過去,看清站在身后一旁的男人身影后,微微頓住了。
姜齊悅眸色冰冷,“鄭小姐若是要復診的話,建議你掛我明天的號。”
當她這里是飯店,想來就來,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