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車。
姜齊悅一腳油門將車子驅動。
賀景天靠在座位上,斜睨著目光看她,“你關心人的方式還挺特別的。”
姜齊悅斜睨他一眼。
男人冷峻的臉上布滿了得意,一副‘我已征服你’那般自信。
她冷哼了一聲,并沒有接話。
很快,車子就到了老中醫的門口。
是一處別有詩意的小別院,門口也沒有招牌。
賀景天從車窗看出去,就看到霍朝陽的身影。
男人一身白色的休閑裝,骨子消瘦,有股清傲的感覺。
“他怎么也在?”
姜齊悅解開安全帶,“學長有空,過來看看情況,他是關心你。”
賀景天心里冷嗤一聲,誰要他的關心。
下車后,到了門口時,霍朝陽過來打招呼,然后姜齊悅并肩往里走,“師傅在里面等你們了。”
姜齊悅賠笑道,“真是不好意思。”
賀景天一臉傲嬌地走在他們的身后,一看這男人就是披著學長名號想親近齊悅的男狐貍。
進了屋,就看到霍朝陽口中的陳師傅,五十來歲,氣態沉穩,戴著眼鏡,手里捧著一本破舊的醫書在看。
見他們進來,才放下醫書。
姜齊悅禮貌地打過招呼后,把賀景天摁坐在座椅上,“陳師傅,他就是景天。”
陳師傅點點頭,示意賀景天將手放在桌面上。
賀景天把手放上去讓他把脈。
幾人都紛紛安靜了,注視著陳師傅的神態。
陳師傅神色不變,“脈弱,是有些胃氣不足,但也脈沉,腎有些過旺……夫妻多點交流,要不然積久了也會出毛病的。”
姜齊悅的臉瞬間漲紅,當時向陳師傅說明情況的時候,她隱瞞了他們離婚的事。
本以為沒什么重要得……
賀景天挑眉看姜齊悅的紅臉,也能猜到老師傅的話意。
站在一旁的霍朝陽,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神色。
陳師傅把完脈后,建議先喝藥,針灸也能有疏通淤血的作用。
“一看他就是平時工作過度,泡澡能放松神經,一起到后院去治療吧。”
“好的,謝謝陳師傅。”
姜齊悅接過藥單,然后三人一起走進后院。
雖然看病的是賀景天,但是她是沒有任何決定權,姜齊悅說怎么做他就得配合怎么做。
到了后院,有護士負責泡澡的事情。
包間里大大的木桶里面倒滿了中藥水,水要一直往身上倒,并且要按穴位。
賀景天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
他冷沉沉地看著姜齊悅很嚴肅道,“我不要別的女人碰我。”
一旁的護士和霍朝陽都怔了怔,紛紛用怪異的眼神看向姜齊悅。
不知道的便以為這個頎高健碩的男人是個妻管嚴。
姜齊悅瞪了瞪眼,她自己也是醫生,知道他這樣說話會讓護士尷尬。
她小聲怪嗔道,“這都二十一世紀二了,你別那么老土行嗎?”
霍朝陽也幫腔道:“賀先生你放心,在醫生護士的眼里這樣的治療并不是什么特別事情,你不必介懷。”
“那我不治了。”
賀景天較真的模樣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