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太明顯。”李牧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很明顯了，秦軍的實力至少被削弱了一成，只是秦軍無敵的信念還在，所以看起來效果不明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起的天賦技能應該是提升軍團屬性，只是不知道具體怎么提升的。”廉頗說道。
平衡雖然將雙方實力拉到了一個水平線上，但有些東西是無法平衡的，比如氣勢、意志……
只要白起在場，秦軍的實力便會上揚一個檔次，加上白起天賦技能對于全軍的加成，相同兵力下，白起很有可能會打成殲滅戰。
這就是人屠的恐怖。
“有作用就好！李牧，你現在接替龐清，防守西線。”
“靳黈，率領麾下軍團支援馮亭。”
“廉頗將軍，麻煩你親自擋住秦軍主力。”趙括果斷下令。
現在就算突圍出去，趙軍也要死傷大半。
防守反擊，等待樂毅的支援，是最好的選擇。
……
“大帥，我……我敗了。”王陵狼狽不堪地出現在白起面前，滿臉的頹廢。
“李瑤呢？兩萬大軍呢？”白起冰冷的目光看向王陵，一字一句地說道。
王陵瞬間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朝自己壓來，連忙說道：“李瑤……被一個叫李牧的趙將殺了，兩萬大軍……全軍覆沒……”
他已經拼命去救李瑤了，但那個叫李牧的趙將實在是太強了，年僅十八歲竟然覺醒了天賦技能，而且指揮調度能力竟然還在他之上，一打二竟然還能壓著他和李瑤，王陵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年輕人。
“趙括、李牧，一個十九歲覺醒天賦技能，一個十八歲覺醒天賦技能，如果不能將此二人除掉，我秦國年輕一輩將無人是二人對手。”白起緩緩吐出一口氣。
放眼望去，秦國年輕一輩除了王翦，其他比之趙括李牧二人差之甚遠。
白起從來沒有想過，人才濟濟的秦國，竟然會出現后備人才不足的情況。
王陵驚駭地看著白起，沒想到白起竟然對二人做出如此高的評價。
“傳令黑甲軍、鐵鷹銳士，全力進攻趙軍中軍，不惜一切代價殺死趙括和李牧。”
……
另一邊，趙飛騎與秦軍騎兵相遇了。
五千趙飛騎，兩萬五千秦國騎兵！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殺意，幾乎化作了實質。
這注定是一場不對等的屠殺。
“騎兵是未來戰場上的主宰，秦國必須有一支精銳騎兵，我們已經老了，現在學習訓練騎兵也已經晚了。但是你還年輕，我相信你能做到。”白起的話在趙摻腦海中回響。
白起是王龁的偶像，也是趙摻的偶像，趙摻對于白起的話一直深信不疑。
“武安君說我能做到，我就一定能做到！”
“去死吧，趙軍。”趙摻胸中燃燒著熊熊烈火，整個人變得癲狂起來，揮舞著長槍朝著趙飛騎沖去。
“全軍，出擊。”顏聚彎刀指向前方。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冰冷無情，率領麾下朝著對方沖殺過去。
“鋒矢陣。”顏聚和趙摻使用了同一個戰陣，戰云瞬間展開，如同天幕籠罩下來。
“唰唰唰！”
雙方同時開弓，漫天箭雨朝著對方飛射而去。
趙飛騎的數量只有秦軍的五分之一，但射出的箭雨比秦軍騎兵還要密集，箭矢更加粗壯，箭頭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如同星辰墜落。
“噗噗噗！”
箭矢穿透秦軍的皮甲，轟然爆開，數不清的士兵從馬上栽落下來。
于此同時，趙飛騎已經沖到了秦軍面前，漫天箭雨落到后面，沒有一根射中他們。
望著天空中一閃而過的箭雨，顏聚嘴角露出一次冷笑。
如果是沒有裝備馬鞍和馬鐙的趙飛騎，還沒有信心將所有箭羽全部躲過。
現在，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騎兵！
“唰！”
兩只巨大的光膜飛翼從趙飛騎兩側展出，延伸一丈多長，趙飛騎的速度再次攀升，一躍便是數十米遠，仿佛馬踏虛空，大鵬展翅。
所有的趙飛騎從腰間抽出彎刀，不需要任何技巧，只用閉著眼睛朝前面揮砍，在極高的速度的加成下，所有的東西都會被粉碎。
“去死吧！”
顏聚一刀朝著趙摻砍去，趙摻連忙舉槍相迎。
兩人實力本來半斤八兩，但此時，趙摻的氣勢已經完全被顏聚所奪，又失去先手，全力一擊下，槍尖直接被顏聚砍碎，余勢不減砍向趙摻胸口。
趙摻不由大駭，拼命躲閃，依靠槍桿奮力拍開顏聚的彎刀，仍然被顏聚砍碎鎧甲，在腰間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兩人交錯而過，趙摻驚魂未定，又是一道刀光砍來，趙摻頓時一口鮮血噴出，胸口數根肋骨折斷。
霍非常遺憾，剛剛他只差一點，就將秦軍主將宰了，結果還是讓他給跑了，這可是秦軍騎兵中最值錢的家伙啊！
巨大的實力差距下，秦軍戰陣數息便被擊碎，士兵如同割麥子一樣不斷倒下，秦軍最精銳的騎兵根本不是趙飛騎的對手。
一刻鐘后，顏聚喘著粗氣開始掉頭，一身是血的趙飛騎也緊跟著顏聚掉頭，刀尖上還滴著血。
雙方交戰的戰場上到處都是尸體，鮮血匯聚成河，觸目驚心。
“垃圾。”
顏聚望著秦軍騎兵，只用了兩個字評價。
“趙飛騎，勇往無前。眾將士，隨我殺！”
顏聚將剛剛使用的彎刀扔在地上，然后從馬袋中抽出一把嶄新的彎刀，大吼著朝著秦軍沖去。
趙飛騎也紛紛將已經卷刃的彎刀扔掉，換上新的彎刀，緊跟著顏聚朝著秦軍沖去。
趙摻回頭望向廝殺的地方，遍地都是身著黑甲的秦兵，一瞬間，心中充滿了恐懼。
僅僅一個對沖，趙飛騎便干掉了自己五分之一的騎兵，這是大秦用了整整十年時間積攢的騎兵啊！
所有的秦軍心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這是對趙飛騎的恐懼。
就如同趙軍對白起的恐懼！
如果他們能夠勘破這道恐懼，或許能夠化繭成蝶，成為不遜于趙飛騎這樣的騎兵。
然而，顏聚怎么可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全部去死吧。”
數百米的距離，趙飛騎只用了數息便跨過，趙飛騎揮舞著彎刀，不停地收割著秦軍生命，戰場上到處都是血腥的殺戮。
換做其他軍團，早就崩潰了，但秦軍仍然在堅持著，即便這個堅持看起來是那么的無力。
“噗！”
顏聚一刀劃過趙摻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系在馬脖子上。
這一刻，顏聚仿佛得到了升華，一道清輝從他身體里冒出，刺破云霄，站在百里之外都能看到。
“這就是超凡境嗎。”顏聚驚喜地說道，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夠達到這種境界！
“全軍出擊，支援大帥！”顏聚大刀一揮，刀鋒指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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