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書硯賀山南小說 > 第33章 諂媚
沈書硯屁股被打紅了。
她覺得賀山南是故意的,便狠狠地咬了他的鎖骨。
性感的鎖骨上留下兩排牙印,疼得賀山南抬手捏住了她的腮幫子。
“屬狗的嗎?”他嘶了一聲。
她的腮幫子被捏得疼,泛紅的眼角是微微的濕意。
倒是比于青青那硬擠出來的眼淚多了幾分令人憐惜的感覺。
她嗚咽一聲,“疼……”
……
結束已經是后半夜,他先去洗了個澡。
回來的時候看她還躺在床上,有些嫌棄地說:“不洗澡就滾回你自己房間。”
她沒動,小小的一團縮在羽絨被里,看著他上了床的另外一邊。
“南哥,我媽被拘留了。”她小聲說。
賀山南半靠在床上,聽她說這話的時候,并無半點情緒的波瀾。
他沒讓她閉嘴,她就繼續說:“不是賭被抓的,是跟江知安她媽打架被拘的。她們要告我媽,我還沒見過哪個第三者能那么囂張跋扈的,所以我就想告江知安她媽,讓她歸還當初沈策安轉給她兩的錢。”
沈書硯輕嘆一聲,“我也不知道江詠梅給沈策安吃了什么迷魂藥,估摸著是那么多年忍氣吞聲,又給江知安取名‘知安’,以表她那么多年懂得沈策安沒法給她扶正的心吧。沈策安又是給她買房又是給錢的。”
“重點。”賀山南并不想聽沈家那些破事兒。
沈書硯立刻回:“晏謹之有當初沈策安向他們借款的視頻和欠條,他答應給我。”
但條件是拿到那些房屋的產權。
賀山南挑眉,“要他命的證據都舍得給你?”
“南哥不給松口,才真的要他命呢。”沈書硯說。
“你少諂媚。”
賀山南那個位置上的人,多的是溜須拍馬的。
沈書硯這種不加掩飾的夸贊,**理是最低端的。
可男人,是不會拒絕這種半真半假的吹捧。
彼時,賀山南點開了于青青發來的語音。
對方那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來,“南哥哥,我到家了。臉還是好疼的呢,還好爸爸睡得早,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下一條:“南哥哥,你睡著了嗎?今天因為你來,我開心得睡不著,明天我來找你好不好?”
賀山南聽了語音,但沒回,直接退出了跟于青青的對話框,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回對方,冷漠得不行。
沈書硯嘖了一聲,“你不回的啊,人家開心得睡不著呢。”
“回什么?”賀山南問她。
還真是給沈書硯問住了,不用懷疑,只要賀山南回消息了,于青青估計能立刻過來。
賀山南把手機丟床頭柜上,才說:“沈小姐厲害,我沒力氣下半場了。”
沈書硯:“……”
酒店的安全套,一盒里面有三只,都用完了。
見他已經背對著她躺下,沈書硯扯了扯被子,“南哥,項目怎么說啊?”
“可以合作,利潤我七他三。”
她覺得賀山南真狠啊,本來這項目利潤就不高。
晏謹之費心費力拿到這個項目,結果最后落到三成利潤,保不齊最后只能說是不虧。
很快,賀山南又說:“項目歸賀氏,景明建筑為協助公司。”
晏謹之純純給賀山南做了一套嫁衣,差不多連勞務費都沒有。
賀山南還有一種“你最好跪下謝恩”的高傲在。
“南哥……”她覺得這話跟晏謹之說了,估計人家不會答應。
賀山南嘖了一聲,“你睡不睡?”
她哦了一聲,“還沒洗澡呢。”
賀山南沒回她了。
“我小點聲。”
沈書硯拿上手機跑到臥室外面的衛生間去洗澡。
總套很大,地上又鋪著厚厚的地毯,屬實比她樓下的標間要舒服太多。
她到衛生間之后迫不及待地給晏謹之發了消息。
當然措辭要委婉很多,不然她覺得晏謹之可能會連夜飛過來跟賀山南打一架。
但沈書硯不確定晏謹之會不會接受這樣無理的要求,沒想到他消息倒是回得快。
就一個字——好。
這么苛刻的要求都能答應,看來晏謹之的確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又問他沈策安借錢的視頻和欠條什么時候給她,他說等他回宋城之后,隨時都行。
她問:什么時候回?
晏謹之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痞笑聲從那頭傳來:“你有多不信任我啊,追著我問什么時候回去?你要想見我,不用特別找理由,來就是了。”
“……”沈書硯輕嘆,“我只是想要快點拿到證據而已,然后趕緊起訴江詠梅江知安。”
晏謹之似乎是大失所望,“你就不能騙騙我,說真的想我嗎?”
“你十八嗎?還信這種鬼話。”
“你說我就信。”
沈書硯跟晏謹之并非新認識的人,很久之前,在她還是沈家千金,在晏謹之還沒出人頭地的時候。
她是偷跑出去學拳擊的小姑娘,他是拳擊俱樂部的金腰帶。
他兩緣分并沒多深,以她被發現學拳擊被認為是不務正業而被抓回家,自此就再沒見過他。
直到那次在紙醉金迷。
沈書硯收起思緒,說:“很晚了,掛了。”
“等等。”晏謹之及時叫住了沈書硯。
沈書硯不知道晏謹之還想做什么,有些無奈地說:“咱兩也不適合煲電話粥。”
晏謹之淡淡的笑,“本來想跟你說那天堵你那兩小混混的事兒,你不想聽,那就算了吧。”
“哎,我覺得我們可以再多聊兩分鐘。”沈書硯叫住了晏謹之,覺得這個電話的確是可以繼續聊下去的。
……
沈書硯洗完澡沒下樓去,在賀山南那張床上睡的。
早上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被人弄醒了。
他似乎對她沒走這件事挺滿意。
他剛摸上她昨晚被打紅的地方,她就立刻扣住了他的手腕。
很委屈地說:“我才打你一下啊,你打我五六下了。”
“還數著呢?”
他這回沒打,倒是揉著,火燒火燎的,很是磨人。
她下意識地蹭了蹭他,用比蚊子還小的聲兒說:“你輕點……”
他瞬間明白她這話是什么意思,笑了聲:“你是真浪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