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拓跋雄戰,你想干什么?!”

    拓跋雄戰聞言,臉色微變,他雖然自詡是西域最能打仗的將軍,但目睹了虎門沙丘的戰爭,他壓根不敢惹惱秦云。

    此刻上前,拱手尷尬道。

    “陛下,我想要帶家眷回家,順便給傷兵治治傷。

    ”

    秦云冷笑,居高臨下:“噢?”

    “回家,治傷?”

    “用得著不辭而別,用得著趁朕不在,就假傳圣旨!!”

    他加重語氣,幾乎大喝。

    拓跋雄戰冷汗滑落,無言以對,一萬多拓跋家族的軍隊,皆是不安,但沒有擺出防守,亮出刀兵的動作。

    空氣死寂,風沙撲面,烈日灼心,讓現場極度的壓抑。

    這時候。

    懷柔蘭芝從黑壓壓的軍隊中走出,她太顯眼了,人比花嬌,擁有著絕美的五官和異于常人的晶瑩肌膚。

    在這沙漠赤地里,像是開出的一朵花,芬香馥郁。

    風沙吹來,吹動了她的羅衫衣裙,不慎露出的雪白腳踝,精致到如同瑰寶!

    “陛下,拓跋家軍戰死了近兩萬人,難道我們離開,回到家鄉,這也不可以嗎?”

    “拓跋家棄暗投明,也算是功過相抵,而今愿意臣服大夏,過自己的日子,不索要任何名利權力,這樣,也不可以嗎?”

    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保持著敬畏,卻又很從容。

    比起她身后的一萬多大軍,這個懷柔氏不得不說,當得起膽魄過人這四個字。

    但眾人并不買賬,皆是冷冷看著她,這都是避重就輕的說法。

    秦云看著她的雙眸,危險開口:“拓跋家,你做主?”

    拓跋雄戰想要回應,但懷柔氏搶先道:“主意是我出的,如果陛下不滿,就罰我一個人吧。

    ”

    秦云怒極反笑:“你覺得朕不敢處置你們?”

    懷柔氏沉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

    “天地萬物,莫非朕賜!”

    “朕不讓你們走,你們也焉敢走?”

    “還敢假傳圣旨!”

    “帶走朕的女人?”

    “你們知道規矩兩個字怎么寫的嗎?”

    “哼!”他重重冷哼,身后兩千人瞬間拔刀,不斷顫鳴,發出刺目的光華。

    一股滔天煞氣,驟然降臨。

    拓跋雄戰一顫,一萬多軍隊如臨大禍,不自覺的后退。

    “陛下!”

    “還請息怒。

    ”

    “我拓跋家絕無反意。

    ”拓跋雄戰急忙上前,預防事態惡化。

    秦云還是絲毫不買賬,若是西域的臣國,人人都像拓跋家這么做,那他這個皇帝還當不當了?

    怒吼道:“拓跋玉兒在哪?”

    “速速給朕交出來!”

    懷柔氏的風韻臉蛋很難看,一旁拓跋雄戰咬牙,進退兩難。

    忽然。

    拓跋軍隊后面的一輛馬車里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秦云眸子瞬間銳利,呵斥道:“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綁人走!”

    “無名!”

    “是!”無名大喝,一人獨入萬軍之中,猶如無人之境。

    他撞開了拓跋家的軍隊,卻沒人敢反抗。

    懷柔氏面色通紅,玉手捏拳:“陛下,你怎么可以這樣?”

    秦云強勢開口:“朕就是這樣!”

    “你拓跋家聽話,朕還禮遇三分,不聽話,沒誰慣著你!”

    “你!”懷柔氏氣的胸口起伏,很是波瀾壯闊。

    拓跋雄戰畏懼于秦云,不敢表態,也沒辦法表態,本身這件事就是他們有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