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冷鋒,秦天的樣子,把林雀也嚇到了。兩個人像是偷吃了禁之果,犯了錯誤的初中生一樣,手足無措的站在秦天的面前。
“那個,天哥,我——”
“我錯了。”
冷鋒支吾的說著。而林雀則是低著頭,一張臉像大紅布一樣。
此時此刻,他們都認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是同事關系,都肩負著保衛的重任。
但是捫心自問,最近沉浸在愛情的甜蜜里,兩個人確實有些暈了頭。
這可是保安人員的大忌啊!
見秦天還是不說話,冷鋒一咬牙,忽然拔出一柄短匕,大聲道:“不管林雀的事,都是我混賬!”
“天哥,你懲罰我吧!”
他單膝跪地,雙手捧著短匕,送到秦天的面前。
蘇酥想要說什么,被秦天的臉色阻止。
秦天從冷鋒的手上,拿起短匕,冷笑道:“這么說,都是你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既然如此,那你就一個人接受懲罰,九刀十八洞吧。”
冷鋒臉色煞白,不過咬了咬牙,還是點頭,大聲道:“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請天哥懲罰!”
竟是,要一個人承受九刀十八洞。
“那好,那老子就成全你!”秦天冷哼一聲,手一揮,一抹寒光,就要捅了冷鋒。
“天哥!”
旁邊,一直紅著臉低著頭的林雀,嬌顫一下,猛然抬起了頭。
她咬牙來到冷鋒身旁,下跪,閉著眼睛,紅著臉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愿意,跟他一起接受懲罰。”
“哦?”秦天的眼中,有了幾分玩味之意,冷笑道:“林雀,難不成,你真的要跟著混小子綁在一起?”
“我不覺得他能配得上你。”
“你起來吧。廢了這小子,我以后介紹更好的人給你。”
“何苦跟著受牽連呢?”
“不!”林雀咬著牙,閉著眼睛,似乎是鼓足了勇氣,大聲道:“我喜歡他!”
“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天哥要廢他,就連我一塊廢了吧!”
說著,林雀忽然起身,撲在旁邊冷鋒的身上,緊緊的抱著冷鋒,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冷鋒。
冷鋒瞪大了眼睛,吃驚不已。他喜歡林雀,但是林雀給他的感覺,一直是若即若離。
搞的冷鋒也感覺,自己有點配不上林雀。前一段時間,冷鋒好不容易把林雀約出來,兩個人去吃火鍋。
期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說道林雀的家世。
說起原生家庭的種種不幸,冷鋒為了安慰林雀,不知不覺,兩個人竟然都喝醉了。
第二天,冷鋒稀里糊涂的在酒店的床上醒來。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他才知道,冒犯了林雀。
可是,林雀已經不在了。應該是醒來之后,不知道如何面對,提前離開。
之后,冷鋒想要找林雀好好談談,但是林雀一直各種躲著冷鋒。
冷鋒懊悔不已,覺得自己這一次是徹底把林雀給得罪了。簡直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方才秦天說他闖了大禍,他連辯解都懶得辯解,只想接受懲罰。
或許只有身體上的懲罰,才能稍微緩解他心中的難堪吧。
但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在這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林雀竟然站了出來。
林雀竟然說喜歡他,還要跟他同生共死!
冷鋒簡直欣喜若狂。這時候,一股莫大的勇氣,讓他覺得,為了保護林雀,他可以抗下任何的磨難。
他抱著林雀,大聲道:“不!”
“一切由我承擔!”
“天哥,動手吧!”
看著面前這對都愿意為了對方,無私奉獻自己的苦命鴛鴦,秦天的眼中,露出玩味的笑意。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看了出來。林雀和冷鋒之間,感情是真的,但是,隔閡也是有的。
他并不知道兩個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一看冷鋒那滿臉的焦灼,就知道他把林雀得罪了,尚未取得原諒。
于是秦天靈機一動,才臨時想了這么一處。一方面是個惡作劇,另外,也是考驗一下這對苦命鴛鴦的感情。
面對冷鋒的請求,他板著臉,冷冷的道:“混賬!”
“到現在還不知道錯在哪里!”
“罰你們在這里好好想想吧!”
說著,對冷鋒眨了個眼,拉著蘇酥和馬雀的手,快速離開,走進了別墅里。
冷鋒懵了。
不過,回想秦天離去時候的那個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感受到懷中顫抖的嬌軀,他如獲至寶,猶豫了一下,用力的摟緊。
“那個,雀兒,不怕,鋒哥保護你……”
可以光明正大的抱著心愛的人,這個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啊。
此刻的冷鋒,自然也明白了,這是秦天故意給他制造的福利。
房間內,馬雀還是一臉的擔心和不忍。
“他們的感情好令人羨慕啊。”
“姐姐,你跟哥哥說,叫他們進來好不好?”
通過窗戶看著外面緊緊摟在一起,似乎要生離死別的一對鴛鴦,馬雀一臉的不忍。
蘇酥把秦藍放在地毯上,讓小家伙自己隨便爬。
她坐在沙發上嗑瓜子,淡淡笑道:“人家小情侶摟在一起,正在感受今生今世、刻骨銘心、非對方不可的至深感情呢,我們別煞風景。”
“雀兒,你還沒看出來,這是你哥哥故意使壞,在捉弄他們。”
“對了雀兒,那個黑炭頭雷豹最近沒露面了吧?他以前不是經常來園子里嗎?”
“我不知道。”
“姐姐要有事情找他,我可以打電話叫他來。”
聽到這里,原本在廚房收拾魚的秦天,忍不住探出頭。
“馬雀,你有雷豹的電話?”
“你叫他來,他就來嗎?他聽你的嗎?”
馬雀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看到蘇酥和秦天揶揄的眼神,她登時紅了臉。
“哪有……”
“我是說,我以哥哥的名義叫他來,他怎么敢不來。”
“藍藍小心,這個摔爛了容易劃破手……走,我帶你去房間玩。”
她跑過去,抱起小秦藍,逃一般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秦天看著蘇酥,低聲道:“馬雀和雷豹,該不會也?”
蘇酥磕著瓜子,含笑點頭,癡癡笑道:“所以說,咱們龍園的春天來了啊。”
聽到這癡癡的笑語,看著眼前的女人天生嬌媚,笑靨如花,嗑瓜子的小嘴,唇紅齒白,香舌靈巧,秦天忽然心癢難耐。
他在圍裙上擦擦手,笑嘻嘻的朝蘇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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