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少?聽到這個名字,全場寂靜了片刻之后,便炸開了鍋。
王族陳家,太子爺,慶少!
這可是一位重量級的人物啊。區區一個邱寶發,不過是仗著是陳家的支脈之一,替陳家做一個白手套,就那么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相比起來,他不過是陳慶面前的一條狗。
現在,正主竟然來了!
之前那些抱頭瑟瑟發抖的老板,社會名流,全都激動的站了起來。
“歡迎慶少!”
“恭迎少爺!”
他們興奮的沖到門口,自覺的分成兩排,熱情的高呼著。
場面看上去,像是迎接什么元首。
那些武師、保鏢,包括之前被常猿打翻在地的魯斧子的斧頭隊成員,也都爬起來,一個個站的筆直,威嚴肅穆。
“聽說,今晚這里很熱鬧啊。”
“我來湊湊熱鬧。”
一聲輕笑,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一身白色西裝的公子哥。
他頭發梳的锃亮,左手大拇指,帶著一個祖母綠的大扳指。
手中隨意的盤玩著一枚羊脂玉佩。
顧盼生姿,目無下塵。可以說,派頭非常大了。
在他的左右兩邊,跟著兩個人,一個是陳凱,另外一個,異國裝束,給人一種陰鷙之氣,正是從東南亞而來的降頭師,黑鷲。
后面,跟著一共五個老頭。為首一個,便是陳慶的御用謀士兼武師,孔方。
孔方后面,四個老頭,一個高如竹竿,一個矮如地瓜,一個胖如水桶,一個瘦似干猴兒。
四個人,形狀不一。但是八只眼睛閃爍,皆是兇光畢露。
熟悉他們的人都知道,他們四個,稱之為厄難金剛,統一歸孔方率領。
也是陳家為陳慶這個獨苗,配備的一個A級行動組。
秦天不用看,只是略微一感應,就知道這幾個家伙,包括孔方在內,都是邁入了宗師之境了。
不愧是王族,果然還是有些底蘊的嘛。
“少爺!”
“救命啊少爺!”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一聲悲呼,一個肥大的身軀沖了過來。到了陳慶的近前,噗通跪倒,抱著陳慶的腿,痛哭流涕的控訴。
陳慶緩緩掃視大廳,目光落在秦天的身上。當看到柳如玉竟然站在秦天的身旁,而秦天竟然摟著柳如玉的腰肢,他的眼睛閃了一下,有針芒出現。
旁邊的陳凱和黑鷲,更是怒不可遏。
“慶哥,就是他!”
“在機場偷了黑鷲法器的小偷團伙!”
陳凱眼中噴出火光。
陳慶咬了咬牙,這才低頭看向腳下的邱寶發,他眼神冰冷,像是看著一頭死豬,冷冷的道:“怎么回事?好好說!”
“是!”
邱寶發鎮定了一下,添油加醋,把秦天怎么羞辱他,并且辱罵陳家,又是如何指示手下,大打出手,殺了魯斧子,激動的講述了一遍。
聽到魯斧子死了,陳慶臉色一變。他通過人群,這才看到了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魯斧子的尸體。
一抹火焰,從他眼底升騰而起。
“人是你殺的?”他看著一身鮮血,站在魯斧子尸體旁的常猿,咬牙問道。
常猿冷冷的道:“是的。”
“你想怎么辦?”
“混賬!”陳慶怒喝一聲,身后,厄難金剛四人之中,高竹竿和矮冬瓜,立刻跳了出來。
“小子,有兩下子嘛,竟然能殺了魯斧子。”
“現在,爺爺來陪你玩玩怎么樣?”
常猿咬牙道:“你們一起上,我奉陪便是!”
高竹竿和矮冬瓜獰笑,就要出手。
“你們不問問,是誰讓他殺人的嗎?”
這個時候,秦天開口了。他仍舊是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手搖晃著紅酒杯,一手摟著柳如玉的腰肢。
陳慶緩緩扭頭,再次把目光,像刀子一般鎖定在秦天的臉上。
“不管你是誰,我奉勸你,現在,最好把手拿開。”他咬牙說道。
秦天挑了挑眉毛:“哦?這么說,你也喜歡柳天后了?”
陳慶咬牙道:“是又怎么樣?”
“我陳慶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她注定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現在的行為,就是在加速你的死亡。”
“是嗎?”秦天淡淡笑道:“我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不信邪。”
說著,喝了一口紅酒,突然手上用力。柳如玉猝不及防,嬌呼一聲,嬌軀再一次跌坐在秦天的大腿之上。
她本能的想要站起,秦天笑道:“柳天后,杯里沒酒了,麻煩給添點吧。”
柳如玉知道秦天是故意的在氣陳慶,同時,也宣誓一下,自己是由他保護的。
她嬌嗔的看了秦天一樣,就這樣坐在秦天的腿上,伸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瓶紅酒,給秦天斟酒。
天后在腿,素手斟酒。這個畫面,實在是太風流,太瀟灑。
這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夢想啊。
陳慶感覺肺都要氣炸了!
他自幼在國外留學,回來之后,便一下子迷上了柳如玉這個東方美女。跟柳如玉比起來,國外那些女人,太沒有味道了。
他自以為,憑借他的身份和地位,以及翩翩風度,隨便勾勾手指,柳如玉就會主動的投懷送抱,任憑他玩弄。
他打聽到柳如玉是愛心大使,便趁著柳如玉去慰問孤兒院的兒童的時候,提前捐了一筆錢,讓孤兒院的院長,安排他跟柳如玉見面。
剛開始,柳如玉覺得陳慶還挺有愛心,對他有幾分好感。可是接下來陳慶的舉動,打破了她的印象。
陳慶竟然公然問柳如玉,給他做情人,一年要多少錢?
柳如玉明白陳慶給孤兒院捐錢,只是為了趁機接近自己,玩弄自己的。于是她便敬而遠之。
她越是這樣,便越是勾起了陳慶狩獵的心態。幾次追求沒有成功之后,他便聽從陳凱的建議,從國外高價聘請了降頭師。
他要讓柳如玉中了降頭術之后,心甘情愿的做他的波斯貓。
誰想到,黑鷲在機場看上方倩,臨時起意,出手調戲,最終卻丟了法器,造成這樣一場風波。
現在,看著自己想要卻不可得的女人,卻在別人的懷里,曲意逢迎,陳慶的憤怒,可想而知。
不過,畢竟是王族培養出來的大少爺,眾目睽睽之下,陳慶還保持著最后的風度。
他并沒有像地痞無賴一樣,立刻沖上去跟秦天拼命,而是擺了擺手,讓手下搬過來一把椅子。
他在椅子上坐下,點上一根雪茄,這才冷笑道:“好的很。”
“怎么稱呼?”
“秦天。”
秦天?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不過,陳慶并未在意。
“好名字,只可惜,今晚恐怕是要歸天了。”
“你很喜歡玩嗎?為了讓你死的心服口服,我來陪你玩玩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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