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燁震驚的無以復加,腦海里瞬間想起流火說,這孩子剛出現時,手里拿了一塊免死金牌。
怪不得……
怪不得沈懷稷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一個孩子。
怪不得沈懷稷一個不怎么喜歡小孩的人,會這么溫和的跟一個小家伙說話。
沈承燁斷定:眼前這孩子一定跟沈懷稷有血緣關系!
沈懷稷正在那邊交代母子倆人:“季大人應當已經用過飯了,你們可以去馬車上先等著。”
季綰綰一聽,沈懷稷竟然這么好心給她找理由開溜,真是太意外了!
識好歹的季綰綰立馬重重點頭,拉著賀瑩和小家伙就往外跑,腳下像踩了風火輪。
沈懷稷:“……”也不用跟逃命一樣。
待人順利走了,沈懷稷有些意外沈承燁竟然沒有阻攔,他轉過身見沈承燁正一臉復雜的盯著他。
“?”沈懷稷提醒道,“勤王殿下,今日是你的洗塵宴,皇上皇后都在那邊等著,殿下離開太久并不禮貌,還是早些回席面上吧。”
說罷沈懷稷便邁著步子,朝席面那邊走了過去。
沈承燁怔在原地沒發一言。
流火奇怪的問道:“王爺,您怎么了?”
太反常了!
往常沈相這么說話,自家王爺雖然吵不過,但多少會嗆兩句,今日怎么連反駁都沒反駁?
沈承燁還是沒反應。
流火嚇得連忙上前搖晃,只晃的沈承燁中午飯都快吐出來了,他連忙吼道:“你做什么?快停手!”
流火連忙停下來,認錯道:“對不起王爺,屬下以為您出什么事了,沈相剛剛離開時,您一句話都沒說,十分不正常……”
“流火。”沈承燁突然打斷他的話。
流火道:“屬下在,王爺有什么吩咐!”
沈承燁問:“沈知南的身世背景查到了嗎?”
流火面有難色道:“沒有。這孩子就像憑空出現一樣,在遇見季家人前,沒有任何人見過他。”
一個神秘的孩子,拿著一塊不屬于他的免死金牌,實在太可疑了!
但可疑也沒用,他們啥也查不到!
沈承燁神色復雜道:“你覺不覺得他跟沈懷稷長的很像?本王不是說五官,而是神態。”
“啊?”流火想了想……
我去!好像真的有點像!
流火顫著聲音問道:“王爺是懷疑這是沈相的……兒子?”
這不可能吧,沈相怎么可能突然多了一個這么大的兒子??
沈相身邊可從來沒有出現過什么女孩,再加上他潔身自好,更是沒有去過勾欄之地,根本沒有機會找人生個孩子。
沈承燁沉著臉,很確定道:“你再仔細想想,他五年前都在做什么?”
“五歲……”流火想了想道,“不過五年前,沈相確實消失過一晚,不知道王爺您還記得嗎?”
五年前,沈相還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四品官,沈承燁想找他的麻煩簡直輕而易舉。
那晚,因為沈相惹怒了沈承燁卻無法揍他出氣,便讓人引開了黑風,將沈相扔到了墳地里睡了一夜。
那一夜,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第二天沈相才重新回到朝堂,然后對自家王爺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沈承燁想起此事還覺得屁股疼,父皇就知道偏心沈懷稷,派人把他打的三天下不來床,丟臉死了!
他沒好氣道:“本王當然記得,沈懷稷這個混賬,老子早晚要報仇!”
流火:“……”關注點歪了啊王爺!
不是在分析五年前沈相發生了什么事嗎?怎么又開始翻舊賬了!!
沈承燁氣憤完又道:“你是說沈懷稷那晚被睡了?被誰?墳地里的鬼嗎?”
流火噗的一聲,直接噴了出來!
他驚道:“王爺您可別胡說了,沈相怎么可能會被……會被那個睡了!”
救命!
這么離譜的想法也就自家王爺想的出來!
鬼可太冤了!
沈承燁不滿道:“那不是鬼干的還能是誰,墳地里晚上還有人敢去?”
流火道:“這很難說,要不屬下去派人查查那日可有人去過墳地?”
沈承燁嗯了聲道:“去,盡快查!”
季綰綰在馬車里等了許久,才把她爹和兩個哥哥陸續等回來。
果然印證了她的猜測,沈懷稷就是在幫她找推辭。
不過,他為什么要幫她?
季綰綰想了想在場的人都有誰以后,突然悟了!
一定是她太礙眼了,得趕緊支走!
“綰綰啊,你在那邊沒人再為難你了吧?”季老爹關懷的聲音響起。
季綰綰道:“沒有,我們吃完飯就回來了,在車里等了你們好久。”
說完,她還用手比劃了一個老長的手勢,差點戳到季明景的下巴。
季明景拍開她的手,冷漠道:“上馬車。”
“哦哦。”季綰綰訕訕的想著,等你將來成了親,自有二嫂治你!
馬車里,也就季老爹和季明謙陪著坐了進來,季明景自己在外面騎馬。
季綰綰見老爹笑這么開心,連聲問道:“爹,是不是席面上有人又夸你了?”
看給老頭子高興的,嘴角都要揚到頭頂了。
季老爹滿面春風道:“那是自然,你爹我生了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厲害,那些大臣們都羨慕的不得了!但可惜了,他們沒有!嘿嘿!”
季明謙扶著額頭,有些靦腆的陪笑著。
他真慶幸今天坐的離爹遠,不然要是聽見爹這么夸他,肯定臉紅的頭都抬不起來。
季綰綰突然想道:“那爹,大哥什么時候回來啊,巡鹽要這么久嗎?”
她來這里兩個月了,卻一直沒見過這位大哥,二哥三哥都這么優秀努力,搞得她對大哥也很好奇。
季老爹聽她提起老大,臉上的笑意也收了一些道:“巡鹽的御史早就回來了,你大哥說是舊疾復發,還在江蘇一帶養身體。”
季綰綰詫異道:“啊?大哥生病了,爹您怎么不早說?”
季明謙也愣道:“確實沒聽爹提起過。”
季老爹苦笑道:“跟你們說了也沒辦法呀,你大哥那是老毛病了,不養好身體沒辦法回來。當初他去巡鹽的時候,我就不同意,可他非要去,我就不明白了,這京城如此之好,他為什么總是不想待。”
季老爹提起自己的大兒子,語氣里是又怨又心疼,還有一些無能為力的挫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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