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歡情圣女身死,合歡宗氣運大跌,已然顯現頹勢。
清微大世界的諸多勢力,對此心知肚明,因此紛紛做出了不同的舉動。
對此,越塵全然不管。
他的任務就是等待援軍到來,好一同攻上合歡宗的山門。
當然,此時援軍還未到,他也無力多想其他。
這時的越塵,正在洞天之內,被敖琳百般“折磨”。
他體內中的迷香光吃解毒丹還不能完全解毒,這時候就需要敖琳上場了。
但她深恨越塵與歡情圣女肉身相搏,占了許多便宜,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了芥蒂。
如今越塵落到她的手上,她自然是各種手段盡出,好好出一口惡氣再說。
“說,你以后還與人坦誠相見,糾纏不休么?”
敖琳柳眉倒豎,兇神惡煞的掐住越塵的要害,惡狠狠的喝道。
只要他回答的一個不對,她,她就快刀斬亂麻,絕不留情!
越塵被她渾身的殺氣給驚住了,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一時忘記了點頭。
“哼,竟然還惦記著那妖女!”
敖琳眼睛一瞪,手掌猛然用力。
頓時間,越塵只覺腰腹之下一陣劇痛,仿佛要斷掉似的。
他臉色瞬間變白,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這母暴龍,竟然要來真的!
“怎么樣,還敢不敢?”
敖琳又問了一句。
越塵咬緊牙關,硬撐著不肯松口。
這種時候若是服軟認輸,豈不是太丟臉了嗎?
不也坐實了他的罪名?
哼,男子漢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
絕不求饒!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幫你做決定!”
敖琳美目圓睜,眸子里泛起了寒光。
她忽然將手伸向越塵衣襟,直接撕開了一條口子,露出半片雪白的胸膛。
隨即,她毫不猶豫的低下頭,一口咬在越塵胸膛之上。
“啊!”
越塵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卻依舊倔強的咬牙堅持,不肯求饒。
敖琳的唇齒之間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兒,嘴里也有些苦澀。
但她依舊沒停,反而愈加賣力。
終于,越塵實在頂不住了,他顫抖著嘴唇,輕聲喊道:“別……別再咬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敖琳聞言立刻抬起頭來,看著他,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
隨后,她低下頭,伸出嫩紅的舌尖,在他傷口上輕輕劃過。
“呃……”
越塵不由得發出一聲呻吟。
但很快,他就緊閉雙唇,將一切聲音吞入腹中。
簡直太丟臉了!
……
大周軍營。
敖千妙俏臉掛滿寒霜,端坐在中軍營帳內,身上散發的怒氣,令人退避三舍。
“呃,師姐,你別生氣了,這是意外,意外!”
牛奎訕笑著,絞盡腦汁的安慰著她。
誰能想到呢,眾將士好不容易放松一下,結果對面的敵軍沒有打過來,倒是又來了一次美人計。
也是該越塵倒霉,偏碰上了敖琳離開。
敖千妙在對待她爹的心思上,自然不如她娘的警惕心重,一時不察,就被歡情圣女給鉆了空子。
當敖琳氣沖沖的抱著受傷的越塵回來之時,敖千妙就真正的怒了。
那是她兩世以來唯一的爹爹,對她千好萬好的爹爹,竟然被人連番使出美人計。
要是害得爹娘感情不和,她定要將合歡宗之人屠殺殆盡,以報這離間之仇!
“哼!”
敖千妙心中越想越氣,猛地一拍案幾,怒聲道:“本宮咽不下這口惡氣,合歡宗太過下作!”
“對,對!太下作!那,師姐,你準備如何做?”
牛奎小心翼翼的問道。
敖千妙不答,只反手一抽,將背在身后的青萍劍給抽了出來!
“嗆!”
一道清脆的劍鳴之聲響徹整個營地,青萍劍在她的手中挽出一朵青色蓮花。
“師姐!”
牛奎一愣,隨即大喝一聲:“不可!”
“為何不可?”
敖千妙神目如電,直視牛奎。
葫蘆娃醉心煉丹還未出關,牛奎的媚毒還未解,那啥也不見起色,因此周身大穴仍被封印,與廢人無甚差別。
此時被敖千妙這一看,頓時只覺一股神威撲面而來,險些被她懾了心神。
好在他畢竟是道君強者,很快就穩了穩心神,繼續勸道:“兩軍交戰之際,若是有道尊下場,這量劫必然會無限擴大,若對方也有道尊下場,到時不拘敵我,必然都損失慘重。”
牛奎的冷汗都要滴下來了,苦口婆心的勸道:“這些都是有血淋淋的前例的,師姐,莫非你忘了封神之戰了么?”
這話如洪鐘大呂,驟然震醒了敖千妙。
瞬間,她神色一沉,眸光染上了血色。
封神,封神!
到頭來封的都是她截教的神!
她心中有無窮的恨意與戾氣,恨不得殺上那玉虛宮與西方靈山,將天庭都捅個窟窿。
但,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談。
眼看著敖千妙眸中的血色越來越重,她額上的黑色水滴驟地閃過一陣幽光,一股陰寒冰冷的感覺,瞬間浸入她的神魂。
“嘶!”
她神魂一涼,立時打了個激靈,醒過神來。
剎那間,她眸中的血色褪去,渾身的戾氣漸漸消失,再次深埋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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