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兩個小時后,鄧青魚才心滿意足的起身。
許源走了過去,對鄧青魚道,“魚姐,你按照我說的,調動體內勁氣試試……”
鄧青魚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噗!”
鄧青魚一拳砸出。
即便是隔著好幾米,許源辦公桌山的一個玻璃茶杯,還是瞬間炸開。
無數的玻璃碎片和茶水,直接灑了一桌。
“擦……勁氣外放,這真的是二流高手了!”許源直接驚呆了。
鄧青魚也傻眼了,“我……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許源道,“因為骷髏蝶蠱的原因,你就算是不習武,體內也有著一股勁氣在蓄積,而剛剛我給你練習了天衍真法之后,便可盡數調動體內勁氣,一躍成為二流武者了!”
“我是武者了?”鄧青魚驚喜的道,“許源,那你是什么武者啊?”
許源面色復雜,頗有些古怪的道,“三流!”
他現在體內的勁氣充沛,在天衍真法的作用下,可以爆發出極其恐怖的力道。
倘若真的放開手腳,饒是鄧青魚這樣的二流武者,都不可能是許源的對手。
但不管怎么說,許源始終無法做到勁氣外放,這是二流武者的一個極其典型的標志。
鄧青魚聽得一愣,旋即拍著那頗有料的胸脯笑了起來,“放心吧,以后姐罩著你!”
因為中元藥材公司要籌辦新公司,鄧青魚也特地從大屋鄉趕了過來。
新公司剛成立,許源也不放心交給別人管理。
好在大屋鄉的各方面已經步入正軌了,鄧青魚再抽身離開,也并非不可能。
許源早就讓鄧青魚在大屋鄉那邊培養了接班人,現在鄧青魚直接負責中元藥材公司的新公司。
大屋鄉那邊的成名藥材加工場,就交給了她新培養起來的接班人。
許源看過資料,是一個叫林念珠的女博士生,很有能力的一個女孩子,許源倒也放心。
趁著鄧青魚和郁銀瓶全都出去忙碌的時候,許源給遠在苗疆的黑木大師打了個電話。
“老黑,你咋回事啊?同樣是骷髏蝶蠱,為啥還重女輕男呢?”
許源頗有些怨氣。
他跟黑木大師的關系早就已經從最開始的生死仇敵,成了朋友。
之前黑月教對付墨影的離火殿的時候,便是請了黑木大師以蠱術殺人。
但那會兒,黑木大師早就跟許源是一伙兒的了,還順便幫許源一起殺了黑月教的教主。
黑木大師一愣,“不對啊,按照古籍記載,骷髏蝶蠱對男女雙方的作用是一樣的啊,不存在厚此薄彼啊!”
許源無言,將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頭的黑木大師震驚的久久沒有開口。
“你們倆還是人嗎?你知道武者有多稀少嗎?這一夜過去,你們倆都成了武者,你還在這里挑三揀四……”黑木大師頗有些氣憤的道。
“想我一輩子在苗寨之中勤懇苦修,我苗疆先祖,也傳承有修習心法,可我馬上就快八十了,現在距離三流武者的門檻,還差一步……”
黑木大師酸溜溜的道。
許源一頭黑線。
本來是找黑木大師答疑解惑的,怎么這就變成了有種炫耀的感覺呢?
好在許源很快就跳過了這個話題。
最后,黑木大師道,“鄧女士體內的勁氣繁多,可能不是骷髏蝶蠱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她本身的體質原因。
具體是什么,我得翻找古籍,才能確定!”
許源道了聲謝,便跟黑木大師掛了電話。
因為這時候。
郁銀瓶的小秘書,已經過來喊許源了。
新公司成立的慶典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許源這位幕后老總到場剪彩了。
許源自然不會缺席如此重要的時刻,他徑直過去了。
因為中元藥材公司的新公司,是專門負責給軍部提供藥材的,所以,常騰將軍那邊,也派了陳永和秦風,以及項北三人過來。
許源出現,一一寒暄握手。
他的目光盯著陳永。
陳永在部隊打熬多年了,體內的勁氣早已經足夠,而今有了許源給的無名法門,陳永已經在三流武者的門檻上,邁出了一只腳。
“恭喜啊,陳隊長,不出三個月,你就成為三流武者了!”許源上前,拍著陳永的肩膀。
陳永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也難怪陳永會吃驚了。
他最近這段時間,簡直是修習進入瘋狂狀態了,卡在三流武者的門檻,遲遲就差最后一步了。
整個蒼龍特戰隊中,沒人知曉。
可現在,卻被許源一眼看穿,這讓他如何不驚訝?
一旁的秦風和項北道,“也不看看是誰,那可是許教官,他要是都看不出來,誰能看出來?”
陳永撓了撓頭,“也是……!”
許源想了想,轉身寫了一個藥方給陳永。
“這個你拿去,按照上面的藥方,連續服用九天,且記住,須得晚上子時服用,九天之后,你就能夠成為一名真正的三流武者了!”許源開口。
這藥方是許家先祖傳承下來的,主要是針對這種半步三流武者的情況的。
許源現在也算是三流武者,但是他已經不算是初入了。
他現在都快已經觸摸到了二流武者的門檻了,假以時日,突破二流武者,也只是時間問題。
陳永接過藥方,激動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許源伸手拍了拍陳永的肩膀,“都是兄弟,有些話,就不用說了!”
其實,他也知道陳永并不簡單。
僅僅是依靠著莫家的那無名法門,也是殘缺的心法,都能夠成為三流武者。
足見陳永本身的根骨和悟性之佳了。
不過,這個世界,法門極度稀缺,不然也不會一個三流武者,都跟國寶似的了。
許源就算是有心將那無缺的天衍真法送給陳永他們,但也不是現在。
畢竟有句話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許家先祖功參造化,留下傳承,離開這個世界。
那就足以證明,眼下的這個世界,并非表面上如此簡單。
無缺的天衍真法太過驚世駭俗,若是在沒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之前傳播開來,說不定帶來的不是好處,而是一場災難。
很快,剪彩儀式正式開始。
許源笑呵呵的上前,開始剪彩。
新公司的名字也很簡單名為:銀魚藥材公司。
示為郁銀瓶和鄧青魚兩人負責的。
就在許源從剪彩儀式上下來的時候,忽然他的目光一瞥,落在了旁邊站著的前來祝賀的人群中的一道人影身上。
只見那人,穿著西裝,可一條手臂,卻被白色繃帶纏著,吊在脖子上,額頭上也纏著紗布,隱隱有著沁血的痕跡。
那竟是江名城!
“怎么回事?江名城咋成這樣了?”
許源眉頭一皺,走上前去,打招呼道,“江總,您這是……”
江名城目光躲閃,“哦,許少,我……我沒事,前幾天開車不小心,出了車禍!”
但江名城話音剛落,一旁攙扶著他的老婆,也就是胡心荷。
竟是一下子給許源跪了下去,淚眼婆娑的開口,“許少,求求您,救救名城吧,我思來想去,整個北州市,也只有您能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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