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吐出一口氣。
對于九雷寸勁和無雙戰力的領悟,又精進了一些。
他現在有自信,再度面對一流高手,就算是在不動用方天畫戟的情況下,也能抹殺。
但前提是,不能是郭晁那般的老牌一流高手。
就在許源剛起身,他就看到,別墅門口,一道渾身是血的人影,跌跌撞撞的沖了回來。
“許……許少,不好了,青青他們被杜陵山抓走了……”
正是錢赫。
許源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怎么回事?”
說話的時候。
他抬手打出幾枚銀針,落在錢赫的身上。
立刻,錢赫便是感覺身上的傷勢好多了,說話都順暢一些。
他在前面領著許源,一邊將剛剛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一邊懇求許源去救人。
許源面色陰沉,一言不發。
但是錢赫明顯能感覺到,許源身側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到了杜陵山所在的別墅,兩人還沒進去,里面便是傳來了男人的大笑聲,以及柳靈兒幾女滿是懼意的驚叫。
“啊……你別過來,你走開啊!”柳靈兒撕心裂肺的哭喊。
那仍舊掩飾不住一名男子的淫笑,“小妹妹,你們女人不都是口是心非的嗎?不讓來,那不就是讓我來嗎?哈哈,哥哥會好好疼惜你的!”
一旁。
賈依依和白歡歡,以及阮青青也被逼到了墻角。
他們面前,正有著五六名膀大腰圓的男子,一臉饑渴的盯著他們。
“跑啊,繼續跑啊?我告訴你,這別墅是我的,看你們能跑到哪兒去!”杜陵山笑瞇瞇的走上前來,他的手一指阮青青,“小丫頭,你還挺滑溜,進來這么久,老子連你的手都沒摸到!”
說著,他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已經被抓住的柳靈兒,“作為姐妹,你們也應該替她分擔一下吧?不然,我這么多兄弟折騰她,那可吃不消啊,哈哈!”
阮青青滿臉煞白,渾身發抖。
賈依依和白歡歡也面無血色。
“動手,把他們抓出來!”杜陵山吼道。
幾名男子笑瞇瞇的上前。
也就在這時。
別墅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錢赫最先沖了進來,看到賈依依幾女還好,只有柳靈兒被抓住了,手臂上劃出來一道傷口,身上的衣服也還完整外,并沒有什么傷害,他也松了一口氣。
杜陵山扭頭看著錢赫,臉色十分不喜。
“操,我說你小子還真是不怕死啊,老子不過就是借你女朋友玩玩嘛,玩完了又不是不還給你,你還敢找人追到這里來?”
杜陵山怒吼道。
錢赫有些懼怕,但一看到身旁的許源,他也宛若吃了一顆定心丸,梗著脖子喊道,“杜陵山,你最好將我女朋友和她的室友都放了,不然,你會后悔的!”
“后悔?”杜陵山不屑一笑,“我告訴你,在我杜陵山的字典里,就沒有后悔這倆字!”
說完,他手一揮,對著身后的兄弟道,“還愣著干什么?給我弄他們,弄完了,大家當著他們的面爽!”
杜陵山的馬仔,頓時笑了起來,各自抄起武器,朝著許源和錢赫走了過去。
就連先前抓住的柳靈兒也松開了。
她嚇得哭哭啼啼,賈依依急忙帶著白歡歡和阮青青過去安慰她。
錢赫面對著朝著這邊走來的七八名男子,嚇得有些腿軟。
許源卻面色輕松的上前,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杜陵山,“自己本身就是受害者,何必還要反過來害人呢?”
杜陵山的眸子之中掠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便是被怒火占據,他咆哮著,“弄死他們!”
七八名馬仔,一擁而上。
許源宛若閑庭散步似的,朝前走去。
拳頭砸落,那幾名馬仔,根本就不是許源的一合之敵。
瞬間便是爆飛了出去。
“噗通!”
不一會兒,這七八人就全都躺在了別墅院子里的泳池里,慘叫連連。
幸好水不夠深,不然這幾人沒一個能活下來,因為他們的手腳都被許源輕松卸掉。
很快,就只剩下杜陵山一個人了。
許源看向杜陵山,嘴里淡淡道,“你說,是你自裁呢,還是我幫你去死呢?”
杜陵山面色猙獰,眸子猩紅無比,他低聲咆哮起來,“我要你去死!”
下一瞬。
他整個人便是朝著許源撲了過去。
但可惜,他的動作,在許源的眼中,簡直被放慢了無數倍。
許源伸出一只手,瞬間便是扣住了那杜陵山的脖子。
然后一用力,杜陵山竟是被直接提了起來。
他的雙手掙扎,想要掰開許源,可惜,許源的雙手,宛若鐵鉗子似的,紋絲不動。
“放開……放開我!”杜陵山聲音嘶啞的喊道。
許源卻無動于衷。
一旁,賈依依幾女徹底的松了一口氣,有許源出手,她們沒事兒了。
她們快速的跑到了門口,和錢赫站在了一塊兒。
許源則是看著杜陵山,嘴里若有所指的道,“看來,你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必要如此堅持嗎?”
阮青青幾女和錢赫都聽得一頭霧水。
許源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那杜陵山并不回答,只是在努力的掙扎起來,連氣息都變得微弱,臉色青紫,整個人都快要斷氣了。
這一幕,讓阮青青幾女全都緊張無比。
不過,也就在這時。
那原本瀕臨死亡的杜陵山,忽然全身一顫起來。
而后,從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里面有著黑色的氣息滲透出來。
甚至,杜陵山嘴里慘白的舌頭,都從嘴角掉了出來,很是猙獰。
他看上去已經不像是一個人了,而活脫脫的像是一個吊死鬼!
“啊!”
賈依依幾女嚇得驚叫起來,根本就不敢看。
錢赫也是兩股戰戰,幾乎要尿了,他也沒想到,這事兒怎么會變成這樣了。
只有許源,依舊淡定,似是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小雜碎,你壞我好事,今日,我就殺了你!”
杜陵山的聲音都變了,顯得猙獰而瘆人。
但是細聽的話,還有著一種和他這個年紀不相符的青澀。
要知道杜陵山的年紀已經三十多了,可這會兒聽著,卻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在歇斯底里的咆哮。
許源搖了搖頭,認真道,“你殺不了我的!”
說著,他一松手,直接將那渾身繚繞著詭異黑氣的杜陵山扔了出去,嘴里道,“對了,真正的杜陵山早在一年前就死了,我現在又該怎么稱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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