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看著慕定安,心中五味雜陳,暖暖的。
“有,你真的愿意喝嗎?”
“當然,如果你再有孕,我將愧疚難安,自責難當。”慕定安幽幽道:“我不能再讓你受苦了。”
“如果喝了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也愿意嗎?”傅言很鄭重地問他。
“愿意,此生有阿霓和阿奕,已經足夠。”
傅言不由得抿嘴笑了,這個當然不會讓一個人無法生育,只是男人服用一次,可以有一個月避孕的效果,比她經常服藥省事多了。
“我會忘記服藥,你可不能忘了。”她告誡道。
“放心。”慕定安這是在承諾,為了她不再痛苦,不再每天都有那許多不方便,他會每次都服藥。
募兵日期的最后一天,一共招募了兩萬余兵力,不僅有周邊縣城的,還有近一些的大郡縣的。
慕定安威名在外,軍隊待遇好,所以不少人慕名而來。
本來以為,最多招個一萬出頭,這個人數,遠遠超過了預期。
兵力擴充起來了,也該回去了。
“慕公子,七殿下的信。”小左把一封信呈上:“是問進度的。”
“你如實回答就是。”慕定安道。
他說過會幫七皇子,他就會幫,拿了七皇子的好處,答應的事情,自然會做到。
只不過,后來的事情,七皇子不能干涉。
現在,這里的情況會對七皇子坦誠。
跟縣令府告辭回去,一路上,看到那些田地里,都種了不少紅薯藤條,長勢都還不錯。
傅言嘴角不由得彎起,一年的時間,紅薯這種農作物就會傳遍全國,到時候,餓肚子的人會大量減少,她的這個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吧。
實際上比起來,她更喜歡那個醫藥導航診斷系統,也不知道會不會重新回來。
到了家里,小右來稟報,陳傾若才嫁入秦家,那一樁謀逆案就被翻出來,秦家十四歲以上的男丁盡數被斬首,陳傾若被發賣成宮奴。
“對這個結果,可還滿意?”慕定安對傅言道。
“成為宮奴,這輩子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傅言說。
陳傾若這是一把還算不錯的牌打得稀巴爛,丈夫死了,她能夠脫身,本來是一件好事,可是偏要來這里作死。
對這種人她沒有什么同情的。
慕定安見她這樣說,也就隨她了,如果她不滿意,那么他就想辦法讓陳傾若更慘。
雖然,成為宮奴,對于一個千金大小姐來說,已經很慘了。
這去縣城大半個月,村里人栽種下去的紅薯藤長了不少,遠遠看去,都能瞧見田間逐漸蔥蘢的綠意,
就等著幾小個月以后有所收成,緩解大家餓肚子的問題。
因為添了阿奕,原來的奶媽福媽又回來了,福媽主要照管阿奕,容媽主要負責阿霓。
容媽帶著阿霓去外頭玩耍回來,就看到汪家陳氏等在院子外面。
“別來這里守了,想想你們汪家對傅大夫做的那些事情,傅大夫是不可能對你們心軟的。”容媽臉色很不好看。
她可沒有忘記,當初設祭壇求雨的時候,汪家人要求傅大夫求不來雨就對全村人下跪,傅大夫當時可是懷著快九個月的身孕呢,汪家人心肝是真的黑。
現在家家戶戶都種上了紅薯,田間地里一天比一天青綠,汪家人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們實在是無法想象,其他戶人家都吃上了紅薯,而他們只能眼巴巴看著。
要知道當初全村集合買米算優惠價的時候,汪家人并沒有參與,后來是米吃得差不多了,只能去高價買入,平時是不怎么舍得吃的。
其他人家買的米比較優惠,又有紅薯吃,他們怎么想都覺得抓心撓肺的。
好像過著過著,就汪家越過越差。
“一報還一報,傅言對我們汪家也不厚道啊,過去的事情就算了,既然是護國安民的將軍之家,怎么能不顧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的死活?”
容媽好笑道:“不厚道在哪里?還不是你們次次有錯在先,這全村人都看在眼里的,公道自在人心,你們從來沒有真心懺悔過,你們對不起傅大夫,對不起慕將軍,還想索取,臉皮真厚,心真爛。”
“那我現在道歉行了吧,你讓傅言出來。”汪家是真的急了,雖然地里種上了稻谷,但米糧快要續不上了,根本等不到稻谷成熟的時候,紅薯三個月收獲,得到紅薯藤的話,就省下來不少買糧錢。
雖然幾乎所有的人家都分出一部分田來種稻谷,但在收獲之前,米糧還是很貴的。
“傅大夫就不想跟你們汪家人說話,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浪費唇舌。”
容媽都覺得自己說多了,跟這樣的人,她嫌棄地拉著阿霓進了院子。
“傅言,你出來,你不是要我們汪家道歉,我這就跟你道歉,只要你給我們汪家紅薯藤。”陳氏冷笑。
這就是道歉的態度,傅言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汪家人在門口鬧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但這些小民胡鬧糾纏,雖然像死蒼蠅一樣令人厭煩,也不算罪大惡極,還真不好下手懲罰。
所以要怎么收拾這些人,還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傅言沉默了一下:“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你說。”慕定安道。
只要是她想要讓他做到的,他馬上就去做。
“把汪家用得上的男人都抓壯丁,剩下女眷。”
在古時候的村子里,家里沒有男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婦孺會被欺負,家產要被搬走,到時候,馬氏陳氏大丫再潑,也是防不住的。
本來傅言不想做得這樣絕,汪家人一次次冒犯她,她實在是忍無可忍。
既然沒有一個好的,那就一窩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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