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不能收斂一點?
之前跟赤裸上身的野男人爬到床上,說是包扎傷口,那現在呢?當著他的面摸別的男人!
聿王府的名聲都要被她敗壞了!
楚聿辭氣到吐血。
下一秒,竟看見紫袍男人在葉錦瀟的耳邊說了什么,薄唇微動著,但聲音刻意壓低了,他聽不見。
很快,葉錦瀟回了什么。
二人一來一往的說了四五句,葉錦瀟拿著解藥走向他。
“檢查過了,是解藥。”她倒出一粒,喂到他嘴邊。
楚聿辭郁結著一肚子的火氣,張嘴咬住藥的時候,故意咬住她兩根手指。
嘶——
葉錦瀟皺起眉頭,很快冷下臉:“方才你救我一回,現在我救你一回,我們兩清了。”
這個不擇手段爬上他床榻的女人,竟然好意思跟他說兩清?
他們剛才到底說了什么?
竟然不讓他聽見。
“聿王妃,來日方長,我們下回再見。”紫袍男人吹響一記特殊的口哨,一匹黑馬從林間奔了過來。
他翻身上馬,調轉馬頭,離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葉錦瀟一眼。
“坼!”
馬兒疾馳離去。
“現在覺得怎么樣?”葉錦瀟按住楚聿辭的手腕,服下解藥后,他的脈象已經逐漸平穩。
楚聿辭緊緊地抿住薄唇,一臉陰郁的模樣十分不好招惹。
“你們方才說了什么?”
“什么?”
葉錦瀟不解的抬起頭,兩三秒后,才明白他的意思。
“沒說什么。”
她隨意的一語帶過,卻令楚聿辭的神色更難看了,“你認識他?”
疑問的句子,陳述的語氣。
葉錦瀟登時明白,這個疑心病重的男人恐怕又要開始懷疑她了。
“我要是認識他,還會救你?楚聿辭,別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卑劣,要不是你剛才幫我,我是不會管你的。”
之前打斗時,要不是楚聿辭喝了一聲,她閃避及時,恐怕要被那一劍刺穿后背心。
一碼歸一碼,救人的時候,她不會計較以前的恩怨。
可若他不識好歹,也休怪她不客氣。
“那你們方才說了什么?”楚聿辭追問。
“你這么好奇?”
“自然。”
特別是那個男人靠近葉錦瀟時,那般故意呻吟的挑釁模樣,他看著十分礙眼,恨不得提劍上去,將那男人剁成一百零八段。
“哦,他剛才跟我說......”葉錦瀟開口,見楚聿辭起了好奇心,到了嘴邊的話忽然一轉,
“就不告訴你。”
“??”
楚聿辭胸口一悶,險些郁結,“葉錦瀟你!你......咳咳!”
這個死女人!
葉錦瀟難得興趣的勾起嘴角,看他這般,她心情甚是不錯。
其實,那個男人跟她說了幾句撬墻角的話:
‘聽聞南淵聿王早已有心上人,你橫插一腳卻不得寵,何必如此自賤?不如跟著本宮,許你榮華,給你身份與萬千寵愛,如何?’
‘本宮不比聿王差。’
‘聿王能給的,本宮也能給;聿王給不了的,本宮更能給你。’
葉錦瀟嫌他惡心,當場拒絕。
“方才聽你提到北燕國,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誰?”她忽然想到這一點。
“猜到了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