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被葉錦瀟診了一番,就詭異的好了,這叫他怎么解釋?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是你!”
“聿王妃,你使了什么手段,定是你故意害我!”
御史臺立即站了出來:“袁將軍,聿王妃方才為你診脈時,一沒動手,二沒用藥,三沒用毒,大家全都看著,她能動什么手腳?”
“你這是被揭穿了,惱羞成怒了?”
“聿王妃一直道歉,你卻咄咄逼人,要嚴格的說,今日的爭執是你先踩壞了聿王妃的木板,聿王妃才還手,是你先找的事!”
“你身為將軍,卻當街欺負女人,袁將軍,你要臉嗎?”
葉錦瀟站在一旁,低著頭,一副‘受了委屈、不敢多言’的樣子。
不用說什么多話,御史臺自古來監察百官、督視君王,上敢諫逆天之言,下敢口誅百官百臣。
滿朝文武百官,最不愿得罪的便是御史臺。
官職再高的官員,也禁不住御史臺天天到皇上面前打小報告。
此時,御史臺抨擊袁彪,抓住把柄便狠狠告狀。
袁彪只覺措手不及,根本找不到解釋的話,只能跪在地上連連喊冤:“末將冤枉啊,冤枉啊!”
葉錦瀟摸著耳垂。
葉七動手時,封住了袁彪身上的幾處大穴,穴道堵塞導致血液不通,故意渾身上下脹痛不止,藥石無醫。
方才借著診脈的功夫,將那幾個大穴解開,自然就恢復了。
御史臺:“大家親眼所見,有什么冤的?袁將軍這是拿我們當猴耍?”
袁彪差點急哭:“袁某萬萬不敢啊!”
南淵皇繃著的臉色極其難看:“袁將軍,朕信任你的能力,才會派你去江城剿匪,你實在是太讓朕失望了!”
“皇上,末將冤枉!末將實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袁彪腦袋都快要磕出血了。
葉錦瀟適時上前:“皇上,袁將軍走到今日,立下許多功勛,雖然有些不良的小脾性,但不可否認他的能力,臣妾不想再計較,也不想讓您難做。”
她原諒袁將軍了。
御史臺心里直嘆。
聿王妃性格好,不計較,也大方,還有大局觀,是個明事理的女子。
他們要是袁將軍,臉皮都沒地方擱了。
南淵皇順著臺階下:“既然聿王妃不計較,袁將軍,你向聿王妃道歉,并雙倍賠償其破壞的財物,此事便就此算了。”
袁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讓他給葉錦瀟道歉?
葉錦瀟將他打了一頓,叫他當眾丟臉,顏面盡失,招了一身的疼痛不說,結果還要給葉錦瀟道歉?
他袁彪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
他怎么可能向個臭娘們低頭?
“皇上,您偏袒她!”
南淵皇面容一怒:“既然要這么說,袁彪,你欺君瞞上,朕這便摘了你的將軍的牌子!”
“皇上!”
袁彪面色大變。
知道今兒這事收不了場,哪怕受了一肚子的憋屈,不得不兩其相害取其輕,保住將軍之位。
道歉!
他道!
袁彪攥緊雙手,后槽牙幾乎要咬碎了,額頭上青筋突突跳,一雙兇煞的眼睛瞪向葉錦瀟:
“聿王妃,對不起!今日之事是袁某莽撞了!”
葉錦瀟溫笑著,大方的擺了擺手:
“袁將軍這話客氣了,我一個婦道人家,怎敢與將軍為敵?將軍欺了我不要緊,可千萬莫去別處行兇,敗壞了武將的名聲。”
袁彪聽了這話,整個人幾乎氣爆炸。
這明明就是得寸進尺!
太可惡了!
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御史臺直嘆:聿王妃性格好,直爽,暢快,不計較,頗有男兒的胸襟風范,不錯。
從今日開始,他們盯住這小肚雞腸、不擇手段的袁彪了。
以后如果再讓他們抓住袁彪的把柄,看他們怎么抨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