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甩開權臣后,她改嫁世子寵冠上京 > 第409章 是故意的!
  要不是知道這位小爺的性子,又知道他是賈家人,老鴇都要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故意來卷珠簾惹事兒,專門沖著整自個兒來的了。

  老鴇哎呦哎呦的叫了兩聲,在原地團團打著轉,直轉了好幾圈兒,這才站定腳,回身叫了個小丫頭過來,“你去把現在閑著的、會唱曲兒的都叫過來,再有,長得好的那幾個,也都叫過來。”

  現在這境況,她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先找幾個人頂上,看那位賈小郎君能不能給個面子,暫且消停消停了。

  “哎!”那小丫頭答應一聲,匆匆忙忙出去了。

  這頭老鴇幾個忙得幾乎頭暈腦脹,那頭賈善在雅間里坐了半晌,吃了一盅茶,聽姑娘們捧著說了小半天話,還是不見人去,這脾氣就已經有些上來了。

  “杜鵑人呢?怎么這么半天不見來?”賈善可不是個會忍的性子,一個不高興,直接就拉了臉,抬手把身邊兒貼著的姑娘推出去,一臉不耐地道,“你們媽媽是怎么回事兒?說是一會兒就來一會兒就來,這都半天了,還是沒個響動?人呢?死了不成?”

  屋子里有個叫百合的花娘聞言,趕忙笑著上前打圓場,“爺息怒,消消火,今兒外頭人多,嬤嬤那邊想必是一時沒脫開身,奴家這就去問問,春桃,快給小爺倒酒。”

  春桃便是方才挨著賈善的姑娘,被人一把推開后,人都有些傻眼了,怯生生地不敢過去,百合只得上前,在暗處掐了一下春桃腰間的軟肉,再一把將人給推過去,“快去!”

  春桃被推的踉蹌,一下跪在了賈善跟前,膝蓋重重磕在地上,愣是給磕出了滿眼的淚,偏她卻不敢哭,也不敢違背百合的話,只好強撐著,憋著眼淚抖著手去給賈善倒酒。

  百合是卷珠簾里的老人了,她生的好,嘴巴又甜,客人們喜歡她,給的賞錢自然就多,賞錢多了,媽媽自然更疼她,百合在卷珠簾里的地位自然也就不是春桃這種新人能比得上的。她說得話,春桃不敢不聽。

  另一個,這位賈家小爺也不是什么好脾性的,這倆人,她誰都不能得罪,這會兒自然只有把委屈往自己肚子里咽。

  “你少拿這些話糊弄我!能有多忙?爺剛進來的時候怎么就不忙,這會子就忙了?小爺是有一段日子沒來了,但前兒個在你們這里花的銀子可不少,你,小爺前兒還給你送了一套紅寶石頭面呢!”賈善又把春桃給推開,拉著一張臉,他可不吃這一套。

  這春桃,漂亮是漂亮,可這到底是新人,半點兒意思都沒有,只生了一張漂亮臉蛋兒,其余的,什么都不會,這種人他不喜歡。他花銀子來這兒是來享受的,可不是來幫他們調教人的!

  百合賠著笑,“是,是,誰不知道小爺您最大方了,媽媽那邊還常和新來的姑娘們說起您呢,說是讓她們好好學學規矩,往后能來伺候您,也是天大的福分。

  就是這兩日人多,媽媽也是顧不過來,您也曉得,咱們樓里的事兒,從上到下每一樁都得經過媽媽的眼,媽媽也是迫不得已。但凡是能有空,這會兒媽媽怎么會不過來。您且放心,奴家這就去問一問。”

  說著,又是屈膝又是說好話,笑意都快掛不住了。

  這話還算人話,賈善不爽的心思被往下摁了幾分,極度不耐地擺了擺手,他懶得和這些人掰扯。

  百合一時如蒙大赦,急急退了出去,趕著去找老鴇出主意,這位小爺的脾氣可不是那么好壓的,回頭真惹急了,還不得把這卷珠簾都給掀過來!

  她人一走,屋子里剩下幾個姑娘便也都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坐回賈善身邊兒去,賠笑說著話,生怕這位爺一個不高興,再把她們都趕出去。

  賈善抬著下巴哼了一聲,他素日里都是被人捧著的,尋常時下,都是要什么有什么,他要見誰,只有別人等他的份兒,哪里有他等著別人的份兒?

  這一趟到卷珠簾來,真是叫他掃興!

  哪怕是有新人陪著,他也照舊不痛快。

  姑娘們一個個膽戰心驚地陪著,說話聲兒都柔了許多,又是倒酒又是賠笑,賈善對她們倒是一視同仁,誰都不放在眼底,誰跟他說話,都只能換得來他一聲冷哼。

  “都是些蠢貨,阿爹每年花大價錢,好吃好喝的養著你們,你們這些賤人不說感恩阿爹,反倒是還敢給我擺譜?小爺看的上你們,叫你們伺候,這都是你們的福分!”賈善指著周邊幾個姑娘,一口一個賤人婊子,罵的極為順暢。

  自小到大,就沒人敢招惹他,他要星星家里不給月亮,這回在卷珠簾等了這么半天,對賈善來說,和臉面被人踩了一腳也沒什么區別了。

  姑娘們也都年紀輕,尋常客人們來,大多也都是尋樂子,說些葷話,哪有這樣上來就把她們給罵的狗血淋頭的?她們聽了,心底也是難受,到底經驗不夠,這會兒,連臉色都變了幾分。

  春桃咬著唇,在邊兒上看了一會兒,聽著賈善那些毫不留情的話,她臉色越發慘白。

  心思轉了千百遍之后,春桃把眼淚憋回去,默默坐到賈善身邊,接過小姐妹手中的酒盞,送到賈善嘴邊去,怯生生說道,

  “小爺別為這事兒生氣。杜鵑姐姐和鶯鶯姐姐一會兒就會過來了,您放心,您和其他人比起來,必定是您最要緊。”

  “什么?”賈善雖說喝了兩口酒,可人還沒醉呢,春桃這話一出,叫他頓時便捉住了話中的關鍵點。

  “你說的什么?小爺和誰比?小爺做什么要和誰比?這福州城,還有誰能比小爺更要緊?”賈善越說越氣,越說越激動,抬手砸了春桃手上的酒盞,一腳踹在春桃的心窩子上,把人踹得飛出去。

  春桃沒防備,撞在后頭的椅子上,直撞得眼冒金星,眼淚兒都跟著淌了兩行,她卻不敢倒下,只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抱著賈善的腿開始哭,

  “小爺息怒,是奴家不會說話,是奴家說錯了,小爺息怒,杜鵑姐姐她們一會兒就來了,小爺您息怒,都是奴家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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