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四合院,誰愛住誰住去。
眼下大會馬上召開。
召開之后,自己就會去南方。
這也就意味著自己需要從工廠辭職。
當如果從工廠辭職。
那自己四合院的房子就會被收回去。
自己在南方可以不擔心住處。
但自己的妹妹放暑假寒假則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
總不能讓她一直待在學校吧?
本來按照原本的打算,是準備自己買一套房子的。
期間黎璃也給自己看了幾套。
不過卻買不了。
自己一個普通工人,一下子拿出來這么多錢,顯然是不合理的。
要買房子,再快也得再過一兩年。
但現在如果和黎璃結婚的話。
自己就不用擔心房子的問題了。
黎璃家還蠻大的。
有三間屋子,估摸著有六七十平米。
即便到時候黎大成回來,也夠四個人住了。
……
臨近年關。
四合院的氣氛卻一點兒喜色都沒有。
因為院子里出了一個瘋子。
整天吵啊叫的,哭啊跳的。
精神失常,已經沒有了正常人的生活邏輯。
十分影響心情。
這個瘋子不是別人,正是賈張氏。
在外人看來。
賈張氏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主要是因為接受不了棒梗被槍斃的事實。
但其實并不是這個樣子的。
賈張氏這種臉皮超級厚的人,她兒子死的時候都沒怎么樣。
更何況她孫子?
其實。
賈張氏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還得歸功于秦淮茹。
因為沒有帶賈張氏一起去見棒梗最后一面。
所以當秦淮茹從監獄回來之后,兩個人就大吵了一架。
賈張氏各種指責秦淮茹不孝。
以前賈張氏這么罵秦淮茹,秦淮茹都受著,忍著。
但現在。
她不可能再忍受賈張氏的辱罵了。
她當即回懟道:“老太婆,你知道我去見我兒子的時候,他說你什么嗎?”
“他說啊,他會走到這一步,全部都是你害的!”
“如果在他小時候,你不縱容他,你不教他偷雞摸狗,你不處處維護他,他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他說了,他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這個老太婆的!”
聽到秦淮茹這么說,賈張氏瞬間安靜了下來。
她眼里閃爍起難以置信的光來,“我的乖孫……我的乖孫真的這么說的嗎?”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和我的乖孫感情很好,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他不會記恨他奶奶的!”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聲,“你不信?你不信的話你就問柱子唄,問小當槐花唄!”
“問問看他們,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問就問!”
賈張氏立馬把頭轉向小當槐花,“你們兩個賠錢貨來說說看,你哥是不是這么說奶奶的?”
小當和槐花對視了一眼,遲疑了好一會兒之后。
紛紛點了點頭。
棒梗當然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但是小當和槐花之所以點頭,是因為從小到大,這賈張氏就獨愛棒梗一人。
把重男輕女這個詞洋演繹得淋漓盡致。
小時候覺得沒什么。
因為那個時候不懂這些。
但隨著年紀的增長。
她們越發覺得不公平。
所以兩個人也就對賈張氏產生了一絲怨恨。
點頭。
算是對賈張氏的一種報復。
而賈張氏看著自己兩個孫女點頭,只覺得心臟痛。
她隨即又看向何雨柱,問道:“何雨柱,我乖孫不可能這么說我的吧?我乖孫不可能怪他奶奶的吧?”
“這……”
何雨柱暼了一眼秦淮茹,說道:“說了,確實是說了!賈婆婆,我覺得你是該反省一下子了畢竟教育娃娃,是從小開始培養的,你小時候那么對棒梗,他能不變……”
“夠了!”
賈張氏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隨后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我的乖孫啊……你怎么就成白眼狼了呢……”
“虧得奶奶我這么疼你……你不能這么對奶奶啊……”
“不行,我得去找你問清楚……”
說著,賈張氏就走出了院子。
看著賈張氏的背影,何雨柱嘆了一口氣,走到了秦淮茹的旁邊,嘆息道:“淮茹,這樣……真的沒事嗎?”
“能有什么事?我現在恨不得這個老太婆死!”
秦淮茹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剛剛那些“棒梗說的話”,其實是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唉……”
何雨柱又嘆息了一聲,“對了,棒梗說那個對付蘇成明的事情……”
“要做的!”
秦淮茹慢慢閉上了眼睛:“不管怎么樣,這是我兒子的最后一個心愿,我一定會幫他完成這個心愿的!”
“柱子,你到時候一定要幫我,知道嗎?”
“我……我知道了……”
何雨柱頓了好一會兒,但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下來。
而等晚上的時候,賈張氏回來了。
她的精神就變得不正常了。
眼神無光。
走路搖搖晃晃,就像隨時都可能散架一樣。
活脫脫的一句行尸走肉。
而且嘴里還一直念叨著:“乖孫啊,你不要怪奶奶好不好,奶奶錯了!”“乖孫啊,我的乖孫啊,你怎么就能記恨奶奶呢!”
而且這種情況,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嚴重。
到了棒梗被槍斃那一天。
她就徹底失去了心智,徹底瘋了。
嘴里念叨的詞也變了:
“乖孫啊,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奶奶求求你了,你不要纏著奶奶了!”
“嗚嗚嗚……”
而對于瘋了的賈張氏。
秦淮茹也沒有再像以前那么照顧她了。
以前吧。
賈張氏吃東西要吃最好的。
穿也要穿最好的。
可現在。
寒冬臘月,她身上就穿了兩件單衣。
而且還烏漆嘛黑的。
比乞丐要飯的還臟。
至于吃的,天天給她扔幾個窩窩頭,已經算是秦淮茹最大的仁慈了。
院子里的人看著賈張氏這樣子,有不忍心的便有向秦淮茹提建議。
讓她把賈張氏照顧好一點兒,起碼要穿得暖和干凈一點兒。
但秦淮茹卻說道:“我也想照顧她好一點兒,但她是個瘋子啊,我即便給她換了厚衣服,她也會自己脫掉的!”
“另外就是干凈不干凈的問題,你看她天天在地上又滾又爬的,我洗得再勤快,也干凈不了啊!”
秦淮茹都這么說了。
院子里的人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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