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嘎嘎!”
“我要吃嘎嘎!”
“我要吃侄女。”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
小寶已經一口咬了上去,正好咬在小當的手掌上。
“啊!”
小當當即尖叫。
護犢心切,秦淮茹也忘記了對小寶的恐懼。
連忙丟掉手里的東西,一個箭步沖過去,就去掰小寶的嘴。
誰知道這小寶力氣很大,秦淮茹連掰了兩下,居然沒掰開。
俗話說,母親的潛力是無限的。
她當即去掐小寶的脖子。
果然。
要害被鉗制,他當即松口。
小當終于擺脫了小寶的嘴,她的手已經鮮血淋漓。
不停的在一旁哭泣。
小寶再次失去獵物,頓時變得不耐煩起來,不停的掙扎,齜牙咧嘴。
賈張氏終于回過神來。
她惡狠狠地看著小當秦淮茹。
“你們搞什么?”
“秦淮茹,你竟敢掐我的兒子?”
秦淮茹忍了多年,心里一肚子火氣。
今天終于到達了臨界點。
“我不掐他,小當的手掌都保不住了。”
賈張氏橫眉豎眼地道:“一個賠錢貨,保不住就保不住唄。”
“反正都是廢物,權當廢物利用咯。”
一聽這話,秦淮茹氣的不行。
“媽,有你這樣護犢子的嗎?”
“他動不動就咬人,這是人干的事情嗎?”
“你看看,自己看看,小當手上那么深幾個牙印。”
“他才剛出生而已,這要是再大點,還不得吃人啊?”
“我看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懷的就不是個人,這就是個什么惡鬼投胎。”
秦淮茹在賈張氏面前,向來是逆來順受。
她是辱罵欺負習慣的。
今天居然敢反駁自己不說,還敢說自己的孩子是惡鬼。
簡直就是要造反。
“啪!”
怒氣熏天的賈張氏伸手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
秦淮茹極度委屈。
然而她沒有跟賈張氏爭辯什么。
她算是看出來了,婆婆這么惡毒,絕對是造孽過度,因果循環,所以生了這么個怪物。
要不了多久,恐怕她就要遭報應的。
當務之急不是跟她鬧,而是孩子們的安全。
沒錯,小當都幾歲了,還被咬成這樣。
槐花才那么小,更是沒有任何反抗之力,這要是被這小孽畜咬住了,還不得生生咬死?
給小當處理了傷口,她就去收拾東西。
見秦淮茹不說話,自顧自收東西,賈張氏不干了。
“秦淮茹,你要做什么?”
“還不快來伺候你的小叔子?”
反正已經撕破臉,秦淮茹也不想伺候她。
“你的孩子,我可伺候不來,我還擔心被他咬呢!”
“既然你敢生,那你就自己帶。”
賈張氏氣的嘴都歪了。
“你......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居然敢不孝敬婆婆了。”
“東旭啊,你看看你媳婦吧,現在翅膀硬了,對我們家的人不管不問了。”
老虔婆完全沒想到,這次賈東旭的立場跟他媳婦一樣。
他甚至比秦淮茹還更討厭這個新生的小怪胎。
“媽,我覺得淮茹一點沒錯。”
“你自己照照鏡子,聽說你的耳朵被他咬了。”
“現在又咬小當。”
“保不齊什么時候還要去咬槐花。”
“我看這種茹毛飲血的家伙,你還是送走算了,留在家里就是禍害。”
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
“你才禍害!”
“你這個廢物,你才是禍害。”
“每天躺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屎尿都要人伺候,你就是我們家最大的禍害。”
“老娘受夠你這個癱子了,你怎么不去死?”
賈張氏壓抑許久,激動之下,把心里話都倒了出來。
賈東旭怒火中燒。
“好啊!”
“你終于說出心里話了。”
“很好,很好啊!”
“你可是我親娘啊!”
“你居然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你的心可真毒啊!”
“虎毒還不食子呢?”
“你的話,字字誅心,你不是在吃我肉,你是在吃我的心啊!”
一激動,賈東旭差點背過氣去。
這一幕讓秦淮茹也動容。
雖然她巴不得賈東旭死了,自己好解脫,另謀高枝。
但賈張氏的角度不一樣啊。
這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她竟然能對自己親兒子說出這般絕情的話來。
秦淮茹不免有些同情起賈東旭來。
同時也驗證了那句俗話,因果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賈東旭以前對自己那么惡毒,動輒打罵侮辱,現在終于遭報應了。
這一刻,離開賈家的決心又強烈幾分。
賈張氏見兒子不停喘息,心里也是一軟。
自己似乎是說的太絕情了。
“好了東西,剛剛媽說的都是氣話,你跟小寶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我都不會不管的。”
“我剛剛就是氣不過你們的態度。”
“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啊!”
“你現在有殘疾,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將來賈家這桿大旗,還能不能舉起來,就全靠你弟弟了。”
“我們照應他一點,是應該的。”
“至于你說他是怪胎的話,我希望今后不會再聽到。”
“他之所以做出過激行為,那是因為餓了,你想想你小子,吃飯的時候,晚了半小時,都心急火燎的,你弟弟可是晚了半年啊!能不瘋狂嗎?”
“我馬上給他弄點吃的,等他吃飽喝足,走上正軌,就不會攻擊人了。”
話音剛落,小寶便眨巴著嘴,奶聲奶氣地道:“媽媽,餓,小寶餓。”
小聲兒聽起來可愛,然而那個表情就怪異了。
面目可憎,狡黠殘忍。
賈張氏早就準備了奶粉。
她知道自己年紀帶了,多半沒有奶水,于是這一年多來,想盡一切辦法,最后還真弄到了一些羊奶粉。
給小寶沖了滿滿一盅羊奶。
還別說,吃飽喝足后,小家伙安靜了不少,也沒有再表現出攻擊性來。
賈張氏心里一塊石頭落地。
說實話,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現在看來,果然跟自己推測的那樣,孩子就是餓的。
雖然小怪胎安靜下來了,然而每次看到他邪魅的眼神,秦淮茹就心里不安。
所以她依舊沒有打消搬出去的決定。
很快,她把東西收拾齊全。
“我帶著小當、槐花,先去何雨水家住一段時間。”
賈張氏頓時急了。
“你走了我怎么辦?”
“當初你生孩子,都是老娘伺候你月子。”
“現在就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你必須伺候我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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