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 > 第87章 張桂珍
  姑娘踮著腳越過王衛東的肩膀,往院里瞅了一眼。

  臉上頓時浮現出艷羨的神采:“你家里竟然有個水龍頭,實在是太厲害了,不愧是大廠長,待遇就是不一樣。像光福家住的大院里,二十多戶人家,才只有一個水龍頭,以后搬到這邊來,洗衣服也是一件麻煩事情。”

  她之所以會跑過來同王衛東搭話,就是聽劉光福講過,四合院外的小院子里住了一位領導。

  姑娘

  光福?

  王衛東再次打量小姑娘,眼睛瞬間亮了。

  這姑娘不就是劉光福的媳婦張桂珍嗎?

  在原著中,張桂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跟劉光福結了婚。

  兩人結了婚后,并沒有住在四合院里,而是住在劉桂珍家里。

  后來,劉光福跟丈母娘鬧了矛盾,想搬到劉海中蓋的小屋里,卻被劉海中拒絕了。

  想來也是,在劉海中的心中,他的兒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兒子劉光齊。

  劉光福和劉光天,就是他練習搏擊的沙袋。

  “劉桂珍?呵,我看你是搬不到四合院里來了。”

  看到王衛東神情不對,小姑娘疑惑的問道:“你,你是不是認識我啊?”

  王衛東搖搖頭道:“咱們先不說這些,我問你,這陣子四合院里發生什么事情了?”

  張桂珍覺得自己被一個廠長打聽消息,很是光榮,把最近一段時間四合院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自從傻柱,賈梗和賈張氏被關進笆籬子后,四合院里也清靜了許多。

  唯一的不安定因素就是秦淮茹。

  自從秦淮茹成了易中海的干女兒,就覺得找到了依仗,在四合院里的聲調更高了。

  以前,秦淮茹在做飯的時候,只是借點醋,鹽,醬油之類的零碎。

  現在她經常拿著醋瓶子跑到別人家,說想吃涼面條,讓別人給她面。

  住戶們畏懼易中海的威勢,再加上一碗面也值不了多少錢,她每次都能遂了心愿。

  劉海中悄默默的統計過,秦淮茹一個月,能從鄰居那里借到三十斤面,十斤大米,若干蘿卜白菜。

  還有,就是小槐花也到了出嫁的年紀,她談了一個對象。

  小伙子人不錯,就是家里窮了一點,想當上門女婿,秦淮茹有些不愿意。

  現在正想著給小槐花在物色一個對象。

  但是。

  四合院街區的住戶們都清楚賈家的骯臟事,誰敢給小槐花介紹對象啊,那不是害了人家嘛!

  張桂珍說完這些后,覺得自己有些功勞,掐著腰盯著王衛東問道:“剛才,你為什么說我住不進四合院?光福可是說了,他家里有兩間屋,只要我們結了婚,劉海中就會把一間屋送給我們。”

  張桂珍家的情況也不太好,住在制皮胡同的一個大雜院里。

  制皮胡同,顧名思義,周圍都是一些熬制皮子的廠子。

  門前的水溝里臟乎乎的,空氣中時刻彌漫著一股皮子發酵的酸臭味道。

  一大早起來,整個人都被熏得迷迷湖湖的。

  張桂珍從小的愿望,就是從制皮胡同搬出去,所以,才會看中只是小鉗工的劉光福。

  ....

  王衛東有些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劉光福騙了人家小姑娘。

  等生米煮成了熟飯,劉桂珍就算是想反悔也沒有辦法。

  這種傷天害理的時候,王衛東當然不會替劉光福瞞著。

  笑道:“桂珍同志,俗話說得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有些事情,我建議你還是多打聽打聽。”

  “不...不能吧!光福對我可好了,經常給我買古巴糖,上班下班都去接我,他說他父親最稀罕他,經常瞞著哥哥,請他吃竹筍炒肉。”張桂珍眼睛驀然瞪大,一臉的不相信。

  王衛東笑道:“那你就聽劉光福的唄,好了,我還得去上班,再見了您吶!”

  王衛東上了小轎車,劉大隊一腳油門,轎車冒著澹藍色尾氣奔馳而去。

  張桂珍看著消失在街道盡頭的小轎車,神情有些茫然。

  此時她已經相信了王衛東的話。

  開玩笑,一個大廠長,用得著跟她一個小姑娘撒謊嗎?

  張桂珍懷揣著疑惑,到街口的供銷社里,買了二兩奶糖,敲開了閻埠貴的家門。

  她跟劉光福處對象有些日子了,對四合院里的情況有所了解。

  其他住戶可能會因為面子,不跟她說實話。

  但閻埠貴是老師,還是喜歡貪小便宜的,只要收了她的奶糖,肯定不會瞞著她。

  果然,看到奶糖的時候,閻埠貴玳冒眼鏡框后的那雙小眼睛頓時亮了。

  搓了搓手,道:“劉家媳婦,這,這多不好意思啊。你還沒給光福結婚,就給我這個長輩送禮物,真是太客氣了。不能收,我絕對不能收。”

  對于大糞車經過,都要嗦嗦味道的閻埠貴來說,怎么可能把到手的奶糖推出去呢!

  閻埠貴說著話,便要伸手去抓奶糖。

  張桂珍揚了揚手,讓閻埠貴抓到了一把空氣。

  把奶糖抱在懷里,斜睨閻埠貴:“三大爺,別急,我今兒來,主要是有件事情想問你。”

  張桂珍的表情和動作意思很明顯,今天你把事情告訴我,我把奶糖給你,要不然,甭想吃奶糖。

  閻埠貴慌忙不迭的點頭:“姑娘,你要問啥,只要三大爺知道,肯定會告訴你!”

  張桂珍道:“我想問你,劉家到底是什么情況,你是四合院的三大爺,肯定清楚。”

  “啊?!這事兒啊!”閻埠貴愣了一下。

  劉家的事情,本是大院里眾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就在前幾天,劉光福挨家挨戶的交代,不準對外人議論他家的事情。

  外人是誰?

  明擺著就是張桂珍嘛!

  張桂珍從閻埠貴的臉上看出了幾分端倪,瞪大眼睛道:“要是你不告訴我,我給你說,我可把奶糖帶走了。

  這奶糖是我剛在供銷社里花了兩塊二分錢買的。

  我弟也喜歡吃呢!”

  聽到張桂珍要把奶糖帶走,閻埠貴也著急了。

  再說了,劉光福當初交代事情的時候,可是連個花生米都沒有送給他。

  他身為四合院三大爺,也不用憷劉海中這個二大爺,更何況劉光福一個毛孩子。

  閻埠貴忙走過去,伸手攔住張桂珍:“哎哎哎,姑娘,你急啥啊。三大爺不是不愿意告訴你,而是為難啊!要不,你再加一點?”

  “加一點?”張桂珍以前聽劉光福說過閻埠貴是個盤算精明,原本還不相信,一個老教師總得要些臉面吧?

  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她擺擺手道:“就這點奶糖,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甭說了。”

  “好吧,好吧,誰讓我好心呢!身為靈魂的工程師,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么好的姑娘步入火坑里!”閻埠貴只能妥協了,轉身走到門口,左右看看,然后小心翼翼的關好門,走到張桂珍身旁,小聲的說道:“我給你說啊,前兩天劉光福給大院里的人都交代了一遍,讓我們瞞著你。

  其實在劉海中家里,劉海中只喜歡大兒子劉光齊,不喜歡劉光福和他弟弟劉光天。

  劉光福壓根就不受重視,他從小到大就是劉海中的出氣筒。

  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說完,閻埠貴有些不放心,追問道:“對了,姑娘,你問這事是要做什么?”

  “沒啥!給,奶糖是你的了。”

  張桂珍說話算話,把奶糖扔到閻埠貴的懷里,推開門便沖到了寒風中。

  她現在徹底相信了那個劉廠長的話。

  搬出制皮胡同的夢想,也破滅了,她恨死劉光福了。

  .......

  四合院劉海中家。

  劉光福馬上要結婚了,劉海中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

  中午的時候,讓二大媽炒了一盤子酸辣肥腸,一盤子花生米,又做了一大鍋面片湯。

  拿出一瓶老汾酒,劉海中從櫥柜里翻出一個酒盅,給劉光福倒了一杯酒。

  “來,光福,喝了!”

  劉光福受寵若驚,連忙端起了酒盅,一飲而盡。

  辣酒進肚,劉光福的膽量似乎大了不少,他指著桌子上的酸辣肥腸和花生米說:“爹,我,我能吃菜嗎?”

  “吃吃,你小子表現得不錯,不但一分錢彩禮錢不花,就能結婚,還能去女方家里霸占一個房間。爹該獎賞你。”劉海中自個也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盅一飲而盡,他雖然好酒,酒量并不大,一杯酒下肚,肥乎乎的臉上,鼻子上,瞬間紅撲撲的。

  又是喝酒,又是吃菜的,劉光福從到大,從沒受到這么好的待遇。

  他喝一口酒,吃一口菜,那興奮得瑟的小模樣,讓坐在一旁啃窩窩頭的劉光天艷羨不已。

  劉光天看著酒瓶子,吞咽口水,道:“爹,我也想喝酒。”

  劉海中放下酒盅,臉色陰沉的看著劉光天:“喝啥喝,你有啥資格喝酒?什么時間,你要是給你哥哥一樣,不花錢,找個媳婦,我就讓你喝酒。”

  “我不管,憑啥哥能喝酒吃肉,我只能啃窩窩頭!”

  劉光天本來就因為這事兒心中有些不滿,聞言把快子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

  這下子可惹惱了劉海中,只見他站起來,大手一伸。

  二大媽邊都囔“你這熊孩子,有你這么跟你老子說話的嗎?”,便遞出一把火鉗子交到了劉海中的手中。

  劉海中手持火鉗子,走到墻角,指著劉光天說道:“小兔崽子,是讓老子把你揪過來,還是你自個過來?”

  劉光天無奈的看了劉光福一眼,沖著他苦笑兩聲,訕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角落里。

  主動扒掉褲子撅起腚。

  褲子太貴了,萬一染上紅色顏料的話,洗不掉就麻煩了。

  “啪!啪!啪!”

  不得不說,劉海中同志身為七級鍛工,常年揮舞大錘,練就了一身的力氣。

  一把火鉗子被他使得虎虎生風,很快,劉光天的屁股上便開了花。

  確定劉光天接受了教訓,劉海中肚子里的火氣也發泄出去后,他才收了手:“滾回房間去。”

  劉海中本來就沒吃飽,經過這番勞動,肚子又餓了。

  剛想走到桌子前吃一點,便看到桌子上的菜就剩下一個底了,而劉光福的嘴角油光華亮的。

  劉光福接觸到劉海中的死亡凝視,嚇得打了一個哆嗦,把還沒有嚼爛的肥腸從嘴里拿出來,遞了過去:“爹,你吃!”

  劉海中的目光著落在那團湖湖狀的物體上,臉黑得能夠滴下墨水,攥緊火鉗子,指著角落里。

  “劉光福,輪到你了!”

  劉光福的心情跟劉光天有很大的不同,挨打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而且,這次他可是吃得飽飽的。

  這頓打,挨得值得!

  .....

  飯后。

  兩位難兄難弟躺在床上,互相涂抹碘酒。

  劉光天拍拍劉光福被打出許多血道子的腚,疑惑的問道:“哥,你用了什么手法把嫂子搞定的?”

  這是劉光福最大的疑惑。

  實話實說,論長相,劉光天要比劉光福帥氣很多,一米七的大高個,身材也很勻稱。

  他跟劉光福一樣都是鉗工,平日里在車間里,很受那些小姑娘老大媽的喜歡,偶爾也能沾點便宜。

  也曾處過幾個尖果兒,但是每當準備談婚論嫁的時候,對方打聽了他家的家庭狀況,第二天就給他掰了。

  劉光福也能夠理解。

  畢竟,劉海中很早就說過,家里的一切東西,都會留給大哥劉光齊。

  愛情不是詩和遠方,更多的是茶米油鹽。

  那些尖果兒也要吃飯,人家怎么可能跟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男人過日子?

  劉光福咧著嘴瞪他一眼:“你輕一點!我弄死你!”

  嘴上雖然惡狠狠,劉光福心中卻有些心疼劉光天。

  沒辦法,兩人從小一塊挨打長大,早就產生了濃厚的挨打情誼。

  他朝劉光天招了招手,道:“我已經交代了院子里的人,不要泄露咱家的事情。然后,準備在訂婚之前,拿下張桂珍。到時候,就算是張桂珍家里知道了實情,他女兒被我壞了身子,還能再嫁給別人?

  只要結了婚,我就說沒地方住,老丈人還能不管我?”

  劉光天聽得眼睛直發愣:“厲害了我的哥,你這是軟飯硬吃啊!”

  “學著點吧小子。”劉光福嘴角抽了抽,得意的笑笑:“咱們兩個就是這種苦命,自己再不想點辦法,一輩子都結不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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