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和覺得,生活就是像開盲盒,你永遠都不知道明天會開出什么。
就覺得做了個夢,夢中竟然和冉秋葉在一起玩。
……
一覺醒來,看見躺在身邊的冉秋葉,鄒和這才清楚,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好吧,事已至此,那只能彌補一下了。
鄒和說著,又翻身過去。
……
從黑夜到白天。
這天的風一直都在刮。
刮的屋內猶如地震,刮的在屋外聽聲的冉母,一陣陣驚嘆。
這個鄒和,竟然這么強大。
冉父早亡,冉母守了十幾年活寡了。
好像對有些事情,都已經淡忘。
今天又聽了之后,不由得心中大驚。
這鄒和,果然條件夠硬啊。
……
看了一下表和時間,冉母突然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這個鄒和的能力,肯定能給冉秋葉一生的幸福。
不論是金錢方面,生活方面,還是其它方面,鄒和都有能力,給冉秋葉幸福。
這下冉母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激動的一夜沒睡,都在聽著外面的動靜。
屋外風雨交夾,三番四次來襲,好像怎么也不會停下來。
直到天將亮時,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冉母聽見風嗷嗷叫的烈響聲,和雨點拍打在地面上的撞擊聲,大地被風雨撼動的顫抖聲,聲音入耳,仿佛一曲交響樂。
……
冉母突然感覺自己長了見識了。
這個勢頭,自己的女兒,肯定會很幸福。
說著,冉母起床,開始起鍋,準備為女兒女婿做早餐。
為了慶祝這一大喜事,冉母把家里壓箱底的食材都拿出來,做了一個大補湯,還有幾個菜。
又等了許久。
看到鄒和走出屋來。
冉秋葉則在后面跟著,面若桃花,一步步的向前挪動。
時不時的,還停下來,嘶一聲,似乎是受了傷一樣。
“最近這幾天,剛剛新婚,你就請假休息幾天吧。”冉母說道。
“不好吧,還要工作賺錢。”冉秋葉紅著臉說著。
“聽我的秋葉,賺錢不差這兩天。”冉母又道。
“……那,”冉秋葉目光看過來:“那和子的意思呢?我現在是和子的女人了,應該聽和子的。”
鄒和笑道:“還是休息休息吧,在家養養身體,剛好這幾天,我要經常過來陪你。”
“那好,那就聽你的。”冉秋葉紅著臉,低著頭,還是說道。
冉母笑的十分開心,看女兒這個樣子,肯定是十分滿意。
再看這鄒和,果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這鄒和真是哪哪都好,根本就沒得挑。
冉母做的早飯還可以,鄒和吃的很快。
冉秋葉則因為昨晚的事,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整個人都處于游離狀態,經常想起什么,就低下頭,或者嘴角上揚,吃起飯來,小口小口的,又有點心不在焉。
這是在冉秋葉家,冉秋葉到顯得緊張起來了。
飯后。
鄒和從兜里掏出來一沓錢,放到桌上:
“這是一百塊錢,算是秋葉的嫁妝,以及彌補下不能大辦婚宴的遺憾,希望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
聽到這話,冉母一下子笑了起來。
當即收下錢,連連陪笑道:“當然明白,這也是我們兩的意思,和子啊,別的我什么也不求,只求你能待秋葉好,不要冷落了她,不要忘了她,以后要常來,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好的,我抽空就過來,常來,看看秋葉,和您。”鄒和笑道。
“恩,這我就放心了和子。”冉母笑的合不攏腿。
冉秋葉則還在低著頭,不敢看鄒和的眼睛,只是時不時的,偷瞄一下鄒和。
飯后,又與冉秋葉在房間里溝通了一會兒。
鄒和出了屋子。
前腳剛走,冉母就直接鉆進了冉秋葉的屋子里來。
“秋葉呀,咱們的選擇真沒有錯啊,和子真是一個知道關心人的男人,現在彩禮普遍都是五塊十塊,十五就算很高的了,和子上來就給一百,雖然是做小,不能有個名份,但男人因此疼愛你,才是最重要的啊,感覺咱們真的是辦了一件最正確的事,你覺得是不是?”冉母說個不停。
“恩,是的,和子確實很好。”冉秋葉紅光滿面的說著。
“所以接下來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嗎?”冉母又問。
“是什么?”冉秋葉看過來。
“就一條,以最快最快的速度,懷個寶寶,生個孩子,孩子的名字,我都給你們想好了,男孩子就叫金寶,女孩子就叫鳳嬌,男寶女嬌,暗喻大富大貴……”
“哎呀別說了媽,”提到生孩子,初為人婦的冉秋葉臉蛋唰一下紅到耳根,頭扭到一邊去:“別說了媽,我,我害羞。”
“害羞歸害羞,媽的話你得聽,知道嗎?多陪鄒和,然后讓自己快點懷孕,這是頭等大事。”
“好好好好好,我聽你的,我聽你的,你快別說了……”
“行,那我幫你洗下床單吧,你先躺下來休息一下,養養身子,過兩天習慣了就好了。”
“哎呀媽,不用你洗,我自己洗就行。”冉秋吉羞的全身都紅了。
“這你還給我爭?我洗,跟我見外什么啊秋葉,你不要有了男人,就嫌棄你的媽媽。”
“不是嫌棄,我是……我是不好意思。”
“這就更不用不好意思了,你是媽的女兒,媽都懂,媽什么沒有經歷過啊?”
說著,冉母把床單換下,讓冉秋葉躺下來休息。
然后冉母,拿著床單,開始清洗上面的血跡,和一些東西。
……
昨晚。秦淮茹又在那個地方等了一夜。
可是一點也沒有見到鄒和的影子。
早上一起來,秦淮茹就在中院守著,等著鄒和出來,好質問他。
鄒和因為從冉秋葉家離開的早,也就回來了一趟。
有自行車,騎車最快的速度,十幾分鐘就回來了。
秦京茹因為連番這些天,跟鄒和在一起,也十分的困,天天晚上一倒頭就算,自然發生不了什么。
回來后,鄒和又在家里隨便吃了點早餐,就推著車子,照舊出門上班了了。
路過中院的時候,遠遠就看到秦淮茹目光灼灼的神情。
鄒和選擇無視,秦淮茹哪里肯放過,直接就湊了過來,質問道:
“和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這話一問,讓在一旁偷聽的傻柱,當即就一個激靈。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怎么樣對秦淮茹了?
秦淮茹跟鄒和,干了什么了?
傻柱的眼睛瞪的渾圓,耳朵豎的比直。
“什么怎么對你?”鄒和反問。
“答應好的事情,你又爽約,你不會不記得了吧?”秦淮茹一臉的幽怨。
“哦哦哦,你說這個事情啊,我這睡一覺,昨晚休息的太好了,竟然忘了這事了。”鄒和裝糊涂。
“又忘了?”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怎么回回都忘啊和子,你是不是故意逗我的?”
“不光是忘了,其實主要是我還有點生氣。”鄒和開始瞎編。
“生氣?氣什么?”秦淮茹又問。
“氣的有點多了,”鄒和繼續編:“這個氣主要緣自易中海過來惹我,然后讓我想起了你跟易中海鉆過三次菜窖的事,除此之外呢,還有這個傻柱,天天偷聽,惹我又想起來,你跟傻柱好像來往也挺密切的……”
話說到這,秦淮茹看到鄒和的目光在看向自己身后,秦淮茹立即轉頭過去,剛好看到了在偷聽的傻柱。
傻柱被抓了現形,當即手插兜里,頭看著天,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啊,剛好路過,剛巧路過,我這是去上班呢,沒有要偷聽你們講話的意思。”
“那你快去上班吧傻柱,別在這站著了。”秦淮茹當即說道。
“……”傻柱只能硬著頭皮往外走,其實他上什么班啊?食堂主任給傻柱放的三天假,這最后一天還沒結束呢,傻柱只得出了四合院,往廁所的放向去走,假裝去上廁所。
“傻柱走了,和子你把話說清楚。”秦淮茹又問。
鄒和直話直說:“除此之外呢,我又想了全光光,然后又想起你好像挺能勾搭人的,一下子就感覺沒興趣了,一百塊,五十斤面,二十斤肉,按現在的行情,都能娶十個老婆了,為了你這隨便什么人都可以的女人,好像不劃算,你覺得呢?”
一聽這話,秦淮茹的臉蛋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當即解釋:“和子你誤會了,你說的這些人,我都跟他們是清清白白的,我只是想讓他們接濟我而已,我跟他們,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發生沒發生,這誰也不知道,說不好啊說不好。”鄒和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覺得一百元錢,五十斤面,二十斤肉,太多了嗎?多了還可以談的和子,主要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主要是我覺得和子你人真好。”秦淮茹再次紅著臉道:“我都說了,只要你給我,我一切都隨你遍!”秦淮茹咬了一下嘴唇。
“那直接一刀切,砍一半吧,你愿意的話,就今晚,不隨意就算了。”鄒和直接說道。
一半?
由原來的一百元錢,五十斤面,二十斤肉。
變成五十元錢,二十五斤面,十斤肉。
老實說,秦淮茹結婚時,賈家才給五塊彩禮,一兩肉都沒有。
這和子一下出五十塊彩禮,還有面和肉,可比賈東旭當即闊力多了,這都夠秦淮茹嫁十回的了。
不過現在秦淮茹不是一個鄉下野丫頭了,在這四合院里浸泡多年,人也變得胃口大了。
現在秦淮茹算算鄒和的收入,坐地起價。
“不行啊和子,以你的收入,這太少了。”
“那就算了,再見。”
秦淮茹還想再談談價。
結果鄒和留下一句話,身子一邁,直接騎上了二八大杠,一騎絕塵而去。
只留得秦淮茹呆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待到秦淮茹反應過來,想喊一嘴里,鄒和的人影早就消息不見了。
……
鄒和本來就是想治治這秦淮茹的。
還想坐地起價?她也得有這個資本呀。
假如把秦淮茹比喻成一個古玩,那就完全不是鄒和稀罕的物件,勉強收下都不太樂意,還坐地起價?
這不扯呢嗎?真拿她秦淮茹當香餑餑了?
這里雖然是情滿四合院的世界,但這里可不是只有秦淮茹一個女人。
別說鄒和不想亂來,真的想要亂搞,也沒有必要非選這秦淮茹。
黃花大閨女遍地都是,以鄒和的條件,隨便就能搞到一沓,還跟這破鞋浪費時間呢?
頭都不帶回的,騎著車子離去。
……
鄒和剛一出四合院。
傻柱就興沖沖的回來了。
看到秦淮茹生著氣站在那里,傻柱別提多開心了。
當即小跑了過來,笑道:
“秦淮茹啊,你說說你,人家都不搭理你,你都跟這鄒和糾纏什么啊?”
“你看我何雨柱,對你多好,你就不能稀罕稀罕我嘛?”
傻柱大笑著,整張臉上的面,都皺在一起,仿佛一朵菊花,好像一個癩皮狗。
這話要是放在平常,秦淮茹也不會拆穿這傻柱的。以此來吸吸血,此不美哉?
只是現在秦淮茹正在氣頭上,剛才鄒和說昨晚沒去,也是因為跟這傻柱走的太近。
加上傻柱被食堂主任盯上了,不能帶飯盒了,而且又罰了三個月的工資,這傻柱對秦淮茹來說,就完全沒有用處了。
“怎么?不表示表示嗎?憑良心講,是不是我傻柱才是對你最好的?”傻柱又到。
還表示表示,要不是你,也不會錯過一百元錢五十斤面二十斤肉。
“表示個屁!”秦淮茹冷冷丟下一句話,氣沖沖的就走了。
只留得傻柱呆在當場,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什么情況?
怎么突然會這樣?
傻柱思考著:為什么就這樣子不理我了呢,是不是我最近表現不好,笑的不夠真誠?還是我說的話,不夠動聽?
……
秦淮茹不愧為全院最精明的女人。
如意算盤打的是真的響。
傻柱易中海暫時沒用了。
鄒和約定的事,也暫時擱淺了。
這天秦淮茹又堵住黃馬芳,繼續吸黃馬芳的吸。
黃馬芳害怕自己的事敗露了,只能不停的喂養秦淮茹。
除此之外,秦淮茹還不滿意。
再次跑到廠里,又讓保衛科的人,把全光光喊了出來。
畢竟鄒和的一可,秦淮茹一直報有希望,所以為了防止鄒和發現,秦淮茹把全光光叫到廠外面的一個小河邊。
夏風拂面,水中魚兒時兒跳起,樹上鳥兒喳喳叫著。
“喲,秦淮茹,把我約到這里?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跟我談啊?”
全光光說著,就往前湊了湊,二話不說,就要上手。
“一邊去!”秦淮茹躲開道:“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小心全廠斗你。”
一聽這話,全光光表情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只是一瞬,想到什么,又賊兮兮的笑了起來:“……那白天不行,晚上行吧?今晚找個夜深人靜的地方,咱們,聊一聊?”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覺得可能嗎?你都多少天沒帶飯盒過來了?”秦淮茹直奔主題。
“……這還怪起我來了?傻柱回來后,我沒有帶飯的資格了,而且,你也不理我了呀,我去家找過你多少回,你連見都不見我,你可真是夠絕的啊秦淮茹?接濟你那么久,你連一次都不給就不說了,說不理就不理,你可真是無情啊?”
“哎呀光光哥,我這不是身不由己嘛,之前我是,”秦淮茹編道:“之前我是被傻柱要挾的,傻柱拿我孩子的性命威脅,說我膽敢再見你,直接把我全家給殺了,那傻柱拿著刀,大吼大叫的說,我能不怕嘛?”
聽到秦淮茹的話,全光光驚呆了:“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秦淮茹說道。
光頭全光光,忍傻柱久矣,一直想憋著整傻柱一回大的,一聽這話,哪肯放過這次機會。
“豈有此理,簡直太無法無天了,我馬上去廠里,告發傻柱。”全光光說著,就要沖回廠里,去把這事給告發了。
……
ps:感謝慫龍的打賞。感謝綱手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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