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
賈張氏也情不自禁地,對閻埠貴說出了心里話。
轟!
閻埠貴一聽到賈張氏這動情的情話,心臟猛地一抽,激動得都快,跳出體外。
不敢置信地,豎起了耳朵。
“什么?
老嫂子?
你剛才說什么?
我沒聽清楚。
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老虔婆向來,是沒臉沒皮慣了的。
先前。
她還在四合院那會,就是被李大寶,指著鼻子罵,臉都不會紅一下。
可閻埠貴的表白,卻讓她的臉,就好像工廠中被燒紅的爐子一般,滾燙無比。
心說這小閻也真是的。
明明都聽到了。
卻還要假裝,聽不到……
屁咧!
你要是聽不見老嫂子的話。
至于激動成那慫樣吧?
不過。
老嫂子就喜歡,你這股欲拒還迎的傲嬌勁兒。
想著。
她那惡心的夾子音再次響起。
“人,人家說……
人家宣你!
小閻!
你好壞壞!”
轟!
閻埠貴再次宛若遭雷擊。
身子當場,又被定住。
……
兩人又隔著墻壁。
說了好一會兒不堪入耳的情話。
關系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定了下來。
那閻埠貴,畢竟是讀過幾年書,算得上是個文化人,玩兒起浪漫來,也是一套又一套的。
當下。
他就隨著從書中看到的一些故事,給賈張氏取了愛稱,親切地稱呼她為【此生唯愛&翠花小寶貝】。
賈張氏很喜歡這個愛稱。
因為。
這個愛稱。
不但體現了閻埠貴對自己,濃濃的愛意;
更從根本上,體現出自己,在閻埠貴心中的份量。
這種小浪漫,對于從來沒有感受過愛情滋潤的賈張氏來說,極具殺傷力。
她一下子,就被撩撥的不要的不要的,老樹逢春的喜悅,讓她恨不得,當場就穿透過厚厚的墻壁,到里面,將心愛的小閻,按到墻角,瘋狂壁咚……
不過。
高興的同時。
賈張氏也有些小埋怨。
因為。
她覺得閻埠貴,給她取的這個愛稱,浪漫歸浪漫,可實在有些,太讓人難為情。
自家好大兒賈東旭,曾經和她科普過。
說是只有在那些不正經的電影或者小說里,人家才這樣叫。
而賈張氏向來,都不覺得自己不是個正經人……
所以。
她覺得閻埠貴給她取的這個愛稱,有些冒犯自己。
每每聽到閻埠貴如此這般稱呼自己,賈張氏就會產生一種,閻埠貴在內涵自己的感覺。
秉著情侶之間,無論大大事小情,都應該保持坦誠相見的出發點。
賈張氏就將,自己的想法,與閻埠貴交流了一下下。
閻埠貴卻表示:
愛情是自私的,
愛上一個人,更是情不自禁的。
咱們都是,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啦!
在這個年紀,能遇見真愛,屬實不易。
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又何必,在乎別人的閑言碎語?
小寶貝!
小寶貝!
你就是我最最最最最心愛滴,翠花小寶貝!”
說完。
閻埠貴還對著空氣,做出了“啵唧啵唧”親吻的動作。
賈張氏可經受不住,這種精神攻擊。
很快,就被閻埠貴給成功洗腦了。
下一刻。
她也嘟起又/肥/又/厚、臭氣熏天的香腸嘴,有樣學樣對著空氣“啵唧啵唧”,做親吻狀……
緊接著。
又發動自己極為有限的學識和想象力,絞盡腦汁地,給閻埠貴也取了一個愛稱【今生摯愛&閻埠貴小寶貝】!
閻埠貴見自家心愛的翠花小寶貝如此上道,舉一反三的能力如此之強,頓時大喜。
覺得自己之前那番,苦口婆心,終究沒有白費。
但他轉念一想。
又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兒……
嘶!
翠花嫂子叫我小寶貝?
小嗎?
我怎么覺得,不小啊?
再說了。
那東西,不在乎大小。
真男人,看的是,中不中用。
不管別人怎么看。
反正閻埠貴覺得,自己就挺中用的。
否則的話,也不至于和三大媽,接連生了三個娃。
不過。
因著【小寶貝】這個稱呼,聽起來實在是怪怪的。
為了避諱,閻埠貴還是決定,讓賈張氏改一下對自己的愛稱。
就問賈張氏:
“心愛的翠花嫂子!
和你商量個事兒唄!”
正沉浸在濃情蜜意幻想中的賈張氏,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冒著粉紅色泡泡,此時的她,語氣格外地溫柔,問閻埠貴怎么回事?
她想好了。
這閻埠貴,對她如此寵愛。
不管閻埠貴,對她提出多過分、多變態的要求,都是可以的。
就算是讓她用嘴……
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
眼下。
一堵厚厚的圍墻,將世界上最癡心的一對戀人,無情地隔絕開來。
但這牢,總有做完的那一天。
等出去的時候。
她賈張氏,自然就會,去兌現這些承諾。
想到這。
賈張氏的臉,再次又被燒成了猴子屁股。
但等她聽到,閻埠貴問她,說是能不能,將對他的愛稱改一下的時候。
賈張氏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小閻!
老嫂子給你取的愛稱,哪里有問題?
你到底,哪里不滿意?
還是說。
你對愛稱不滿意,只是個幌子?
說到底!
你還是嫌棄,老嫂子了?
嗚嗚嗚!
小閻!
你個沒良心的。
老嫂子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嫂子就是個沒文化的,大字不識一個。
我也知道。
你看不起我們這種大老粗。
既然,
你當初看不起我!
又何必。
和老嫂子我,玩起這種傷害人的戲碼?
嗚嗚嗚!
老嫂子的命,好苦啊!
……”
說著。
賈張氏就開始耍起,她最擅長的,撒潑打滾那一套。
老虔婆此舉,可把閻埠貴給心疼壞了。
下一刻。
閻埠貴就急忙解釋道:
“翠花嫂子!
你別著急啊!
小閻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小寶貝】這個稱呼,似乎有點不大合適。
你看。
能不能叫我,【大寶貝】?”
閻埠貴心里也沒底,不清楚賈張氏會不會答應,就將耳朵貼到墻壁上,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巴巴地等著賈張氏的答案。
轟!
賈張氏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古怪。
她也沒明確表態。
而是極為聰明地,旁敲側擊了一番……
隨后表情極為堅毅地表示:
“不行!”
閻埠貴有些疑惑,就問:
“為啥?”
賈張氏的語氣很是不悅,聽得出來極為隱忍,“小閻!
你也知道,嫂子我向來,是個實事求是的人!
你讓我叫你【大寶貝】?
這特么不是,讓嫂子閉著眼睛說瞎話嗎?
嫂子不是那種人。
真的做不到!”
閻埠貴一臉茫然:
翠花嫂子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而后。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就目測了,某個部位億下下。
目測完之后的閻埠貴,變得更加茫然了。
明明就不小啊!
都快比得上,電影、畫報上那些富家太太們,使用的口紅啥的了。
想到這。
閻埠貴渾身一顫,身上的毫毛立馬都豎起來了。
老嫂子她。
當真這么深不可測嗎?
……
這天晚上。
賈張氏回到小黑屋。
直接輾轉反側到天明。
沒辦法!
惆悵啊!
當然。
不得不說。
自從和閻埠貴,口頭確認關系以來。
賈張氏的心情,一直都挺好的。
在愛情的滋潤下,賈張氏比之前,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如果說之前。
賈張氏的臉,丑的就好像,被火車車輪無情碾壓過n遍的話……
那么。
此時她的臉,已經變得就好像,只是被火車車輪碾壓過n-1遍。
不過。
這種在外人看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變化,卻讓賈張氏興奮不已。
嘶!
這才是和今生摯愛的小閻,口頭談了一段時間。
這要是等兩人,都被放出去……
荷/槍/實/彈地,好上那么幾回。
想必到時候。
她賈張氏身上,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吧?
古代的那些話本小說中,不是經常這么寫的么:
說是某個某個地方,有一個女鬼,遇到了俊俏書生……
幾次風流之后。
女鬼“采陽補陰”,很快就能變得,極為強大。
雖然。
她賈張氏眼下,還不能以女鬼的身份“采陽補陰”……
但天下的道理。
大抵是相同的。
在男人身上“采陽補陰”,不一定能躺讓她賈張氏,變得就好像女鬼那般強大。
不過。
有一點,卻是可以確定的。
和男人那啥,必定可以,變得比之前,更加年輕。
為啥賈張氏敢這么篤定?
很簡單!
因為她從自己面部,這些細微的變化中,總結出了這一點。
就在賈張氏,做著與自家【今生摯愛】天雷勾地火后,變得越來越年輕,甚至可以返老還童的美夢之時。
閻埠貴的那句,能不能“叫他大寶貝”,讓賈張氏起了疑心。
機智如她。
在一番試探之后。
那閻埠貴,果然是有問題的。
這就很淦!
就那么點兒?
還怎么讓老娘,越活越年輕?
想到這。
賈張氏覺得,先前做的那些美夢,頓時就不香了。
……
一想起這些有的沒的。
賈張氏就惆悵得,睡不著。
要不。
老娘這就,一腳踢了他?
賈張氏剛想到這。
頓覺眼前一晃。
下一刻。
她的身子,仿佛飄到了美麗的大草原上。
草原上鮮花盛開,蝴蝶翩翩,蜜蜂也嗡嗡嗡地,吟唱著動人的歌謠。
此時的賈張氏,竟然化身成一只皮紅掛綠的大花蝴蝶,笨重地在地上艱難爬行。
對。
你沒看錯。
別的蝴蝶,都煽動著翅膀,就好像在花間穿梭的花仙子一般靈動……
只有那賈張氏,不管如何煽翅膀,都沒法飛起來。
沒辦法。
誰讓她的噸位,實在太駭人了呢?
突然。
草原上狂風大作。
原本響晴的天空,頓時變得黑壓壓的,陰沉得就好像,隨時都要決堤的大壩一般。
緊接著。
轟隆隆!
轟隆隆!
雷鳴聲不絕于耳。
下一刻。
草原上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轟!
賈張氏頓時,就慌了。
青青大草原上的暴雨,說來就來!
并且勢頭,還這么猛烈!
嘶!
這是要了老命啊!
雨這么大。
她又飛不起來。
地上的積水,又積得很快。
按照這種勢頭,不需要多會兒,她賈張氏就要被草原上的大水淹死啊!
啊啊啊!
這可不行啊!
老娘,還沒有和自家心愛的小閻,真心實意來上一回捏!
就這么白白死去。
也太不值當了。
但下一刻。
賈張氏耳畔,就想起了閻埠貴那句:
能不能叫他,大寶貝!
呸?
大寶貝?
就你那水平!
你也配!
賈張氏憤憤然,朝地上吐了口水。
滂沱的大雨,宛若從天上來的黃河之水,嘩啦啦往大地上瘋狂傾瀉。
不多會兒。
青青大草原上,所有地方都成了一片汪/洋肆意的存在。
看著這白茫茫的草海。
賈張氏幾乎,都要陷入絕望。
她用盡了吃/奶的勁兒,才從平地上,爬上了一個小土包。
不得不說。
她運氣還是不錯。
周邊的地方,都被淹了。
只有她呆的那里,還沒有淪陷。
真是福大命大,神仙保佑啊!
等平安度過此劫。
她賈張氏,可得好好,給天上的神仙磕幾個響頭。
賈張氏這邊,正在暗自慶幸著呢……
誰想。
“哞哞哞——
哞哞哞——
哞哞哞——”
一頭還沒斷奶、與牛媽媽走散的小牛犢子,唱著急促、響亮的去掉,四蹄翻飛地從雨霧中跑來。
這頭小牛犢子,比較貪玩。
適才。
它也不好好吃草。
就撒開蹄子,在大草原上狂奔。
狂奔著狂奔著。
就很不幸地,與牛群失散。
掉皮的小牛,見少識淺。
見一下子天氣大變,狂風驟雨襲來,又與自家媽媽走散,一下子著急得不行。
當它意識到周圍的情況不對勁。
里面就祭出了比博爾特都還兇猛的奔速,瘋狂找媽媽!
高速的運動,引起周邊環境跟著共振。
咻咻咻!
身后的草地、丘陵在速度后退!
剎那間。
小牛犢子就到了賈張氏呆的那個小山包附近。
見小牛狂奔而來。
賈張氏頓時,就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瑪德!
今兒可別,沒被大水淹死!
卻被這小牛犢子,給踩死了吧?
小牛犢子快如閃電。
剎那間。
它的牛蹄,就到了賈張氏頭頂。
值得慶幸的是。
那牛蹄,并沒有直接,踩在賈張氏頭上。
而是。
從她的頭上,一躍而過。
賈張氏再次死里逃生。
一下子又高興得不行。
誰想。
天有不測風云!
下一刻。
賈張氏并覺得身子底下,似乎被掏空。
整個身子,以拋物線的姿勢,被拋了出去。
是的。
那賈張氏。
直接被共振作用甩了出去。
最為坑爹的是。
她被甩出去的時候,面部是向下的。
于是乎。
當她再次,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時候,也保持了面部向下的姿勢……
驀地!
賈張氏心中,驟然涌現出一種深深的絕望。
嘶!
這要是平日里,被摔下去倒是,爬起來就是了。
可眼下。
很不幸!
她直接,以到插秧的姿勢,被甩到了泥塘之中啊!
越是掙扎,就陷得越快。
只是剎那間。
賈張氏的大部分身子,都陷入到了泥塘之中。
刺鼻的土腥味、強烈的窒息感,頓時傳遍全身。
下一刻。
賈張氏腦海中,閃現出血紅的兩個字:
死亡!
別看老虔婆平日里,沒事就喜歡裝神弄鬼,動不動就用【亡靈召喚術】,呼喚老賈上來,將她帶走。
但實際上,這丫比誰都怕死。
見到那兩血紅的“死亡”大字,賈張氏瑟瑟發抖,黃的綠的臭的拉了一褲襠。
窒息、無力感越來越強。
但她還是大氣十二分的精神,與這些不良情緒對抗,企圖自救。
然而。
賈張氏的努力,只是突然。
因著自身噸位實在大的緣故。
她越是掙扎。
就陷得越深。
腦海中,“死亡”兩個字,也越發地清晰。
很快。
“死亡”兩個字旁邊,還出現了倒計時。
“5!
4!
3!
2!
1!
0……”
隨著“1”消失,“0”出現。
賈張氏的也慢慢,停止了掙扎。
賈張氏心有不甘。
但還是緩緩,吐出體內的最后一口氣。
別了!
這個世界。
別了!
我的……小閻!
當賈張氏默念完,“小閻”。
神奇的事情,又發生了。
賈張氏體內,原本已經被耗盡的氣力,不知怎么地,又多了半口……
可就算有了多出的這半口氣。
賈張氏還是,停止了掙扎。
因為她知道。
繼續掙扎。
只會讓“死亡”提前。
……
正當賈張氏,等著那一刻的到來之時。
嗡嗡嗡!
透過嘩啦啦的瓢潑大雨聲。
一只小蜜蜂的叫聲,突然傳到了賈張氏耳朵里面。
“老嫂子!
老嫂子!
你在哪里?”
賈張氏快要停止跳動的心臟,似乎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小閻?
是小閻在找我?
可是他……
怎么成小蜜蜂了?
賈張氏有點心動。
想回應他,可終究沒了力氣了。
雖然。
她在臨閉眼前,心中也有【今生摯愛小寶貝】閻埠貴的一席之地……
但因著閻埠貴那令人失望的某個部位。
賈張氏剎那間,也就絕了這份念想。
正想著。
“老嫂子!
老嫂子!
你在……”
閻埠貴一邊撲棱棱地煽動著翅膀,一雙眼睛咕嚕嚕轉著,四處張看。
剛想要問:
“你在哪里”之時。
閻埠貴瞳孔,猛地一縮。
感覺到了不妙!
嘶!
水潭中。
那只保持“倒插秧”姿勢的花蝴蝶,怎么看起來,好生熟悉!
難道是熟人?
遇難了?
閻埠貴是個熱心的,很想飛過去看看熱鬧。
但一想到。
自家心愛的翠花嫂子,還沒找到呢。
就想著還是作罷。
先找到心愛的老嫂子再說。
眼下青青大草原上的這場景,雖說是惡劣了點。
但對處于戀愛中的人來說,確實個不得見的,可以狠狠撒狗糧的好機會。
在這種氛圍的烘托下。
要是不與心愛的老嫂子,上演一出【情深深雷轟轟】,簡直都對不起這天賜良機。
正當閻埠貴想要離開之時。
一陣北風,突然襲來。
轟!
當北風迎面,刮到閻埠貴臉上之時。
閻埠貴頓時傻了。
因為。
他在這股彌漫著青青大草原,泥土芳香的北方中,嗅到了一絲,特別上頭的味道。
這種味道。
有點兒像那種十年不洗的臭襪子與二十年不掏的公廁再加上兩百斤鯡魚罐頭與螺絲粉中的酸筍,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而這種味道。
正是心愛的翠花嫂子身上,所特有的。
嘶!
那只花蝴蝶?
難道……
就是,心愛的翠花嫂子?
閻埠貴心生困惑。
這實在。
有點太匪夷所思了呢!
閻埠貴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但他轉念一想。
自己都能,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只只會到處嗡嗡嗡,到處扎人的小蜜蜂。
那么。
翠花嫂子。
她變成一只花蝴蝶?
也不是不行吧?
想著。
閻埠貴煽動翅膀。
就朝著那“倒插秧”的蝴蝶,飛了過去。
隨著距離的無限逼近……
那股特別上頭、賈張氏身上所特有的味道,也變得更加濃郁!
閻埠貴深吸一口。
一整個完全享受住!
對了!
就是這個味兒!
是她!
是她!
是我心愛的翠花嫂子!
才激動完。
閻埠貴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因為。
那翠花嫂子!
一動不動了啊!
該不會是,嗝屁了吧?
轟!
閻埠貴當場就覺得,宛若五雷轟頂,身子生生被僵住!
于是乎。
他就急忙,喊叫翠花嫂子。
可無論他怎么喊,那大蝴蝶就是動都不動一下。
閻埠貴急得不行。
翠花嫂子還沒變成蝴蝶那會,就是個噸位大的。
沒想到變成了蝴蝶,依舊是個重量級的。
而他閻埠貴。
無論是變身前,還是變身后。
都只是那種平平無奇、小雞仔身板般的存在。
在這種實力懸殊下。
他閻埠貴如果,想要常規的拖、拉、曳、拽手段,將翠花嫂子從泥塘中弄出來,幾乎是難如登天……
可如果不弄出來的話。
等待翠花嫂子的。
一定是死亡!
啊啊啊!
不要啊!
他老閻!
和【今生摯愛翠花嫂子】,兜兜轉轉大半生,這才遇到……
要是從此。
就這么天人兩隔。
那還不得,哭死?
閻埠貴越想越是著急。
嗡嗡嗡嚎著,急得團團轉。
就在閻埠貴急得,不可開交之時。
他的腦海中。
卻突然響起,賈張氏的聲音:
“是小閻嗎?”
閻埠貴立馬回答“是”。
下一刻。
就聽到賈張氏很是急切地說道:
“小閻!
那你,快扎我一下!”
閻埠貴下意識地開口:
“扎哪里?”
賈張氏:
“你說還可以扎哪里?”
轟!
閻埠貴看著,某個唯一可以扎的部位,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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