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氣哭賈家 > 第222章 出手解圍,徐慧珍傾心
  雖然味道不錯,但是沒有任何底蘊,這年頭做不出來。

  至于老外喝的葡萄酒和龍舌蘭酒,陳天倒是不習慣。

  有了這門古老的釀造技術,我在家就能自給自足了!

  去做就對了!

  陳天點開系統空間,取出今天系統獎勵的釀造工具和酒曲。

  大酒壇、酒篩、發酵壇、蒸餾器....

  陳天家里擺滿了很多工具。

  雖然工具很齊全,但最關鍵的東西之一仍然缺失。

  那是食物!

  陳天深知,要釀出好酒,選糧是必不可少的。

  現在市場上有很多釀酒用的谷物。

  一般用小麥、大麥或豆類來釀造。

  但是這種酒有辛辣的味道。

  雖可解癮,但不能解暴食。

  糯米、蕎麥等糧食釀造成功率不高。

  更高級的,還有飯。

  但釀造出來的米酒質地和口感都很好。

  但是唯一缺少的是一種飲料應該有的辣味。

  喝這個東西,基本上就跟喝飲料-樣。

  在眾多谷物中,最好的選擇是高粱!

  高粱的淀粉含量高,易于發酵,脂肪和蛋白質的平

  衡性好。

  微生物發酵產生順滑的香氣,不會引起異味物質的產生。

  是最好的釀造原料!

  敲定方案之后,陳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馬上就能喝到我釀造的酒了!不知道會是什么滋味?!”

  陳天沒有太多的情緒。

  現在,雖然釀酒方案已經敲定,但他缺少釀酒的關鍵要素——高粱。

  現在高粱很少見了。

  由于產量有限,糧食短缺,市場上很難買到高粱。

  再說了,陳天要用高粱釀酒,需要的數量也不少。

  一般來說,釀一斤酒需要四五斤高粱。

  就算有古老釀酒技術的加持,也至少需要三斤高粱才能釀造一斤酒。

  趁著時間還早,陳天決定馬上動身去逛集市。

  洗漱完畢,陳天煮了一碗牛肉面,開始大吃大喝。

  牛肉面的香味藏不住,很快就飄滿了院子。

  院子里的那幫畜生聞到了從陳天家里飄出來的肉腥味,頓時一個個都罵了起來。

  聽到這些責罵的聲音,陳天并沒有放在心上。

  吃完早飯,我立即騎上自行車,沖出了院子。

  不一會兒,他騎著自行車來到了東單菜市場。

  騎著自行車從皇城根一路南下,路過供銷社。

  這個區域是最擁擠的。

  這是早市,東單菜市場人頭攢動。

  “少爺,您知道哪里有賣高粱的嗎?”

  陳天來到菜市場的一個菜販面前,問他哪里有賣高粱的。

  賣菜的聞言,尷尬地搖了搖頭:“小伙子,高粱不好弄啊!別說我們東單菜市場了,就是去西單、朝陽也未必能見到高粱。”賣家到位!”

  “那我們怎么辦?”

  菜販的話讓陳天覺得有些尷尬。

  不過賣菜的還是心地善良的。見陳天尷尬,又問道:“小伙子,你這高粱準備做什么?做面條?想吃面條,就買現成的面條吧?”

  “不是,先生,我買高粱是用來釀酒的!”

  “釀酒?那好辦!這樣,師父給你指路!你去崇文門,到了地界,往西走,正陽門有很多賣酒的,你去那里,問問,說不定能找到高粱!”

  菜販子的話,讓陳天靈光一閃。

  “成功,多謝指導!”

  陳天笑著和賣菜的小販告別后,就騎上自行車直奔正陽而去。

  片刻之后,陳天便騎馬來到了正陽門一帶。

  它緊挨著前門大街,未來幾代人將是整個四十九城最繁華的地段。

  無論在哪個時代,這里都是商業區,滿大街都是商鋪。

  但這幾天,隆國已經進行了幾年的公私合營改革。

  公私合作對門店經營的影響不小。

  因此,該地區的客流并不像政策實施前那么熱鬧。

  說起來,還得是利益使然。

  為了增加利潤,彌補政府干預造成的損失,商家不得不降低商品成本。

  出售糕點以縮小尺寸,并出售手工藝品以更換羊毛。

  就連街邊賣糖葫蘆的,原本八顆的山楂也變成了七顆。

  陳天騎著自行車,穿梭在正陽門下。

  騎馬穿過一排排的店鋪,想要找到賣菜的說的那家飯館。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真的找到了家。

  時間還早,眼前的酒館雖然開著,但還沒有掛牌子。

  酒館門口停著一輛卸貨車,車上裝滿了用來釀造的高粱。

  看到這一幕,陳天眼睛一亮。

  停好自行車后,他便直接走到了酒館門口。

  大車前,一位扎著辮子的干練女子正拿著賬本監督著卸貨的工人。

  陳天一走近,女人就注意到了他。

  “小兄弟,我們酒館還沒開門呢,我看你的樣子很奇怪,你是第一次回來嗎?別去別的地方,等會再開吧!”

  女人轉過身來,讓陳天看清了她的容貌。

  腦海里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正陽門下,小酒館,老板娘徐惠珍。

  眼前的這個女人,正是《正陽門下的小女人》這部劇中的兩位女主角之一的徐慧珍。

  作為一個職場女強人,陳天對她還是有好感的。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有一種特殊的經商方式。

  而且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和院子里的那些人相比,都絲毫不遜色!

  聽到許慧珍的話,陳天淡淡一笑:“老板娘誤會了,我不是來喝酒的!”

  “我不是來喝酒的?難道你找我有事?”

  許慧珍不愧是從商多年的女強人,聽到陳天的話,她立刻就猜到了陳天的用意。

  聞言,陳天當即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想找你買些高粱,自己釀酒!”

  “小兄弟,我看不出來,你會釀酒?!’

  .....

  徐惠珍估計陳天應該年紀不大,所以來到她的住處,就提出要買高粱來釀酒。

  心里猜測,他很可能是釀酒專家。

  畢竟這年頭,愿意用高粱釀酒的,要么是領導大院的孩子,要么就是專業的釀酒師!

  “老板娘笑道,其實不用高粱也可以釀酒,但釀出來的酒怎么會有高粱的香味呢?我跑遍了東單菜市場,也只是聽了菜販的指點。我娘子在這兒,千里迢迢過來,要不要送我些高粱?”

  陳天客氣的對徐慧珍說道。

  他知道徐慧珍是個善良的人,只要和她好好說話,他就一定能點頭。

  許慧珍的態度,也和陳天想的一樣。

  不只是因為陳天千里迢迢跑來找她買高粱。

  也是因為陳天的話,讓她觸動很深。

  雖然現在懂酒的人很多,但是愿意喝高粱酒的人卻少之又少。

  同時愛酒的人,自然會彼此珍惜。

  許慧珍點點頭:“好!那我就給你生個弟弟!”

  隨后,她專程讓工作人員給了陳天二十斤高粱。

  最后,她把米價給了陳天算高粱的價錢,只收他兩元六十毛錢。

  陳天見徐慧珍這么豪爽,不由在心里感嘆,她一個寡婦,把這酒館做大做強也不是沒有道理!

  把二十斤高粱綁在自行車上。

  陳天專程再次感謝許慧珍。

  “老板小姐,謝謝你的高粱!改天有空,我一定會來你家喝一杯的!”

  “成功了!小兄弟,我們有緣分,可以約了!改天再來,我送幾盤毛豆茴香豆給你喝喝吃!”

  徐慧珍笑著跟陳天打招呼。

  兩人正要告別,可就在這時,酒館門口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許慧珍!你這店子是公家的,進來的東西自然是公家的,你有什么資格私下做主,把高粱賣給別人?”

  此話一出,剛想騎上自行車離開的陳天心中一顫。

  他轉過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說話的是一名身穿中山裝,一臉官樣的青年。

  這個人陳天很熟悉,他就是范金友。

  他是正陽]街道辦事處的一名小干部。

  公私合營后,他成為徐慧珍酒館的掌柜。

  心胸狹窄,嫉妒人才。

  為了證明自己比許慧珍強,同時也為了能把許慧珍趕跑。

  背地里偷偷往酒里摻水,后來客人喝錯了,最后還得徐惠珍收拾爛攤子。

  但這還不是結束,即使許慧珍不計較與他的得失。

  范金友還在找茬。

  可以說,他是徐慧珍酒館做大做強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而此時,范金友正抱著雙臂對著徐慧珍大吼大叫。

  “徐慧珍,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為以前是私人經營的時代嗎?我可是店長,你這么做有沒有征得我的同意?你信不信,我會把這件事帶到公公去街道辦拿你家破店?!”

  “范錦佑,你是人嗎?要不是慧珍姐姐大方,我們酒館早就落入你的手中了!”

  “對了,你別天天找事!管事怎么了?要不是慧珍姐姐,你還不知道從哪里拿回這些高粱呢!

  “你這么執著靠,信不信我們聯名向李主任投訴?那你就不當經??理了!”

  這時,酒館里的店員聽到店外的罵聲,連忙站出來維護徐慧珍。

  但是范金友不僅壞,而且臉皮厚的跟城墻一樣。

  在他眼里,他就是經理,他是最大的。

  別說是他們的家伙,就是老板娘徐慧珍,他也不放在眼里!

  許慧珍心地善良,即使心里對范進有怨恨,為了不傷及雙方的和睦,她也會和他撕破臉。

  就這么僵持著對視,那種眼神似乎是在勸范金友保重。

  “許慧珍,你沒有領導!你還敢瞪我?我給你面子?”

  范金友怒罵一聲,伸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了徐慧珍的臉上。

  現在說還來得及,但也快了。

  手掌剛要落下,孔武一只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范金友猝不及防,定睛一看,卻發現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陳天凝視著范錦佑,一臉凝重。

  “大男人也敢打女人?”

  “小子,我是這家酒館的店長,輪到你插手我們店了?還不趕緊放開我!"

  范金友的手腕被陳天捏的生疼。

  但是為了面子,他還是忍著劇痛,咬牙呵斥了陳天一句。

  聽到這話,陳天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

  用力捏住范金友的手腕,一折。

  只聽到“咔嗒”聲。

  下一秒,范進就好像失去了平衡一樣倒在了地上。

  伴隨而來的,是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

  “臭小子,你敢打我?你耍我,給我等著!”

  范金友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對著陳天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許慧珍聞言,臉色一緊。

  她連忙看了范錦友一眼,道:“范總,我這就找人給高良補上。這位小哥是新來的,不懂我們店里的規矩,何況他只是個顧客。”是大事,你還是算了吧!”

  “忘了它?許慧珍,你想的真美!我的手被他弄斷了,你要我放過他?做夢!”

  范錦佑捂著斷手,氣呼呼地沖著徐慧珍吼道。

  他又冷冷看了陳天一眼,又狠狠的說道:“別想逃!你再敢走,我就報警!我已經記住你自行車上的印記了,很容易找到你!”

  “任何!”

  聽到范進的話,陳天不動聲色。

  范進見陳天依舊不動聲色,氣得直跺腳。

  片刻后,他拖著斷手消失在酒館門口。

  “這個范金友一定是在找靠山,小兄弟你快走吧!我一會兒跟他說清楚!”

  徐惠珍緊張地看著陳天,催促他趕緊離開。

  酒館里的伙計們這時候也附和了起來。

  “看范進這么生氣,我就約了李主任去見他!”

  “李主任喜歡護犢子,一會他真的過來了,恐怕我真的解釋不清楚!”

  "誰當了我們酒館的掌柜范金友這種小人?成天惹事生非!”

  聽到聲音的徐惠珍這群家伙的評論更是一頭霧水。

  她又看了陳天一眼,又催促道:“小弟弟,你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街道辦事處離這里不遠,再不走就晚了!”

  “老板娘,如果我走了,你怎么辦?”

  “我.....”

  陳天的話讓徐惠珍有些意外。

  他說的沒錯,雖然她一直在催陳天離開,但是她并沒有考慮過給自己帶來的后果。

  許慧珍低著頭,頓時沉默了。

  見她不說話,陳天忽然沖她笑了笑:“你放心,就算他一會真的找到了靠山,我也能對付他!”

  “你是認真的?”

  陳天的話,引起了許慧珍的好奇。

  她想不通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有什么本事。

  僵局持續了一段時間。

  很快,就在酒館不遠處。

  范金友領著一個中年婦女模樣的干部。

  “李總,那小子斷了我的手!還有私下賣高粱給他的徐慧珍,要不是我及時發現,我們酒館遲早要被她給搶光!”

  范金友指??著陳天和徐慧珍將他們打了回去。

  剛才威脅許慧珍的事,一個字都不要說。

  聞言,李主任皺了皺眉,走到了陳天和許慧珍身邊。

  “小伙子,你為什么無緣無故打人?你知道被你打的小凡是這酒館的掌柜嗎?”

  “你是李主任?!”

  面對李主任的追問,陳天并沒有急著回答。

  相反,他反問她,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

  “年輕人,你認識我?”

  “我不僅認識你,還知道你以前是南鑼鼓巷街道辦事處的干部,調來的正陽門,就是街道辦事處的主任!”

  陳天雙手背在身后,一副沉著冷靜的樣子。

  此話一出,李主任的臉色頓時松了下來。

  她驚訝的看著陳天,隨即問道:“小伙子,你是什么人?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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