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聽見？工人們一個星期才能夠吃到一次豬肉，大家干的都是重體力活兒，很多人的營養就靠著這一次豬肉，如果要是你弄不到豬肉的話，你這個食堂主任也別給我干了。”
李副廠長看到何雨柱臉上笑瞇瞇的，心里就感覺有點兒沒底兒。
這次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就是個陰謀，就是因為何雨柱的闖入損害了他們這個小利益集團。
“李副廠長，這意思只要有豬肉就沒事吧？”
何雨柱剛才一直都沒吭聲，等你說完了咱才來辦正事。
“你能弄得到豬肉？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高價的豬肉可不要，咱們廠里不買高價肉。”
李副廠長也知道，如果要是到黑市上去的話，以高于市場價格一兩倍的價格還是能夠買到的，所以得先把何雨柱的路給堵上。
“曹主任買的是七毛八分，我不會高于這個價。”
何雨柱的肉在現代社會買的，雖然將近十三塊錢一斤，但幾個破茶碗就賣了好幾百萬，能在乎這點錢嗎？
“質量也不能有問題。”
李副廠長總感覺這些事兒不對勁，這小子早有準備嗎？
“你們在這站著干什么的？食堂的肉解決了嗎？”
李副廠長還沒說話，楊廠長也進來了，工人吃肉是個大事兒，畢竟一個星期只有一次，如果要是保證不了的話，難免工人的情緒會受到損傷，軋鋼廠是國家重點企業，關系著國家的很多大項目，如果要是不能夠按時交貨的話，楊廠長也兜不了這個底兒。
“都解決了，兩位隨我來。”
何雨柱樂呵呵的把這兩人拉到小庫房里，豬肉十分新鮮。
“你這是從哪弄來的？是正當渠道嗎？”
這也是李副廠長最后一個問題了。
“李副廠長，您這不是難為我嗎？肉聯廠那邊說了沒有肉，我這可是跑到鄉下的公社里去，冒著被抓起來的危險給咱們廠置辦的，而且比曹主任的肉還便宜一分錢，你要是非要個正當渠道，那現在就把我抓起來，可要是中午工人不滿意的話，那您就看著辦吧。”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是走了一步險棋，不過他知道自己肯定會賭贏，因為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不敢承擔減產的干系。
這個年代物資缺乏，如果要是憑上面調配的話，很多東西都買不到，所以很多廠子也都會到農村去收購物資，以前曹主任也經常這么干，只要是不耽誤了廠子里的事兒，上面的領導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嗎？”
何雨柱是楊廠長提拔起來的，楊廠長在軋鋼廠一言九鼎，而且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拿他們請客的那些食材來說，哪一個來路正經了？
李副廠長要是把這個事兒給兜出去，恐怕他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廠長，除了這四百斤豬肉之外，還有五千個雞蛋呢，等會兒就給送來，但人家要的是現錢……”
工人的營養上不去，生產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雞蛋就是最好的營養品，工廠的領導也是想著弄一批雞蛋，但問題有那么容易嗎？
“傻柱，以前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這食堂主任安在你的身上，當真是十分合適，找人過來稱好了之后到財務那里去領錢，這個渠道一定要保存好了。”
楊廠長一聽就樂了，別的廠子都沒有雞蛋，就算是有的話，那也是極為的少，五千個雞蛋對于好幾萬人的軋鋼廠來說也不多，但總比沒有的強呀！工人們吃了雞蛋之后，自己的威信豈不是會水漲船高嗎？
李副廠長在旁邊也不吭聲了，這可是五千個雞蛋！
老曹這回完蛋了。
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只要傻柱能夠弄來這五千個雞蛋，就算你現在還是食堂主任，估計你也壓不過傻柱。
“廠長放心，都是在您領導之下才有這樣的好日子，保管中午工人們都念你的好。”
楊廠長聽了這個話之后，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誰說傻柱傻了？
聽聽人家說的這個話，一般的聰明人也說不出來。
“以后我給你個特殊采買的權利，回頭你去后勤那邊補辦個手續，兼任個后勤副部長，要多變著花樣給工人增加營養，咱們有的車間要實行三班倒，尤其是晚上的兩個班更要注意，前幾天我來視察，只有棒子面粥，這大晚上的能干什么？”
李副廠長聽到楊廠長的話之后，感覺自己都有些眩暈了，后勤部門一直都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兒，何雨柱要是進去當個副主任的話，那不等于楊廠長的觸角又進來了嗎？
“要不把雞蛋存起來一批，專門供應晚上的那兩個班，我聽說咱們車間很多人對夜班有些抗拒，沒準這樣也能讓他們改改想法。”
這年頭誰也不愿意上夜班，畢竟更改自己的生物鐘了。
“這一批的五千個，今天中午全放出去吧，你回頭趕緊想辦法去多弄點，以后在夜班放點有營養的東西就行。”
楊廠長還有其他的事情說完就從這里離開了，全程都黑著臉沒有給李副廠長說話。
楊廠長來之前就想明白了，食堂的肉類供應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問題，何雨柱剛剛當上了主任就出問題了，如果沒有人搞鬼的話才怪呢，所以這個后勤副主任就是李副廠長他們的賠償。
楊廠長已經做好了準備，萬一何雨柱做不好的話，他準備把何雨柱給死保下來。
畢竟何雨柱這一手好廚藝不容易，最主要的是還想借著何雨柱的廚藝和上面搞好關系。
沒想到何雨柱這小子自己解決了，看來以前的時候也沒少跑關系，厚積薄發，就等著今天呢。
“李副廠長，您看啥時候有時間，我去您那兒辦個手續？”
何雨柱一臉的笑容，看的李副廠長太陽穴直突突。
“隨時都行。”
李副廠長咬著個牙說出這幾個字兒。
出了門之后，李副廠長給劉嵐打了個眼色，還準備下下火兒，結果劉嵐好像啥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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