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光頭男子的回答,王延洲是一點都不意外。
因為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他就是要讓路邊圍觀的人都聽到,是吳家人得罪了他,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吳家給端了。
這樣過去,端人家的窩,就不會那么突兀,出師有名嘛!
不要小看這個出師有名,這里面可是有學問的。
他家老丈人一家,是主動跟著吳正陽跑過來的。
要說為老丈人一家報仇,報的什么仇?
至于幕小冉在內地背鍋,這也是他父母甩的鍋。
所以王延洲必須得找一個正當的借口,弄倒吳家。
有時候不要以為自己強大了,就可以為所欲為,無名之師通常都不長久。
出師有名,才能打的理直氣壯。
就比方現在。
他要是殺上吳家,把吳家人都給宰了,人們基本都會拍手稱快。
這就是出師有名的重要性。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王延洲依然還是送了光頭混子一腳。
“其實沒種也挺好的。”
王延洲說完,直接從脖子上又將符箓取了下來。
王延洲取下符箓之后,將符箓握在手里,然后一步一步朝著不斷爬著后退的光頭混子走去。
“不要呀!你別過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光頭男子嚇的魂都沒了。
街邊上,很多圍觀的人,此時心里都是無比的痛快。
這些黑幫混子,終于是踢到了鐵板。
看這些人以后,還敢欺負我們。
站在攤子邊上的李澤茜,從王延洲一腳踢斷光頭混子的腿開始,她整個人就傻了。
“臥槽!......臥槽......臥槽......”李澤茜雖然很有學問,平時也喜歡研讀古詩詞,可這個時候,唯獨國粹‘臥槽’才能表達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光頭混子退了一會兒,就已經退到了墻角。
現在已經是退無可退。
“大哥......老大......被打我,我有錢,我還知道很多立仁醫院吳總的秘密,只要你不廢我,我的錢都給你,吳總的秘密,我也可以統統告訴你...”光頭男子的表情,就跟見到鬼一眼害怕,他的額頭已經被嚇出了滿頭的汗水。
王延洲沒有理會這些混子的求饒。
他平生最恨這些混子。
別人都在認真工作,拼命的活著。
而這些混子不但不工作,還拼命的禍害人。
在王延洲眼里,這些人,就該被爆蛋。
沒有絲毫猶豫,王延洲直接就送了光頭混子一腳。
這一腳是用了些力氣的。
光頭男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隨后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廢了光頭混子以后。
王延洲松了松緊握著壓制符的手。
“好寶貝呀,好寶貝...”
王延洲故意將壓制符,放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附近有很多人,都聽到了剛才王延洲對于這件寶物的夸贊。
現在見王延洲又將這件寶物拿了出來。
一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王延洲手里的寶物。
在場甚至還有人起了出高價收購的小心思。
王延洲將這些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王延洲平時就不是個喜歡炫富的人。
他今天這么做,其實是有其他想法的。
他在釣魚。
而這條大魚,已經站在了他身邊不遠處。
這人就是剛才從立仁醫院屋頂下來的,被吳正陽父親稱作‘少爺’的男子。
王延洲現在故意漏出很多破綻,他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等這個少年去搶壓制符。
不過讓王延洲有些失望的是,他已經故意露出了這么多的破綻,而這個躲在人群中的男子,居然還不動手。
“吳家,我王延洲可沒有得罪你們,可你們居然找混混過來找我麻煩,當真以為我好欺負?”王延洲見這男子居然還不上當,立即朝著立仁醫院走了過去。
一副要拆了立仁醫院的架勢。
立仁醫院的高層們,一個個的也都將這一幕看在眼里。
他們有些人,心里居然開始害怕起來。
這個人剛才踢爆了十對雞蛋。
他等下來該不會向自己動手吧?
王延洲走到立仁醫院門口以后。
站在門口的幾個保安,立即就攔了過來。
不過這些保安在攔王延洲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有些驚懼的。
一個個都擺出一言不合就逃跑的架勢。
王延洲一步一步朝立仁醫院里面走著。
而這些保安們,卻是一步一步的朝后退,始終跟王延洲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混在看熱鬧人群里的少年,摸了摸下巴。
他剛才之所以沒有動手,主要是在研究王延洲手里符箓,到底什么怎么運作的。
他在其上確實也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力量。
很奇怪的力量,是他沒有見過的。
少年想王延洲再出手一次,他在研究研究。
不過看到醫院門口保安的慫樣,他知道是沒機會了。
少年走出人群,對著站在院門口立仁醫院的二把手,吳正陽的二叔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找人對王延洲出手。
這吳正陽的二叔,立即對著少年躬身,然后朝醫院里面走了進去。
吳正陽的二叔進去沒一會兒,就帶著一群人沖了出來。
這些人,跟門口的保安完全不一樣,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非常的嚴謹,一看就是受過正規訓練的人。
這些出來以后,二話沒說就朝著王延洲沖了過去。
而王延洲也毫不猶豫的取出脖子上的壓制符,然后身形如電。
不出十息,就將沖出來的七八人給打趴下了。
王延洲這次所展現出來的戰力,極為強悍。
一直觀察王延洲的少年,見到眼前這一幕,他的心就沒有剛才那么平靜了。
眼前這人已經展現出,跟他相當的實力。
少年現在的眼睛,已經無法離開王延洲手里符箓半分。
就在王延洲打完人,將手里的壓制符,準備再次戴回脖子時。
已經等待這個時機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揚:“好機會。”
也不見少年有多少動作,就一個健步。
這看似慢動作的健步,在外人眼里是那么的緩慢。
可卻在一瞬間,他就來到了王延洲的身后。
然后手一伸就奪走了,王延洲手里的壓制符。
少年奪走壓制符以后,立即迫不及待的就往自己脖子上一戴。
“終于上當了...”
這可是壓制符,壓制人力量的。
現在這少年奪走壓制符,然后直接帶上,這不就是在找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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