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 開局選擇收破爛 > 第425章 你管乾隆皇帝的御筆叫普通畫兒?
  趙家平一看老頭那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他在說謊。

  不過,老頭不愿意給他,他也不強求,嗯了一聲,也不揭穿老頭,點點頭說:“行,那這畫兒你重新找個地方放吧,我繼續燒炕。”

  說著蹲下就要再次生火。

  老趙頭嚇的連忙說:“等一下。”

  然后在趙家平的注視下,一張老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扭捏著又伸胳膊進去,摸索了好一會兒,然后又掏出一個盒子。

  這盒子看上去不起眼,也不太大。

  老趙頭也沒打開盒子檢查。

  抱著盒子抱著畫兒起來后退了幾步,然后訕訕的笑了笑,說:“現在可以燒了。”

  這老頭,炕洞里竟然藏了兩件東西。

  趙家平也不揭穿他,答應一聲,然后重新開始用枯樹葉兒點火,又把老趙頭踩滅的枯樹枝放進去引燃。

  看了一下火起來的形狀和煙的走向,證明一切正常。

  往年老趙頭腿腳不方便,所以沒辦法走遠去撿樹枝,除非凍得感覺實在熬不住,炕洞才會被點燃一回。

  從老趙頭住進來,燒炕洞的次數屈指可數。

  正因為這樣,久而久之,老頭就把炕洞當藏東西的一個地點了。

  老趙頭抱著畫和盒子,訕訕的看著趙家平燒炕。

  沒有比當面揭穿謊言更尷尬的了,更重要的是,這孫子也不追問,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更讓他心情忐忑。

  沉默了一會兒,老趙頭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小趙,你就沒什么要問的嗎?”

  孫子不問,他心虛啊。

  趙家平正往里加柴,聞言抬頭看了老趙頭一眼,說:“沒有啊,不是燒炕嗎?這個不用問,我會。”

  絕口不問老趙頭懷里那兩樣東西的情況。

  他是真沒放在心上,老頭的古董他不惦記。

  維修空間里,他已經攢不少了。

  等他當上副站長,就去廢品站的倉庫看看,估計到時候,又會有一波收獲。

  所以,他真沒必要盯著老趙頭手里的。

  他知道老趙頭手里肯定有,不過那是老頭的命根子,還是放在老趙頭手里更好一些。

  老趙頭一聽,孫子這是顧左右而言他,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猶豫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畫兒遞給趙家平,然后說:“算了,你也別問了,這是我最后兩樣東西了。”

  “既然你看見了,那就分給你一樣。”

  “這畫兒你拿回去吧,好好保管,也不枉我藏了它這么多年。”

  “這盒子我自己留著,最后一件了,留著當個念想。”

  說完不勝唏噓的把畫兒遞到了趙家平的手里。

  趙家平現在對老趙頭說的最后一件都免疫了。

  所以毫不在意,順手就打開畫看了一下。

  只見膽瓶內插荷花二枝,或舒展怒放,或含苞待開;

  旁置盆景一座,三五枝菊花植于盆內,飾以秀石,高低參差,別有韻致。

  圖中膽瓶、花盆造型拙樸,墨線勾勒;花卉取白描技法,粗放率意;石頭以淡墨皴染、濃墨點苔。

  書法流暢中鋒藏鋒,圓柔婉轉,流暢自如。

  此圖詩、書、畫完好結合映襯,相得益彰。

  左上行書自題曰:“菊放深秋荷孟秋,駐年仙境做同游。傲霜裛露誠無忝,開晚謝遲斯有由。卉里更誰堪伯仲,畫中雅合擅風流。恰如隱士逢君子,一望應知氣味投。山莊荷花尚存,簪植膽瓶,與盆菊相對,天然清供。朅爾成什,亦興之所寄也。輒寫小幀并題其上。丙申重陽前一日,御筆。”

  畫心鈐“干”“隆”朱文聯珠印、“妙意寫清快”朱方印、“即事多所欣”白方印、“意在筆先”朱方印、“五福五代堂古稀天子寶”朱文方印、“八徵耄念之寶”朱文方印。

  這幅畫,不對,是圖,竟然是乾隆的御筆?

  趙家平仔細看了一下,他有古董鑒賞的能力,所以一眼認出了,這是乾隆御筆《荷菊清供圖》。

  《荷菊清供圖》是在“丙申重陽前一日”寫就的。

  丙申是乾隆四十一年(1776),這一年對乾隆來說意義非比尋常。

  二月初四日,大金川土司走投無路,向清廷投降。

  自乾隆三十六年七月出兵,至乾隆四十一年大小金川徹底平定,歷時五年。

  乾隆十全武功,此排第一。

  因金川戰役的勝利,乾隆心中大快,前往木蘭圍場秋狝的時間比往年早。

  他于五月十三日奉皇太后啟鑾,巡行木蘭。

  九月初八日回駐避暑山莊,二十二日還京師。

  “重陽前一日”即九月初八,乾隆剛從圍場回到避暑山莊,當時心情舒暢,“興之所寄也,輒寫小幀”,撫景興懷,借菊與荷發“隱士逢君子”之思,可謂是吉物盈幅之作。

  作為一國之君的乾隆,于萬幾余暇醉心于繪畫。

  秉著與古人經典得天獨厚的機緣,憑借身邊眾多像鄒一桂、董邦達等書畫兼善的詞臣畫家的指導和幫助,在飽游沃看的基礎上,取名家之長,自成風格。

  他作畫的目的只是為了陶冶情操,揮寫的是性情,而不僅是筆墨章法。

  所用貢紙、御墨、顏料、印泥皆是本朝御用的頂級畫材,心態無拘無束,“簡”與“靜”才是他的繪畫特質。

  所以,他的這幅御筆圖,有別于那些在用筆、造型上都十分能、巧的作品。

  “叮,檢測到清乾隆帝御筆《荷菊清供圖》,使用時長一百八十九年,已達古董標準,品相完美,無需修復。”

  “此《荷菊清供圖》,價值一千五百八十八萬財富值。”

  趙家平看完這幅圖,抬頭看了老趙頭一眼,然后問:“爺爺,我記得你剛才跟我說,這就是一幅普通的畫兒?”

  乾隆皇帝的御筆,就這還普通?

  而且上面還蓋了七方帝璽。

  無論拿到什么地方去,都不會有人拿普通來形容吧。

  老趙頭臉上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嘴硬說:“在我看來,乾隆無論是寫詩作畫,都一般。”

  “當年我的奇寶齋,像乾隆的畫兒,那確實是最普通的。”

  “不過既然把它拿出來了,又被你看見了,那就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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