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都氣笑了:“我的小姑奶奶,什么衣服和鞋要花二十塊錢啊?”
“我去給你買,行嗎?”
“找個時間,我帶你去買,保證新衣服新鞋一套,讓你過年穿在身上。”
他雖然賺錢,也有外快,可是一天要十塊錢,再一天要二十塊錢,他也承擔不起啊。
兩天要別人一個月的工資,他也心疼。
不過他也不好拒絕,只能這么安撫。
想著他領著去,還能省錢。
可秦京茹不樂意了:“許大茂,你不是說,我要什么你都給我買嗎?”
“百貨大樓你又不是沒帶我去過,一雙皮鞋就七八塊錢,還有一套衣服,怎么也要十多塊錢吧?”
“我要二十都不一定夠。”
“不行,你給我三十吧!”
她還加錢了。
許大茂鼻子都氣歪了。
“京茹,你有沒有想過,買了皮鞋,買了那些價格高的衣服,你怎么穿的出來?”
“別忘了,你可是鄉下來的,又沒賺錢的門路。”
“過年突然穿的那么好,別人會怎么想?”
本來二大爺就已經知道了。
他還給了一百塊錢,外加承諾幫二大爺在廠里當上小領導,這才壓下了這件事兒。
如今秦京茹竟然要高調?
他都不敢想,秦京茹要是過年穿一身好衣服外加皮鞋,會有多少人起疑和盯著。
二大爺貪財加草包想當官,所以可以擺平。
別人呢?
不說別人,就趙家平,去跟楊廠長或者街道辦王主任說上一句,那他就什么都完了。
秦京茹也知道許大茂說的是真的。
她要錢,本來也不是為了買衣服。
“我不管,你說過我要什么你都會給我。”
“以前你還跟我說,就是喜歡我,想給我花錢。”
“現在我就要三十塊錢過年,你卻不給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她知道,沒錢秦淮如肯定不會幫她。
所以她現在,別無選擇。
許大茂也沒想到,往常說什么聽什么的秦京茹,竟然變的這么磨人。
不過,要過年了,所有人都放假了。
就算這么偏僻的地方說話,他也怕被人發現。
所以堅持了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喜歡你了?”
“行了行了,我給了,你等著,我回家去拿錢。”
一下子拿出三十塊錢,許大茂也心疼。
不過為了息事寧人,他咬咬牙還是決定給了。
拿到錢,秦京茹回家就交給了秦淮如。
“姐,你可一定要幫我。”
三十塊錢,已經是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秦淮如也忍不住乍舌。
黃花大姑娘跟寡婦確實不一樣,秦京茹跟了許大茂,那壞種出手竟然這么闊綽。
就像她,什么時候從許大茂手里要到過錢?
都是幾個大白饅頭,再加一份菜,就被占盡了便宜。
“好,這件事兒我來安排,總之不能讓許大茂那個壞種,白白占了你的便宜。”
一張化驗單而已,用不了十塊錢就能搞定。
醫院的醫生她認識,帶著秦京茹去做個檢查,開一張假的化驗單出來很簡單。
許大茂不敢鬧大,所以大概率不會被發現。
當然,就算被發現,說化驗結果,跟別人的名字寫錯了,后果也不嚴重。
醫生最多被批評,嚴重扣上幾塊錢工資。
第二天,秦淮如就去醫院找了那個認識的醫生。
不過,因為年底了,醫院雖然還沒放假,但是年底評級審核的結果還沒出來。
醫生怕有什么不好的影響,所以給推到了年后。
“還要過了年啊?”秦京茹還有些不樂意。
她被秦淮如點醒以后,就總怕夜長夢多。
秦淮如有些沒好氣的說:“廢話,你著急你自己想辦法開一個化驗單出來啊。”
“現在知道著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跟你說啊,在沒有化驗單之前,你就老老實實在家照看幾個孩子。”
“尤其是那些閑聊的,你少往上湊。”
這妹妹嘴上沒有把門的,可千萬不能提前露餡。
“知道了。”秦京茹現在有求于秦淮如,不敢反駁,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里充斥著忙年的氛圍。
誰也沒有察覺,這氛圍下,還藏著暗流涌動。
等到家家戶戶大掃除,里里外外煥然一新。
春聯也貼了上去。
往年都是四合院里的人買了紅紙,讓三大爺給寫,給點兒潤筆費。
今年因為閻解放被抓,三大爺嫌丟人,躲在家里沒出來。
所以不少人拿著紅紙,出去找人寫的。
趙家平則是在系統商城買的,春聯,福字,買了不少。
他跟燕子兩個人,把屋門,窗戶等等地方,都貼了一下。
整個院子,因為紅彤彤的春聯,變的越發有年味了。
不像將來,到處高樓大廈,為了創建文明城市,沿街的春聯都給撕掉,而且還禁止燃放煙花爆竹,一點兒年味都沒有。
大年三十,鞭炮齊鳴。
一些孩子叫嚷著,到處搶著撿沒炸開的小鞭炮。
大年夜,趙家平和燕子一起守夜到天明。
兩口子這是在一起第一次過年,倒是沒有任何睡意。
天亮以后,四合院里,大家穿著新衣服,出來拜年。
不過還是一些孩子積極,每一家都進去,討要點兒花生瓜子,或者再來上一塊兒糖,那就更好了。
趙家平準備的很充分,只要來家里的,那衣服口袋都給裝滿。
棒梗聽說后,帶著兩個妹妹也來了。
趙家平也一視同仁,給裝滿了口袋。
“謝謝趙叔叔!”棒梗帶頭大聲感謝,這二五仔欺軟怕硬。
察覺出他奶奶和媽都拿趙家平沒辦法以后,慫的很徹底。
小當和槐花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一起喊:“謝謝趙叔叔。”
這倆丫頭倒是經常聽賈張氏咒罵趙家平,不過這時候口袋里收了趙家平給的東西,棒梗又帶頭,于是也就跟著喊了。
這一幕,讓過來的傻柱看了個正著。
“棒梗,小當,還有槐花,你們三個是怎么回事兒?”
“對趙家平這么有禮貌?怎么看見我跟有仇一樣?”
說著,還伸手去摸了一下棒梗的腦袋。
棒梗不敢對趙家平無禮,卻對傻柱毫不掩飾的放肆。
扭頭躲開了兩步,不高興的說:“你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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