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情義十字路 > 78.婁父的小心思
  婁曉娥回家帶著商量的語氣和父親婁廷瑞說了要五十尺布票的事情。

  婁廷瑞聽了直皺眉頭,語帶責備的說道:“我的乖女兒喲,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都叫你平日里為人處世要低調低調再低調,你又不缺錢花,一下子要這么多布票去干什么?總不會又是許大茂那個臭小子要拿去做人情吧?”

  “不是,我都瞞著大茂呢,是我們院里一個叫符景略的年輕小伙子要,我覺得他為人很不錯,就想幫幫他。”婁曉娥想起要求符景略教自己雙節棍的情景,會心的一笑。

  “那他怎么知道咱們家有這么多布票?”婁延瑞有些不解。

  “大茂有一次請他吃飯,拿出了紅酒招待他,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咱們家每個月能拿到僑匯券。”

  “這個混賬東西,叫他平日里不要顯擺不要顯擺,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唉,我遲早要受到他的連累,是不是這個叫符景略的人以這個作為把柄來威脅你?”婁廷瑞氣壞了。

  “不是,不是,他還好心的提醒我以后做事情要小心謹慎,不要把顯眼的東西拿回四合院。對了,他還告誡我無論什么時候手里都要握有一張底牌,我到現在還是有些似懂非懂。”婁曉娥說完從茶幾上的果盒里拿了個蘋果咬了一口。

  “咝,他或許是想暗示什么吧?你和我好好的說一說,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出身和背景都要。”婁廷瑞現在開始對符景略感興趣了。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詳細,都是從大茂那里聽來的,他今年18歲,是農村出來的,去年商科中專畢業后分到了軋鋼廠采購科,后來又不知道為什么打發到了電影院當放映員,和大茂成了同事,前不久轉了正。

  他現在又把他鄉下的未婚妻接了過來,他的未婚長的挺漂亮的,不像一般鄉下種地的。”婁曉娥把符景略的情況娓娓道來。

  “這就對了,他可不是一般的鄉下娃娃,我估計,不,我可以肯定,他的背后絕對有人。”婁廷瑞聽了眼前一亮。

  “為什么?也許他是受人排擠呢?”婁曉娥的母親譚雅麗坐在女兒身旁一直靜靜的聽父女倆說正事,這會兒也忍不住提出疑問了。

  “不,他受人排擠也排擠不到紅星軋鋼廠這個重點骨干大廠里去的。采購員也是一樣,私下里確實能獲得一些額外的好處,但是想要往上升就很難了,大家都不是傻子。

  放映員可就不一樣了,很容易就能接觸到一些頭頭,而且他是干部編制,天然就比咱們家大茂有優勢,一旦遇上了貴人提拔,很容易就升上去了,到時候誰都不能說什么。

  他要真是一個純樸的鄉下娃娃,怎么可能搞出這么多名堂來?現在頂多就是供銷社里一個普通的售貨員罷了。”婁延瑞詳細的解釋道。

  “有道理。”譚雅麗信服的點頭,接著說道:“可咱們知道他背后有人也沒什么用啊?”

  “用肯定是有用的,咱們現在的消息很不靈通,兩眼一抹黑,對上面的風吹草動一無所知,現在的社會風氣對咱們也不怎么友好,

  往后一旦下雨了,咱們總得準備雨傘和蓑衣什么的。”婁廷瑞說完就嘆了一口氣,他現在心里還有個巨大的隱憂,根本沒辦法對妻女說出口。

  這個巨大的隱憂就是以前公營合營的時候他沒有親自出面,指派了他的親信管家去弄,所以一系列的優待他都沒有份。

  雖然他每年都能從親信管家手里拿到大額定息,可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組織又不是傻瓜,哪里會不知道他背后甩的小手段呢,只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公營合營的時候他為什么不敢出面?因為他的屁股很不干凈。婁家以前是紅星軋鋼廠的前身鋼鐵廠的小股東,東倭人來了之后直接接收了鋼鐵廠,他為了保住家業,

  選擇了和東倭人合作,盡心盡力的幫助他們搞好生產,當然東倭人也投桃報李,給了他不少好處。

  等到后來米軍參戰,東倭人的形勢急轉直下,他又害怕的要死,不知道哪片云會下雨,商人的本能又促使他兩邊下注,當然是藍堂多一些,組織少一些,等于同時在三個雞蛋上跳舞。

  果不其然,之后藍堂先進了城,他又發揮了長袖善舞的特長,大搞金錢攻勢,買通了負責接收的大員,搖身一變成了鋼鐵廠的大股東。

  可是沒過幾年,組織又進城了,他這才感覺到不同了,組織是要干正事的,他的那一套不管用。

  公私合營的時候他自覺屁股不干凈,就沒敢公開出面,這也就成了他的心病,欺騙隱瞞組織還能有個好?

  現在更關健的是公私合營以后,他自覺每年都有大量的收入,看不上那幾個工資,家里的人就沒有一個參加勞動的,他弟弟家和妹妹家也都是一樣的。

  好在婁家是個大家族,摒著“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里”的原則,就他長房這一支留了下來,其余的二房三房分了一部分財產都跑到港城去了,這其中也有他的股份,要不然他現在哪能拿到僑匯券。

  “可這個小伙子現在的層級這么低,能發揮大作用嗎?”譚雅麗很明白丈夫的想法,可心里還是存有疑慮。

  “不,你這就想錯了,現在能量大的人咱們根本就夠不上,而且人家根本就不屑于和咱們來往。‘秤砣雖小壓千斤’,他出去給什么頭頭放電影,總能聽到只言片語。

  還有,你可別忘了,他是商科中專畢業生啊,老師同學那么多,總能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婁廷瑞擺了擺手,對妻子詳細的解釋道。

  “那往后你是要直接出面大力拉攏他了?”譚雅麗問道。

  “用不著,讓咱們家曉娥繼續和他交往就是,小恩小惠就好了,讓他保持對咱們家的好感就行,給多了反而會把他嚇跑。”婁廷瑞說道。

  “明白了。”譚雅麗點點頭。

  “曉娥你聽明白了沒?”婁廷瑞含笑問道。

  “爸爸,我覺得您想得太多了,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有一種特殊的好感,我也說不上這是為什么。而且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如果將來我真遇到什么邁不過去的坎,他一定會出手幫我的,所以我覺得那什么小恩小惠就有點下乘了。”婁曉娥說道。

  “是嗎?”婁廷瑞和譚雅麗聽了面面相覷,咱這女兒是不是移情別戀了,可隨后又覺得很荒唐,自家女兒可比人家大了7、8歲,還是個有夫之婦。

  “你們這是什么表情?我說的都是真的。”婁曉娥有點急了。

  “好好好,我信莪信。”婁廷瑞連忙賠上笑臉,接著說道:“這樣,他不是問你要50尺布票嘛,我給就是了,你到時候交給他的時候,收他5塊錢就行,就說是我說的。”

  “明白。”婁曉娥點頭。

  “老婁,要不你再送他一斤糖票?”譚雅麗補充了一句。

  “糖票?對對對,有道理,有道理。”婁廷瑞微笑著點頭。

  “什么意思啊?”婁曉娥不解的問道。

  “哦,沒什么意思,你只管送給他就是了。”婁廷瑞擺了擺手,沒給女兒解釋。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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