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禽獸頭上一道光,亮到慌 > 2傻柱把賈張氏扛回家
  “秦姐,秦姐,你怎么了?”

  這時候傻柱著急忙慌跑來,一臉捉急。

  秦淮茹聽到聲音,下意識把賈張氏屁股上的雞屁股塞進嘴里,都沒嚼直接咽了。

  棒梗,我的好大兒。

  媽不是不疼你。

  而是雞屁股這種東西,你把握不住。

  得媽來。

  “啊!”

  臉埋在雪里的賈張氏忽然大叫一聲,努力抬起頭,隨即又重重的埋在雪里。

  這動作看的秦淮茹一愣一愣的。

  這什么意思?

  “秦姐,賈嬸子這是怎么了?”

  傻柱也懵。

  秦淮茹想到剛剛宋文暖的腳很不老實,于是道:“雪滑,我婆婆不小心摔倒了。”

  “那秦姐,我幫你把嬸子抬回去吧!”

  傻柱興奮的直搓手。

  “這,這好嗎?”

  秦淮茹撇過頭,道:“要不然還是等東旭回來吧!”

  “秦姐,東旭哥跟人在廠里喝酒呢?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的。”

  傻柱道:“我們兩家是鄰居,你就別跟我客氣了。”

  傻柱說著就要把賈張氏給抱起來。

  賈張氏臉朝下。

  傻柱這一探手,就摸到賈張氏的良心。

  入手綿柔,q彈。

  嘶!

  這讓母胎soho三十年沒接觸過女人的傻柱忍不住多揉了幾下,直到賈張氏發出聲音來。

  才跟觸電一樣抽回自己的手。

  “柱子,怎么了?”

  秦淮茹聽到動靜問道。

  傻柱老臉一紅,嘿嘿一笑,擠眉弄眼,露出一口大黃牙,散發著熏人的味道,道:“秦姐,嬸子,太,太重了,要不您來搭把手。”

  秦淮茹鄙夷的瞅了傻柱一眼:因為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嗎?

  不就是想在我們倆扶起我婆婆的時候好揩油嗎?

  秦淮茹才不會如傻柱所愿。

  此刻他想的是:既然宋文暖頭頂的感嘆號能給燒雞。

  自己跟上去洗洗衣服,鋪床啥的。

  是不是也給燒雞?

  這可是62年,災荒最后一年,也是最熾烈的一年。

  別說能吃飽飯,能活下來就不容易了。

  掃掃雪,鋪鋪床,就能得到一只燒雞。

  這就跟你陪人聊聊天就能得到一頓國宴大餐一樣。

  你說你愿意不?

  反正秦淮茹愿意。

  秦淮茹一抬頭看到了一人,趕緊道:“解放,我婆婆摔倒了,我跟柱子扶不動,你能幫幫忙嗎?”

  秦淮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放電,電的閻解放渾身一顫。

  他剛剛結果,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

  可惜于莉干癟癟的,還年輕不知道配合。

  再看看秦淮茹剛生完孩子,正是女人最放光芒的時候,身材還好,膚色也美。

  平時沒少看著于莉想像成秦淮茹的模樣。

  只不過每次都有心無力,來的快。

  “秦,秦姐,我一個人就行,不用外人。”

  傻柱看秦淮茹要叫閻解放,趕緊拒絕。

  開玩笑。

  賈東旭沒回來,賈張氏暈了過去。

  等他把賈張氏弄進屋里,房間不就剩他跟秦姐倆了。

  兩個人獨處的空間,怎么能允許第三個人出現。

  傻柱直接伸手去掏賈張氏的良心,然后一使勁把賈張氏抗在肩膀上,還炫耀道:“秦姐,你看我一個人就行了,不用別人幫忙。”

  閻解放一臉郁悶。

  雖然秦淮茹穿的棉服,看不清身材,可就是身上那股子味都讓人沉迷呀!

  “秦姐,要不我也打個下手。”

  閻解放一雙眼睛幾乎都釘在秦淮茹身上,話剛出口就感覺腰間一陣劇痛。

  原來是于莉下了手。

  還別說這二指禪神功人人會。

  “嘶!媳婦兒,慢點。”

  閻解放趕緊求饒。

  秦淮茹輕輕一笑,暗忖:又是一個趴耳朵。

  “解放,就不麻煩你了,省得的后院起火。”

  秦淮茹說完,扭著屁股走了。

  你還別說,哪怕穿著黑棉褲。

  秦淮茹依然扭的風味十足。

  不得不說成熟女性的魅力對未成熟男人殺傷力巨大。

  閻解放再次看呆了,腰間再次一疼,忍不住道:“于莉,你到底想干什么?”

  于莉被閻解放一吼,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疾步往家里走。

  明明是閻解放色咪咪的看別人,怎么還讓人以為她是醋壇子。

  “于莉,等等我,我不去就是了。”

  閻解放趕緊追過去。

  “你可別?”

  于莉氣鼓鼓的賭氣道:“你要什么不去,人家還以為我這個醋壇子給打翻了呢?你去吧!”

  “那傻柱不是去了,我去像什么?”

  閻解放趕緊哄著。

  “你去打個下手啊,話不都說出來了,你要不去,更讓人看不起。”

  于莉惡狠狠的說,心里卻道:你要是真敢去,你試試。

  閻解放畢竟年輕,不知女人心思,揉頭道:“那我可真去了。”

  “去吧!去吧!你不去你就不是男人。”

  于莉憤怒的道。

  “我真去了哈!畢竟鄰里鄰居的,人家都看開了口,不好拒絕。”

  閻解放扭身就走了。

  于莉看著真去了的閻解放,氣的直跺腳。

  你這個榆木疙瘩是不是傻呀?

  我讓你去你就真去啊!

  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我這是說的氣話嗎?

  還有秦淮茹那可是院里有名的騷狐貍,你這要是去了,還不得被人給吃嘍!

  于莉那個生氣,很想自己回家。

  可又害怕閻解放跟秦淮茹真有點什么?

  一跺腳自己也跟了過去。

  她剛嫁過來沒多久。

  在這個年代,說實話閻解放能娶她,真是給她臉了。

  在這個饑荒的年代,娶媳婦就代表著家里又多出一張吃飯的嘴。

  你連自家人都養不活,還養外人?

  娶媳婦也得看時候不是?

  雖然于莉嫁過來住雜物間,沒給彩禮,沒置辦家具,就給買了一身衣服。

  于莉還樂的屁顛屁顛的,就是因為如此。

  閻解放雖然有些憨。

  可在這個時代那可是優良的品質。

  老實本分,不爭不搶。

  不油嘴滑舌,沒有壞心眼。

  這絕對是良配。

  當然這要是幾十年后,妥妥的老實人。

  連接盤都不配的老實人。

  活該一輩子打光棍的老實人。

  于莉不放心自己的男人學壞,只能跟過去。

  月夜里。

  傻柱扛著賈張氏,手按在賈張氏的屁股上。

  你還別說。

  手感不錯。

  旁邊是閻解放扶著賈張氏的腰。

  秦淮茹跟于莉一前一后的回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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