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鉗工車間。
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的干活。
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胡寡婦。
胡寡婦左張右望的看著宋文暖。
沒錯,就是咱們的主角宋文暖。
長得帥是一回事兒,可是他頭頂那金色的感嘆號才是吸引人的主因。
吸的胡寡婦,情不自禁的走過去。
“哎!你看那個新來的頭頂。”
“頭頂有什么?什么也沒有呀!”
胡寡婦拉了拉旁邊交好的工友。
工友啥也看不到。
胡寡婦也說不出來。
“胡妹紙,我知道你很饑渴。但是那個男人還是不要碰,老易不喜歡他。”
一旁的大姐勸道。
“嗯!”
胡寡婦點頭。
他當然知道易中海不喜歡宋文暖。
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宋文暖去他的工位。
昨天晚上賈東旭在那兒出了事。
今天易中海也傷了手。
這機器肯定有問題。
還讓牛二去慫恿宋文暖去開機器。
受傷也就算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手里拿的件兒,那是六級工才能做的?
作廢了件。
你看工廠開不開除你就行了?
想起易中海,胡寡婦就落淚。
她男人是易中海的徒弟。
也是出事故死了。
她來頂崗。
易中海說她是女人,照顧她。
讓他干一點兒輕松的伙計。
一開始胡寡婦還開心。
可是隨著人家丁淑芳一步步從學徒工到一級工,二級工,
一步步走到五級工。
聽說剛剛突破了六級工。
你敢想。
工資高達70多塊錢。
她呢?
還是32塊五5。
人家一個孩子,她倆孩子,肚子還有一個。
還有公婆,只不過不住在一起。
日子不好過呀!
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跟易中海勾勾搭搭。
最后跟了賈東旭。
要是自己當初也下苦力。
可是沒有當初。
胡寡婦還是忍不住走向宋文暖,不過她是直接上手一巴掌。
“你小子膽子夠大的,竟然敢開這個機器,還敢制作工件。”
宋文暖手一抖,差點出事了。
不過手還蹭破一點油皮。
趕緊暫停。
“你干什么呀?”
宋文暖不滿意的怒吼。
有沒有搞錯?
在人家工作的時候搗亂,很容易出事故的。
不過看到是胡寡婦,宋文暖明白。
肯定是來搗亂的。
易中海的小情人嗎?
【限時送溫暖】任務:協助宋文暖完成六級工工件,獲得十斤全國糧票。
嗯!
胡寡婦直接咽了咽唾沫。
十斤全國糧票。
嘖嘖!
十斤全國糧票30%是細糧,70%是粗糧。
一斤細糧換兩斤粗糧,那就是13斤粗糧。
13斤粗糧換成紅薯,那就是65斤。
今天這個冬天能敞開肚子吃了。
胡寡婦眼熱不已。
不過這是真的嗎?
可就算是真的。
我才是一級工啊!
怎么幫他完成六級工的工件?
這明是完不成的節奏。
怎么辦?
難道去找人來。
這算嗎?
“你小子可知道這臺機器已經接連讓賈東旭、易中海出事了?”
那女人像是在為我好。
你沒毛病吧!
你,你就不怕易中海會回來找你的事兒。
胡寡婦見宋文暖一臉平靜,顯然知道這回事兒。
于是乎,道:“這臺機器邪性的很。還有你手里的件也別做了,我去找個七級工幫你。”
這是胡寡婦能想到最好的方法。
胡寡婦說著就去了。
宋文暖看著這個女人愣了愣。
這他媽是倒戈相向嗎?
易中海你這不行呀!
后院起火了。
而另外一邊。
郭組長去找了車間主任。
車間主任去找了機修工段長。
三個人一起說著前來。
“這臺機器我親自看過了,根本一點兒問題就沒有,那賈東旭完全就是操作失誤。”
機修工段長信誓旦旦的道。
而郭組長冷笑道:“那易師傅呢?易師傅今天上午干活的時候傷了手。”
易中海那可是八級工。
加工六級工件,閉著眼也能完成,好不好?
你總不能說易師傅也是操作失誤吧!
機修工段長無奈不說話了。
他自己都沒有達到8級工,還怎么有臉說人家呢?
其實郭組長的意思不僅是解決這個隱瞞。
這個時間段牛二已經行動了吧!
只要宋文暖開了機器。
郭組長就有把握把他弄走。
宋文暖不走,看易中海的意思是要往死里弄。
郭組長只能讓他走人。
這也是行善了。
三個人來到機器前,就看到宋文暖在機器面前操作。
郭組長隨即佯裝大怒道:“那是誰呀?竟然敢操作這臺容易出事故的機器?”
“等等。”
車間主任卻攔住了他。
因為看宋文暖的手法很嫻熟呀!
“主任,這臺機器已經傷了兩個人,不能再等了。”
郭組長一心為民的表演。
機修工段長則道:“聽著機器人一運轉良好,應該不會出錯,而且我看他很眼神,應該是個學徒工吧,說句不好聽的,如果這些機器真在存在缺陷,與其傷一個高級工,不如……”
這話雖然聽的不中聽,可卻很實用。
車間主任沒說話,也沒行動。
“王主任,你可以放心,如果一旦機器出現問題,我會第一個上前把它處理掉。”
機修工段長的話讓郭組長說不出話來。
于是三個人眼睜睜看著宋文暖做出六級工才能做的工件。
當然這不能說別的工人就不能做。
而是六級工做的工件良品率更高。
宋文暖完成最后一個動作,然后拿出工件打量。
這時候車間主任的心也放下來,這時候郭組長直接沖過去,一把奪下宋文暖手里的件,喝道:“宋文暖,竟然是你!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開這臺事故機器?我不是讓你擦擦嗎?又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做這種高級件。”
郭組長拿著工件,一副嫉惡如仇的道:“你知不知道這件的不良率有多少?縱然你做廢了這個件兒也不要緊,萬一你把命搭進去該怎么辦?”
“我們家就剩你這一個獨苗了。你不想想別的,也該想想自己的命啊!”
“你才來廠幾個月,你急什么急呀。轉正有的是時間。”
郭組長一副為工人生命著想的好干部。
而宋文暖則成了急于求成的毛躁新工人。
“郭組長,你怎么知道我把它作廢了?萬一他是良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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