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小牛牛,吃口烤鴨。”
賈張氏拿著烤鴨先給牛二吃。
牛二哪怕一臉憂郁,也笑了笑。
棒梗不樂意了,抓著賈張氏的褲腿,道:“奶奶,奶奶,我要吃。先給我吃嘛,咱們家的東西什么時候不是先給我吃?”
“棒梗,乖,聽話,你牛爺爺是長輩,先讓長輩吃。”
賈張氏皮笑肉不笑的推開棒梗。
賈東旭也著急的道:“媽,快點給我先讓我吃一口,我快忍不住了,真的是太香了,快點讓我吃。”
“東旭呀!你都是30多歲的人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你平時的去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什么時候想過往家里帶一點兒,你敢說你沒有吃過肉。”
賈張氏道:“你牛伯伯。在廠子里面干了一天的活兒了,很累,先讓他吃,聽話,等你兒子吃了你再吃。”
賈東旭也有些懵了。
以前有好東西的時候,什么時候不是我先吃第一口?
然后第二口是我兒子棒梗,接下來是你最后才是兩個賠錢貨。
什么?
你說誰?
秦淮茹。
呵呵!
一個農村女人,她配吃嗎?
牛二啊嗚一口吃下一大口烤鴨,口齒生津道:“香,真香,不愧是烤鴨。”
不僅僅是香,還有一股股臭味,只是烤鴨哪來的臭味?
難道假東西又拉了?
也只能如此猜測。
牛二連吃幾口。
賈張氏也跟著啃,把一點點兒邊角料給了撒潑打滾棒梗。
而賈東旭只能看著。
憑什么?
你們兩個老東西憑什么吃?
這可是我老婆。
我老婆出賣身體換來的烤鴨。
你們,兩個奸夫淫婦憑什么吃啊?
砰砰砰!
東西把床板拍的砰砰作響。
賈張氏才不得已把烤鴨撕了一點給賈東旭吃。
賈東旭狼吞虎咽,甚至都沒有嘗到什么味兒,就咽下去了。
“媽,這烤鴨怎么吃的有點臭?”
“還有臉說別人呢,為什么臭你自己不知道嗎?”
賈張氏冷哼道:“我都懶得說你。下回你再忍不住的時候,你就提前喊好讓你老婆給你拿來共同拉到恭桶里面,別拉到床上,衣服上多難洗呀。”
“我沒有啊。”
“你沒有,你沒有,為什么這么臭啊?連吃烤鴨都是臭的,還說沒有。行啦,你現在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我懶得管你。這可是最后一口啦,本來就不多,孩子還正長身體呢。”
賈張氏又為了一口,道:“東旭,你也別怪媽媽不疼你。媽媽就問你到底是你長身體還是你兒子長身體?”
“自己說,你長還是他長?”
【此處讀長,長身體】
因為想要長身體,必須得吃肉。
故賈張氏有此問。
“他長。”
賈東旭低眉耷拉眼,無奈道。
其實他心里滿是無奈,我現在是不長身體了?
難道牛二還長身體?
我才30歲,他都40多歲了。
總不能說他也長身體吧?
賈張氏暗忖:幸虧你沒有說出口,你要是說出口了,我非懟的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你伯伯是不長身體了。
可是他是干體力活的。
不吃肉怎么能扛得住呢?
賈東旭看著牛二大口吃著烤鴨。
賈張氏也吃點,然后給棒梗一點。
秦淮茹摟著兩個女兒不說話。
小當嘴里哈喇子流一地,悄悄道:“媽媽,我也想吃烤鴨。”
“小當乖,烤鴨不好吃,咱們不吃哈。”
秦淮茹勸道。
“妹妹,烤鴨可好吃了,來給你一根骨頭那邊啃去吧。”
棒梗一招手,小當就跑過去。
賈張氏直接把他一把推開:“小丫頭片子,吃肉干什么?別啃骨頭,我來啃。乖孫來吃肉。”
小當坐地大哭。
可是根本沒有人管他。
賈家的地位儼然發生巨變。
牛二第一,棒梗第二,賈張氏第三,賈東旭第四。
至于其他人,可以忽略不計。
賈東旭直接從第一降到最后。
甚至只比秦淮茹三個女人高那么一點點。
他的內心還真有點兒承受不住。
我怎么會落到這種地步?
要是我的腿沒壞該多好。
秦淮茹抱著槐花,你要去拉小當。
傻住,已經搶先一步把小當扶了起來。
“柱子,你哪來的烤鴨?”
傻柱面對秦淮茹的問話,笑笑不語。
“這是何雨水扔的那只。”
傻柱點了點頭。
秦淮茹忽然心里好受許多。
讓你們幾個嘴饞,非要吃烤鴨。
不知道你們幾個得知這烤鴨是從共同里面撈出來的,會是什么心情?
秦淮茹心情很好。
吃吧吃吧!
最好連屎一塊兒都吃進去。
“小當,咱們不哭。”
傻柱哄道:“等你傻叔,明天下了班兒去給你們再買一只烤鴨來。”
“謝謝傻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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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子,開門,daddy。”
某個四合院里。
劉嵐剛剛躺下,就聽到有人敲門。
女兒正要起身,劉嵐把她按住。
聽聲音也知道這是他男人王五麻子。
“鷹子,別理他。”
劉嵐昨天下班回來就發現了煤氣中毒的王五麻子。
趕緊招呼人送他去醫院,好不容易看好了。
他卻想要跟劉嵐好好過日子。
呵!
不在的日子我們過得好好的,好不容易有點盼頭了,你要回來跟著我們接著過。
劉嵐可不答應。
直接把他關在了門外面。
王五麻子使勁辦法,甚至還說了幾句丑國的話。
“你不是在醫院嗎?你是怎么回來的?”
劉嵐喝問。
“嘿!嵐子,你還不知道我嗎?我這個人比較暈。然后走著走著迷路了,迷著迷著就回到這來了。”
王五麻子不要臉的說:“可見我的心里還是有你的。”
還走著走著迷路了,迷著迷著回到自己家來了。
你以為你是失去北斗導航的銀川艦嗎?
還能跑到西海岸去?
“心里有我,你的錢去哪里了?你的心里就有誰。”
劉嵐冷笑。
王五麻子怒了,道:“好好的,你替那個女人干嘛?而且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話說的好,別管男人在外面做什么,只要知道回家就行。”
王五麻子道:“還是說這屋里別的男人能進,我不能進。我可告訴你,他可去,我也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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